戒判门弟子的刑法之一,害怕自己也要承受这样的痛苦,一咬牙,还是上前,想要堵他的嘴。
秦星原痛极,扭头避开秦老爷的手,自知躲不过第二回,索性大声道:
“我在想,秦家私底下做了这么多坏事,若是有被残害的厉鬼从坟墓里爬出来报复,会不会后悔?”
“什么鬼都不敢来秦家寻仇。”长老淡薄的说,“你也姓秦,说这话有些严重了,秦家做的事,不会是坏事。”
秦老爷终于把秦星原的嘴堵上了,站在那里,疯狂擦着自己的汗,不敢说一句话来反驳。
两位长老收拾完了这神经病,将矛头转移到了秦老爷身上:“你这桩事闹得太大了,秦家很难帮你摆平。”
秦老爷闻言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无比,他颓唐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朝着长老们磕头。
长老抿了一口茶,风轻云淡的决定了他的命运:“你自戕吧。”
秦老爷一下瘫倒在地上,四肢并用地抱住长老的大腿,口里哀求着,却不是在求他自己:
“我夫人死了,家中就只余一个女儿,她年幼,是个傻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死了没关系,求求你们放过颖儿。”
长老喝着茶,仿佛没有看见秦老爷地哀求,只道:“你那女儿是个痴儿,你若死了,她一个人活下去也是被欺辱的命。”
秦老爷心里比他们清楚,但他此时也不能做更多了,就只能闷头求:“好死不如赖活着。”
“知道了。”长老平淡地应道,也不知有没有把他的哀求放在心上,琢磨了一会儿,交代道,
“那两只鬼不能留,你死后,别忘了在你府里放一把火,造出被魔头蛊惑的假象,我们去将那鬼杀了。”
眼下不比从前,如今四海太平,仙运昌隆,该出的魔头都被清剿干净了,余下的几只也不成气候。
其实还是剩一只的秦老爷思考一阵,试探着说:“是要将这件事推给楚阑舟?”
一长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另一长老看着还在用狠厉目光盯着他们的秦星原,刻意开口笑道:
“做这事也有些好处的,如今因为出了宴君安这个渡劫巅峰,宴家穆家隐隐有压其他三大家之势,现在要围剿楚阑舟,家主觉得这或许是个能让秦家翻身的机会。”
眼看着秦星原的目光又有要发疯的趋势,长老获得了些微妙的满足感。
“你修为不及人家,脑子也比不过。宴君安都知道一出事就和楚家撇清关系,你却不明白还要愣头青的往上冲,若不是你不听话,家主也不会忍心在你身上施加那么重的刑罚。”
他口里默念咒术,嘴边笑意越发深。
“在我看来,楚家是忠是奸有什么关系?就凭楚家养出了楚阑舟这个魔头,就活该落得一个被灭族的下场。”
长老看着秦星原彻底发疯,眼底的笑意压都压不住,正还要开口,却听到了门口的敲门声。
一声一声,声音很轻,节奏缓慢。
不能让外人看到秦星原如今的样子。
几位长老停了口中诵念,将捂着秦星原嘴巴的布条解下,为了防他暴起无差别伤人,又点了一支安神香。
这些事情都完成了,才教秦老爷开门。
秦老爷有些害怕的拉开门,却见院门口站着的赫然是先前来府里那个遮着脸的尼姑。
许是被刚才秦星原的笑声引来的,秦老爷不以为意,就想驱赶她离开。
“咳咳。”
秦老爷听到身后的咳嗽声,知道他们是想让现在动手,立即换了副笑容:“师太不妨进来坐坐。”
师太遮着脸,也不回应,秦老爷却一点不介意她的冷淡,开口问:“师太来府中多日,老夫却因为府里出的这桩事,一直来不及和师太交流佛法,也不知师太法号是什么?”
“法号不空。”
秦老爷看两位长老还未动手,只得硬着头皮接着问:“老夫听闻佛经中有“六根清净,四大皆空。”这样的箴言,师太取这个法号,是否是要告诫世人万事皆空,忘却烦恼的意思?”
“不是。”
“那是何意啊?”秦姥爷疑惑道。
“来都来了,当然不能空手离开。”
楚阑舟目光扫视众人,笑了笑,语气却凉薄至极:“你们这么多人,至少得死一个吧?”
她的话音刚落,四周一片寂静,打破寂静的却是秦星原。
他拔刀就起,如一道旬日,直冲秦老爷砸去。
他竟是想杀了秦老爷!
秦老爷惨叫一声,他毕竟也是修士,修为比那三小只要好上不少,在慌乱之下也晓得顺着刀势退,勉强避开那一击,躲到了角落。
秦星原并未留力,那一刀斩落在地上,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尘土飞扬,卷着嫣红花瓣,纷纷扬扬落了在场众人一身。
楚阑舟抱臂旁观,也不做任何阻拦,只冷眼看着。
“秦星原,她要你杀人你就真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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