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言看来,没有什么是许嘉珩做不到的,虽然是一名体育生,但无可厚非的是,许嘉珩的课业成绩完全不输任何人,课业成绩领先同龄人一大梯队,已经是各个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了,而其对于体育训练严谨以待,从不缺席每一次在训练场上总是使出全身的劲,在每一次和其他学院的比赛中他总能遥遥领先,这样的发小怎么能不让自己心动,当女孩子在篮球场上为他呐喊,给他送水的时候,白言嫉妒的情绪不断在内心翻滚,
“许嘉珩是属于自己的。“
白净的少年身高180,剑眉星目,身材高挑,肌肉结实,时而沉静似世外剑仙,凌霜傲雪,时而狡黠若顽皮稚子,让人摸不着头脑。好在不让白言嫉妒的是许嘉珩的狡黠是独属于自己的,所幸与他从小到大一起成长,许嘉珩到了大学与周围人多少有些生疏,于是白言自然也在许嘉珩心中占据了不一样的位置,原本白言对此也十分满意,当别的女生接近许嘉珩时只当别的女生是自作多情,暗地里也没少斩断好友的孽缘。
直到那天,从来没有晚归宿舍的好友,下课后说是有事,给跟自己说了句“阿言,我先走了。”然后就夜不归宿,而后白言就在许嘉珩的动态里看到了一个别的女人频频点赞,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本院的院草和其他学院的院花结了情缘,甚至后知后觉的许嘉珩还兴冲冲的邀请自己去看他和这位院花表演的话剧。白言内心直道,“表演你妹啊,表演。”然而毕竟是好朋友只好稍微收敛心中愠色,转做微笑道“好。”
于是后面的几天里,除了夜不归宿还夹杂着各种包括但不限于给带早餐,给带牛奶,午饭陪女友,晚饭陪物件,于是白言终于只能将不满藏在一句:“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的戏谑中,然而就这就算了,许嘉珩还要为那个什么院花打工买礼物,什么玩意儿,白言嫉妒上了头。如果许嘉珩喜欢的是自己?是否这样的爱意也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可惜爱情没有先来后到,于是白言开始翻出了家中的古书,里面藏着能让喜欢的人对自己一心一意的秘法,
“阿珩,原本我也不想的,但是,你只能是属于我的。”
幸运的是在被翻开古书的一瞬间,白言找到了催眠的方法,只是这方法缓慢,需要在对方精神涣散的时候才能开启,还得慢慢来。
于是白言备好一切后就为了这个机会,而奔忙着,终于在许嘉珩为了给那女的送东西而拼命兼职累趴下的时候,终于找到了机会。
一点迷药入口,随后伴随着预演过无数次的动作,开始了催眠的第一步。
“你的名字是”
“许嘉珩”
许嘉珩会忽略自己的变化和不合理的地方,许嘉珩会慢慢的注意到白言,慢慢的发现他其实喜欢的人是白言,许嘉珩偷偷喜欢白言很长时间了,许嘉珩会在梦中对着白言射精,许嘉珩会……
指令开始下达,可惜第一次无法给出过多的指令,不过催眠的古书中记录着后面的步骤,讲述着一只肌肉精牛的培养方案,要一步一步引诱对象,使其逐渐沉迷于雄性荷尔蒙之中,被快感裹挟的精牛会在一次次对快感的追求中将自己的灵魂彻底交给主人,那个时候黑壮的肌肉精牛就会诞生,只是还要时间。
白言硬挺的肉棒还未到发泄的时候,任何操之过急的行为只会破坏进度,古书上需要人在每夜不断的催眠,重复指令,同住一室,这种事情对白言并非困难。
第二天早晨,当许嘉珩快要醒来的时候,仍然沉迷在睡梦中的场景中,自己硕大的躯体在身下人的后穴中来回驰骋,久未发泄的卵蛋积攒了年轻雄性的荷尔蒙,浅浅有淫靡的骚水在肉棒处流出,坚挺的巨物把被子顶起突起,耳边循环的指令已经消退,只是睡着的人嘴中还嘟囔着“喜欢白言,对着白言射精。”
昏睡的人记不了潜意识的重复碎语,自然也记不住睡梦中的情景,自己是如何粗暴的将白言压在身下,用滚烫而粗壮的雄起一次次贯穿他的躯体,那根肉棒是如何驰骋在上面,脑海中快感是如何跌宕起伏着,自己如何在梦中吐露着下流的话语,让身下人一次次下贱的求饶,自己变本加厉的将整根雄起没入对方体内,然而这些都成为睡梦中隐约的过去,在睡梦中醒来的人只是“我怎么对阿言做出那种事,但不得不说真的好爽。”几把硬挺着,晨勃的性器尤其粗壮,只是少年也渐渐想不起来自己在梦中具体的行为,只是下意识地记得那种快感,似乎很爽。随即在脑海盘桓的则是一股愧疚感。毕竟是自己舍友。
于是早上还没等到舍友起床自己就先偷偷溜走了,然而室友其实早就醒了,只是好像许嘉珩变化还不够大?心急的白言也只能把节奏慢下来。以只是第一天来安慰自己。
催眠的指令已经刻入大脑潜意识,只需要反复的加深,与巩固。急忙逃走的许嘉珩此刻内心有些崩溃,荒唐的感受在他脑海里盘旋,大男子主义的人不接受自己是个gay的可能性,也有着内心中对不起室友的愧疚,两相交织使得今天的许嘉珩格外的尴尬,一方面面对女友的动作好像内心有些排斥,比如今天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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