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病人隐私的尊重,她并没详细解释他的情况。不过根据已有信息,谢淮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了解秦轶言的生活经历,他才意识到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想起那天因为常泓的事,骂他的心是石头做的,没想到一语成谶,真的说到了重点。
肖玉琢再三强调,千万不能和他建立过于亲密的关系,尤其不能逞一时之快。
谢淮听得耳根发烫,连声解释他们只是普通师生关系。
他怎么可能和秦轶言睡?兢兢业业单身二十年,谢淮只想为找一个纯天然优质攻,那家伙一看就知道是钢铁直男,吃的药还有副作用,恐怕根本支楞不起来。
回去的路上,谢淮反复确认了自己的心意。第二天早晨,他又捧着洗好的衣服去医院。
结果推门进去……
秦轶言已经吃完早饭,在处理伤口,宽松的病号服脱到膝盖窝处,露出大腿结实的肌肉,内裤一角在上衣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这真是免费能看的东西?谢淮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么好的身材要是真的支楞不起来,简直暴殄天物。
“不知道先敲门吗?”秦轶言和他对视一眼,煞有其事地拉上被子。
“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病房。”他心虚地收起眼神。
小色猫。秦轶言看他微微泛红的脸,把用过的棉花搁在桌上,低头缠纱布:“导师给我打电话了,让我们再过去一趟。”
“你的腿还能走路?”
“伤口扎得不深。”他换好裤子,走到谢淮身边,接过他手里干洗过的毛衣说了声谢谢。
“老师还觉得你泄题了?”谢淮有些担心,“我不会真的害你丢博士学位吧。”
“没必要自乱阵脚。”秦轶言披上外套,顺手弹了下他的脑门,“小笨猫,我出的那部分考点一个字都没告诉你。至于剩下的50分,我是根据杨老师的喜好推算出来的。如果押题也能叫作弊,我无话可说。”
谢淮很少听他用这么差的口气说话,估计这几天没少受气。
“那蒋社……你打算怎么办?”他小心地试探。
“反正下半年我还是他的导生,他所有科目的助教、社团老师我都认识。”秦轶言不置可否,不经意间闪了下眼神。
谢淮见状赶紧劝他:“如果事情能顺利解决,你就别太较真了。这种人不值得你生气。”
“我不是为自己生气,只是看不惯他针对你。”
所以他想帮自己出气?谢淮想起肖医生的话,傻站在原地愣了片刻。
真的和他成为朋友吗?
秦轶言虽然嘴上说没事,步伐明显比平时笨重。谢淮跑了几步跟上去,一起坐地铁回学校。
杨文维看到他们,先替张院长说了声抱歉,表示昨天不该提他父母的事。
见秦轶言没有表态,他又问:“昨天后来去了哪儿?”
两人默契地对视,秦轶言看了眼谢淮,像是在开玩笑:“去甜品店撸猫了。”
“……”这谎话说得也太明显了。
谢淮无语地撇嘴。
杨文维看破不说破,把他们带到院长面前:“小秦,我相信你没有泄题,但谢淮这次确实考得太好了。领导很重视这次举报,我们商量了一下,准备由我单独出一份试卷,给谢淮一个寒假的时间准备。如果他还能及格,我就按这次期末录入他的总评。”
“所以你想让我再考一次,用这样的方式自证清白?”谢淮闻言皱眉,不想自己的快乐寒假就这样泡汤,争辩道,“你出题,我当场就能考。”
“出一份差不多难度的试卷,怎么可能几天就完成?”杨文维叹了口气,“给你两个月的复习时间还不好?而且为了避嫌,我希望你们这段时间减少私信往来。”
“依据对照实验的原理,我辅导谢淮做题是已知背景,完全没有限制的必要。”秦轶言却突然开口,不紧不慢地反驳,“需要控制变量是,我是否知晓考题。这点你们已经做到了。”
“小秦!”老师被怼得很尴尬。
他垂眸淡淡道:“我只是就事论事。”
杨文维自知理亏,转身问谢淮:“你同意这个安排吗?”
“主观上我肯定不同意像嫌疑犯一样参与这场考试,但是——”说到这儿,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谣言止于智者,我会让造谣者输得心服口服。”
“好,那就这么定了到时候单独给你安排一个考场。”杨文维拍了拍他的肩,“对不起小谢,委屈你了。”
谢淮懒得再和他废话,转身推门而出。秦轶言的目光顺势往门口看去,却被老师喊住了。
“小秦,你和谢淮到底是什么关系?竟然愿意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谢淮走到一半,听到这个问题,好奇地折回去偷听。
他也想知道自己究竟靠什么,在一百多个学生中获得了秦轶言“只取一瓢”的专宠。
屋里响起了熟悉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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