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见状戳了下他的胳膊:“这是老头子给姐姐的任务,你别让她难堪。”
秦轶言却讳莫如深,好像自己朋友圈有什么惊天秘密一样:“谢小姐实不相瞒,我已经与令弟加为好友了。如果仅仅是为了日后联系,有谢淮就行。”
说完,他赶紧给谢淮使了个眼色。
“对对对!姐夫还说要辅导我学习。”他会意地点头,“姐姐,你接下去工作很忙吧?那要不我带姐夫回常湖的别墅住几天,就当是替你尽宾客之仪。”
谢泽瑶坐在对面看两人眉来眼去,疑惑地皱起眉头。虽然她是想让谢淮当挡箭牌,可这小子的交际能力也太强了。一时间,她都以为自己是来看谢淮相亲的。
不过这样暂时能向家里交差了。她松了口气,笑着说:“好,我们家小淮可会照顾人了。”
“确实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秦轶言也顺势夸了句。
谢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等用餐结束,他又拉着秦轶言一起把姐姐送到路口,然后悄悄躲到墙角,让他把姐姐送上车再回来找自己。
秦轶言听话地照做,两人愉快地告别,给彼此留下了不错的印象。谢淮见司机离开,嬉皮笑脸地从角落溜出来:“是不是觉得有我在事情都变简单了?接下去咱们先把包退了吧。”
“退不了,”秦轶言摇了摇头,“我才想起来这家店不支持30天无理由退换,还是由你帮我送出去吧。”
“不行,这笔钱都够我吃一年了。”不等他同意,谢淮就扑上去从他的书包里扒拉出那个精致的礼盒,发现还是gui去年冬季刚推出的新款,赌气地说,“这么好的包,挂到二手市场转卖出去,至少能收回九成。”
“可以,反正交给你处理了。钱不用还,就当是我自愿养你。”
养这个词就用得很微妙。谢淮抬头,将信将疑地看他:“你身上真的还有钱吗?”
“你不用担心,其实我手里还有家公司的股权。”
“什么?”谢淮差点呛到口水。
秦轶言没有理会他的一惊一乍,淡定地车站方向走去。谢淮在原地傻站了几秒,上前揪住他的衣袖:“秦老板,和我说说呗。”
秦轶言被拽得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轻哼了声:“只是一段误打误撞的创业经历,没什么可说的。”
不过回头看到谢淮激动的小眼神,他还是挑着讲了些值得回忆的往事。
作为建国后首批留洋的工程师,爷爷回国后毅然投身川藏的建设,一去就是五十年。在他的影响下,秦轶言也对那片土地充满了感情。上大学的时候,他参加高校创业比赛,就尝试跳出舒适区,以“数字农业”为题立项,最后获得省一等奖,成功吸引了大公司的注意。
五六年前,大数据时代方兴未艾,加上他们家扎根西南已久,家境殷实又有人脉。秦轶言在几位老师的引荐下,以10比重入股成立了公司。经过几年的发展,在政府的大力支持下,公司的营业额非常可观,也给当地的第一产业带来莫大的机遇。
谢淮查了下这家公司,发现其子公司遍布全国大型农业区,去年还被评选为“年度先进企业”,可谓如日中天。秦轶言只拿子公司百分之十的分红,就足以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了。
果然,聪明人永远饿不死。谢淮不甘心地用胳膊肘撞他,觉得自己又当了回小丑:“你也太厉害了。”
“我早就提过养‘猫’的事,是你自己不信。”他若无其事地耸肩。
“那你还不肯帮我付医药费,却给谢泽瑶买这么贵的包。”谢淮憋了一肚子气,“你不会真喜欢她吧?”
秦轶言无语地睨了眼:“重复的话还要我说多说遍?”
“那如果谈恋爱,你会选什么样的人?”谢淮不死心地追问,“我是问,可能是男人吗?”
秦轶言听完他的话,就像面对导师提问一样,认真思考起来。半晌,他犹豫地开口:“不好说,因为对于我而言,性取向是个很模糊的概念。”
他连喜欢的感觉都体会不到,又怎么知道自己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所以说我……”/“当心!”话没说完就被秦轶言打断。谢淮根本没看到旁边右转的汽车,被他往回一扯,跌跌撞撞扑到了他的身上,额头蹭到了他起伏的喉结。
下一秒,引擎的轰鸣声从身后飞驰而过。
呼吸在耳边萦绕,拥抱来得突如其然。
谢淮就这样趴在他温热的胸口,小心翼翼地抬头:“我……”
“笨手笨脚。”秦轶言低头与他对视,似笑非笑地补充,“果然比起性别,性格更重要。”
谢淮又不好意思地低头,用一头乱毛蹭他的下巴:“你真的不知道喜欢的感觉?”
“嗯,不知道。”他坦然地承认,“谢淮,可以帮我下个定义吗?”
“喜欢就是……”谢淮趴在他结实的胸口上,听心跳一下一下有力的搏动,不由得闭上了眼,“如果有天你发现他不见了,就会发疯一样去找,就算再也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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