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宁秀眼神飘忽不定,咬着嘴唇不敢看他,想往下面跳。
“你看你那心?虚样,说清楚才能走。”穆雷笑着一把?将人拦住,伸手去捏她的脸,他力气大?,那双铁臂能直接绞断敌人的脖子,横在商宁秀后腰她动?都动?不了,被他捏了下巴抬起来啄吻了好几下。
商宁秀完全?不敢张嘴说话,嘴唇一开就被他嘬一下,再开再嘬一下,没几下他就把?自己亲上头了,气息绵长沉重,毫不克制地发出一些喟叹。
他于沉醉中睁眼,用力在她唇瓣上认真印了好一会才松开,商宁秀的半张脸都被他掐在掌中,只?剩一双紧张胆怯的眼睛在滴溜溜地到处乱转,穆雷腿下将她掂了掂,忽然觉得这姿势挺不错的,说道:“下回就这样坐着试试怎么?样,让你在上面。”
商宁秀吃惊地睁大?眼,满脸写?着畏缩,赶紧张了被挤压得圆嘟嘟的粉嫩嘴唇提醒他:“不行,我不行,我来癸水了,你别动?歪心?思。”
“知道,没来那玩意也不会在今天再弄你了。”穆雷松了手,把?着她的两条腿,轻松道:“一天不弄你两趟,你那地方太娇贵了,好不容易才有的今天,老子可不想再守活寡。”
商宁秀有被‘守活寡’三个字给哽到,拍开他的手跳了下去。
这次穆雷没再拦她,只?象征性?的又再追问了一句:“你还没说呢,跟古丽朵儿聊什么?了聊得这么?心?神不定的。”
“跟你没关系!”
到了晚上,戌时左右,商宁秀慢慢开始觉得肚子疼了,她的癸水向?来折腾人,从前在侯府时候就时常绞痛,但也还算能够忍受,闷闷地睡上一整晚也就过去了。但或许是这些时日受惊吓太多心?情郁结,此次的痛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势汹汹。
商宁秀在床上翻来覆去,蜷缩着肩背捂着自己的小腹,怎么?样都找不到一个舒适的姿势能够缓解疼痛。
身后的男人于黑暗中睁眼,听见了她明显不顺的呼吸声,还有那若有似无的嘤咛哼唧。
“你怎么?了?”穆雷半撑起身来,轻轻晃了晃商宁秀的肩膀,“哪不舒服?”
商宁秀紧闭着眼不吭声,穆雷点燃床头油灯,只?见女人的脸色煞白一片没有血色,眉头紧锁着,一看就是十分痛苦的模样,男人赶紧拍了拍她的脸颊,“秀秀,是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商宁秀被他扳过身子来肚子更?疼了,伸手去推他,想再重新把?自己蜷起来,但穆雷不撒手,她只?好气息恹恹小声嘟囔了一句:“肚子疼,我睡一觉就好了。”
“肚子疼?”穆雷看她模样不对劲,“疼成这样还睡一觉都好了,我喊维克托来给你瞧瞧,别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癸水痛,女儿家的毛病,你喊他来也没用。”商宁秀嘤咛着摇头,又再把?脸埋进了软枕里?。
穆雷拧着眉毛,有些拿不准该不该听她的,只?能再询问些情况:“你以前也这样?”
商宁秀没力气再去思考回答些什么?了,闭着眼小声道:“我想要个汤婆子……”
穆雷没听过,问道:“那是什么??”
“捂肚子的……用热水灌。”
虽然商宁秀现在的表述已经不大?准确了,但穆雷也基本猜到了那玩意的用途,只?是灌热水需要密封的铜球才能导热,他屋里?没有这玩意。
于是男人直接搓热了自己的手掌,钻进了她的衣裳里?。
商宁秀的小腹冰凉,被一个温烫的热源贴上,如此隐秘的位置她本该躲开,但绞痛之下脑子已然控制不住身体的行为?了,她把?自己蜷成了一团,抱着他的粗粝手掌,和汤婆子一样好使。
这是商宁秀头一次没有抵触他的触碰,她甚至在主动?往自己身上按。
虽然床上的女人此时脸色煞白,但穆雷仍然忍不住心?中炸开了花,她的手那么?软,肚子也软,就像是陷在了温柔乡里?一样。难得尝到了这么?一点点她肯主动?的甜头,穆雷干脆把?她整个人都捞到了自己身上。
他跟抱小孩似的将人搂在怀里?,给她揉着肚子。
商宁秀也不记得最后是什么?时候迷糊睡着的,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癸水的痛劲已经过去了。
她的小腹一片暖洋洋的,上面覆盖着一只?大?手。
身后的男人并没有睡死,隔一段时间手就有意无意地揉一阵,他此时恰好有了动?作,商宁秀昨天夜里?疼的厉害无知无觉,现在人清醒了,浑身上下毛都竖了起来,肚子紧绷着想往外把?自己从他臂弯下挪出去。
穆雷睁了眼,看着身前这一大?团鸵鸟似的东西?往外拱,打了个哈欠索性?翻过了自己的身子躺平在了床上,一边问道:“活过来了?”
商宁秀有些难为?情地抿着唇,女儿家身子上的事对这么?个大?男人羞于启齿,只?对他道了声谢。
男人摸了床头的薄荷叶出来扔进嘴里?嚼着醒神,商宁秀听着他的咀嚼声,脑子里?开始想另外一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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