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蒙迪老大,您就别为难小的了,我真的……好吧,在实验室。”小头目还想再扯扯皮,可被一把扯住脖领子,尤其对方皮笑肉不笑,一副阴森算计的狠样儿,觉得还是不能作死,招了。反正老大也只是让他们敷衍,保命要紧,被这位惦记上,那可不是好玩的。
“带我去!”蒙迪向休洛特的小弟发射死亡凝视,看来他又说少了,应该是表里不一道貌岸然心机婊气占全了才对,竟然圈着雌虫去实验室浪,玩场景吗,可恶,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出,办公室py什么的,扼腕。该死的家伙,对外高不可攀冷情禁欲的,背后倒是很会玩,不对不对,或许这正是休洛特的手段,故意用这个调调勾引雄虫,虫前一本正经虫后淫贱放荡。
休洛特的药剂实验室内,“清冷”的雌虫此刻正趴在他日常绝不允许闲杂虫等接触的操作台上,工作中穿着的白大褂被反撩起来搭在背部,隐隐露出下面白嫩又挺翘屁股的边缘,和因为长裤被解开脱落至脚踝的结实修长双腿。
白色工作服内悉悉索索的颤动,配合着肉体私密之处欲遮还露,在这样正经严肃的场景下将情色的诱惑释放到了极致,更不要说间或还会响起雌虫黏腻得像是从鼻腔内哼出来一样的骚媚忍耐低吟。
“很难吗,需要我停下?还是说你享受过头了,不舍得吐出来?”顾容倚靠着台子站在雌虫身旁,手掌探入长褂反撩起的下摆内,一边轻揉慢捻地玩弄着雌虫触感光滑弹韧的臀肉,一边欣赏验收雌虫骚浪地完成“雌穴力量训练”。
“不,不是的,主人,您……呃,别走……玩,继续玩,屁股,还要……”休洛特后穴内此刻正含着一串圆大的金属球,露在外面的部分是一段短小的白色狗尾,内置有强烈的震动装置。狗尾不停甩动摩擦,带动着内在的金属球跟随颤动,引起肠道内刺激的生理快感同时,也加大了休洛特将这串玩具排出体内的难度。更加艰难的是,休洛特要在控制腹压用力的同时,抵御来自于雄虫玩弄带来的脱力酥软。
每当休洛特即将要挤出一颗圆球的时候,雄虫轻轻一抓,就会让他前功尽弃,球体一下子又缩回肠道内。可即便如此,他却还是不舍雄虫的手掌离开,他是如此沉溺迷恋这样的贴近抚弄,以至于即便身体虚脱心里挫败也无法割舍。
“那你倒是快点儿,别光顾着享受,我这憋得都要爆炸了,照你的速度,它什么时候才能操进去?”明明是始作俑者,顾容却非要拿它说事来羞辱雌虫,而且特别喜欢看其无奈又纠结的馋样儿,觉得骚得很,让他热血贲张、情欲高涨。
“骚,母狗想,想为您口,可以……吗?”休洛特努力集中精神,终于是又吐出来了一颗球,满额头的薄汗,喘息粗重。可听到雄虫的抱怨,想到那根粗长狰狞的肉棒,他的心神就立刻被转移了,脑海里充满了骚货雌虫淫荡堕落,前后都被填满的画面,迫不及待又渴望上了。
“行吧,不过你可别太沉溺,要我射进你屁眼儿里,就赶紧排出来,不然可不操你了。”顾容施恩的语气,将自己穿戴整齐的长裤松开,掏出内里憋得紫红硬胀的性器,利刃一般戳在雌虫眼前。
“别,要操,母狗,母狗会,努力的,唔……”每当处于这样的氛围下,休洛特就完全无法自持本能,会变得极其贪婪饥渴,雄虫的威胁无异于扎进要害,让他想也不想就全部应承下来,并且急不可耐地转动身体,张口就将那粗长的肉棒含入吞吐起来。
“唔,唔……”
休洛特闭着眼睛,神情迷醉而痛苦,任由粗长的巨物撑满自己口腔,刺破喉咙,口水在吞吐中从嘴唇边缘溢出来,打湿下巴。他沉浸在强烈的精神和心理快慰中,也因为这样的姿态暂时离开了雄虫的“作弄”,终于是在雄虫因为冲动,屌水四溢流淌,忍不住将他推开时,用尽全力把雌穴内最后含着的三颗圆球挤压出来,得到了雄屌的占据填满。
强烈饱胀的摩擦快感,完全抚慰了休洛特所付出的一切努力,他满足舒爽极了,叹息着就本能讨好地摇摆起屁股,迎合着雄虫的抽插,穴道主动收缩吸夹,口中淫叫不断。
“操,更会了啊,这么紧。”裹着鸡巴的嫰壁因为之前的“锻炼”,肉肉地又热又水润,一嘬一嘬地小嘴一样,吮得顾容爽快无比,动作自然也就狂野粗暴起来。
“哈,啊,操母狗……啊,主人……”
“好,厉害,啊呃……”
“真骚,还会叫!”顾容操得起劲儿,嫌那褂子挡害,干脆是手上用力一扯,将那褂子彻底报废,露出雌虫两瓣雪白浑圆的弹嫩屁股来,一边啪啪抽打,一边发狠操干。
实验室内肉体啪啪撞击的沉闷声响不绝于耳,并着喘息呻吟交错不停。
……
蒙迪以一往无前捉奸的气势带着手下直奔实验室,看得一旁带路小弟嘴角直抽抽,临近要到的时候,干脆是就被甩到后面去了。
就在带路手下以为蒙迪会干脆推门进去或者直接是一脚踹开的时候,反正这位也从没给过自家头头什么面子,却不想蒙迪三只来了个临阵急刹,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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