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完了手上的公务,还没等到邢捕头回来禀报审讯结果,只能亲自前往监牢里,看看情况。
还没进门,顾青岩就听见里面传出来一声惨叫,进门看时,才发现,梦甜已经没有了知觉,惨白着一张脸,行一个破败的娃娃般,瘫软在椅子上。
“邢捕头,你可问出什么来了?”
“回大人,这个丫头嘴硬的很,什么都没招认。”邢捕头颓丧的说道。
“罢了,不要再用刑了。”顾青岩仔细的看了看,梦甜屁眼上的伤口,只见屁眼已经被撕裂了,还在往外渗着血。
“给她清理一下,用最好的伤药。这两天她还要上堂的,不要让人看出端倪来。”
“是,大人。”
顾青岩又看了梦甜一眼,才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邢捕头将梦甜屁眼里的,泥鳅扣了出来,又里外都涂好伤药,将人送回牢房。
牢头见邢捕头将梦甜送了回来,像猫闻见腥一般,忙凑了上来。
“大人,这个小娘们是怎么了?用不用我在里面,关照关照他?”
“滚蛋,我可告诉你,这个人这两天就要过堂了,你要是敢对她做什么,被大人发现了,你的小命就别要了。”
“瞧您说的,我能对她做什么。”邢捕头的话,说的牢头有点心虚。
“做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就你的精液,又腥又臭的,连你家婆娘都不吃。还好意思往人家嘴里灌?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做这种事情,就把你卵蛋踩碎。”
“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
邢捕头警告了牢头一番后,才离开开了牢房。
夜晚,寒风习习,街上的所有人家都已经早早的关了院门,安然睡下了。但是刚刚发生命案的书院里,却没有了那份宁静。
死过人的那个院子里,也不知为什么,门窗都被风吹开了,被风吹的“哐哐”作响。
本该空无一人的屋子里,此时居然有微弱的烛光,一个人正端坐在屋子里!
那人不停的自言自语“这个季节为什么要烧炭呢?”“尸体为什么会微笑呢?”“既然是烧炭死的,为什么尸体的皮肤会那么苍白呢?”
“小姐,我们回府吧。”珍珠拿着灯笼站在一边,牙齿不停的打战。
“不回。”
“小姐,我怕。”珍珠带着哭腔说道。
“今天我不找到线索,是一定不走的。所以你乖乖的等着,不要再打扰我了。”跟珍珠表了决心后,小慈又陷入了沉思中,只是可怜了珍珠,站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
小慈想起副院长,后脑上的伤,那会是从哪来的呢?会是梦甜打的吗?梦甜虽然比自己大两岁,可是看着比自己瘦弱多了,怎么可能打的过正值壮年的副院长呢?
难道是偷袭?可是椅子后面就是墙,不可能的。
小慈边想,边无意识的用头轻轻的,撞着身后的墙。
难道是有人从正面,按着副院长的头,往墙上撞的?那后颈上的擦伤,又是从哪来的呢?
小慈只顾着研究身后的墙,不知道怎么回事,椅子突然一滑“啊!”“哐当”
“啊!闹鬼啦!”本来就害怕的珍珠,听见声音,吓得连手里的灯笼都扔了。
“摔死我了!”小慈扒拉着书桌,努力的想要站起来。
“哗啦”
“哐当”
“哎呦!”
小慈手里拿着一个被拽掉的抽屉,又坐在了地上。
“珍珠,我起不来了。”小慈的屁股都要摔得炸开了。
珍珠勉强扶起了小慈“小姐,我们回吧。”
“我屁股好疼,我们回家吧。”小慈将刚才拽下来的抽屉,放在了桌子上,借着灯笼的光,发现里面居然放着一个首饰盒。
小慈看着那个首饰盒,愣住了。怎么这么眼熟呢?
“小姐啊~”珍珠觉得自己的小腹,有一股微弱的尿意,这个鬼地方,自己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走,回家。”小慈将首饰盒拿上,跟着珍珠一起离开了。
顾青岩的府里,两个小小的身影正顺着墙根偷偷地往前跑“珍珠,你轻一点,别被人听见了。”
“小姐,小姐您慢点”珍珠跟在小慈身后,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你快点,我觉得心里不踏实。”小慈跑的更快了。
两个人加紧脚步,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小院子。
小慈远远的就看见,屋子里亮着灯“我都已经告诉琥珀,把屋子里的灯都息了,就装作我睡下了,怎么还点灯?”
“肯定是因为害怕。”
“算了,只要咱们没被抓到,就好了。”小慈边说比推开门,然后,人就楞在了原地。
“小姐,快进去啊。咱们要是被大人发现了,可是要受罚的。”珍珠在身后,催促道。
“哦?你们还知道怕呢?”屋子里传出的声音,如炸雷般炸在了珍珠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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