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连的下身,居然白净得一根毛都没有。
“师尊是先天白虎?”任久别并着手指,像平日擦拭剑柄一般,包着湿得一塌糊涂的逼肉,从上到下抖着手腕揉搓,将冒头的阴蒂和充血的大小阴唇搓得东倒西歪,刺得尚衡月的腰背和大腿根爽得止不住绷直打颤。“还是自己天天岔腿掰逼,一点点刮干净的?”
刚长出的嫩肉骚逼被搓得不住淌水,尚衡月晃着脑袋,头发凌乱贴在身上,嘴里嗯嗯啊啊的叫着床,根本顾不上任久别嘴里在说些什么,晃着屁股夹着腿,手上动作不停得揉着奶子,狠不得让逼上那几根手指将他玩烂。
“师尊就这么着急吗?”
任久别最讨厌尚衡月无视他,脸上咬牙切齿得笑着,掰开他交叉夹着蠕动的大腿,手上用力朝抽缩流水的肉逼上甩了几掌,直接将尚衡月的舌尖都打得掉了出来。
“啊、疼、、啊啊啊、、杀、了、、唔唔唔、疼、、唔唔唔、、哈啊啊啊、、、、”
又挨了一记。
敏感的逼肉被抽疼了,尚衡月哽咽得抽着气,颠来倒去念叨着那几个字,流着眼泪伸长双臂,抓着被褥笨拙得想朝床上躲,刚攥住被角,一股大力袭来卡着他的后颈,像是潜伏海底的食人妖邪,缠住他的手脚,将他拖入深渊分食殆尽。
任久别像个粗暴的嫖客,长臂一挥将尚衡月扔上床,没等他身形趴稳,猴急得直接压了上来。
双臂穿过腋下像近身肉搏一样环抱着他的上身,将尚衡月韧柳一样的腰身后折,膝盖依旧卡进他的双腿,一上一下,将他绷成了张待发的弓。
“师尊想要什么?嗯?”
任久别贴着他的脸,暧昧的朝他耳廓吐着气音,两只手拢在骚水满溢的逼口,从腿根朝里挤压,将水光润润的小处逼挤成肥嘟嘟的一线天。
骨节分明、青筋隆起的双手像拜师磕头时那样交叠,如开蚌壳般,一手搓阴蒂一手揉阴唇,扣开滴水的逼肉,爽得尚衡月直蹬腿。
“让弟子用手帮您搓骚豆豆,把肥阴唇含在嘴里使劲嘬,用舌面把小逼口给舔开,再拿大鸡巴把发骚发痒的逼肉里里外外给捅开捅烂,好不好?师尊?”
被搓得合不拢腿,抖着臀肉忍不住得顺着任久别手腕频率上耸胯骨。
“唔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呃啊、呃啊、、唔唔、、哈啊啊啊啊啊、、、”
尚衡月前挺着饱满圆润布满指痕的奶肉,被直冲脑门的快感爽到拧眉闭眼,弹射似的后仰着倒在任久别的臂膀上,双手无助得扯着手边能够到的被褥床幔。
那张含过弟子鸡巴的恶毒薄唇紧抿,只有在阴蒂被提拉挤压时,才会贴着任久别的脖子急促的喘两声。
手指蘸满了淫水老是打滑,充血鼓起的逼肉夹着被玩到肿得发亮的阴蒂,肥厚逼肉都遮不住冒出头的骚豆子,圆润得像是诡异的果实。
任久别并拢的左手三指埋在逼肉里专心搓着东倒西歪的小阴唇,单薄的如同蝶翼的阴唇下那口半开的逼口,收不住的朝外小口小口得吐水。
带着剑茧的指腹来回抽拉,刺激脆弱的嫩肉。
摸着触感同剖开的芦荟叶一般的开口逼,任久别食指与中指一分,掰开肉蚌一角,将黏稠的骚液仔细得涂满逼缝,揉搓间,将这口处逼磨刻出属于自己的痕迹。
年轻饱满的手臂肌肉环绕得抱着尚衡月打颤的长腿,胸膛与后背亲密相贴,任久别将人上折式侧搂在怀里,两人的黑发在翻腾拉扯间混在一起,和零碎的布料一样乱在榻上。
“唔、、张嘴。”
吐出被吸舐得快破皮的小奶头,插在他发丝间的五指捏上尚衡月的下颌骨,毫无还手之力的人被迫顺从得张开唇齿,由着任久别按着他的后脑勺,丝毫不嫌弃他嘴里刚刚吃过自己的鸡巴,朝圣似的一寸一寸舔舐他的口腔黏膜,叼着他的舌头忘情得吸吮。
胸口单薄小巧的鸽乳被任久别鹰爪般的五指攒在手心,抹开乳头上快凝固的精液和口水,任久别爱不释手的将尚衡月的胸口拨弄出阵阵肉浪。
“呃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唔唔、、“
像平日里搓药丸一般,任久别两指碾着奶头,剩下三指和面似的来回推捏揉搓,勾得尚衡月绷着脖筋,不停来回夹腿。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袭来,但他嘴里不是塞满粗壮的鸡巴就是乱捅的舌头,气息被捂得急促紊乱,缺氧憋得他脑叶晕乎乎得浆糊一般。
“喔唔、、唔、唔唔唔、、嗯嗯、、唔唔、、、、”
那双修长笔直的双腿又被任久别锢在臂膀里,尚衡月只好死命的紧闭挂不住二两肉的大腿,用两片肿得肥厚的外阴贴住互磨浅浅止渴。
原本点点灼红的乳晕被起伏的情欲引得色情的扩散开,像是哺乳过孩子一般,让赤裸狼狈的尚衡月带着丝熟妇人妻特有的母性性感。
任久别像品茶一样含着师尊的舌头,不愿放过任何一寸肌肤,粗糙的舌面缓慢得游走在上颚与舌根,笨拙得在师尊止不住口水的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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