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下吞吃肉棒的动作,将逼口那些含不住的逼水精液通通搅打成白沫,雪花一样,挂满灌木枝头。
看着哥哥后倒着撑住身体,依旧强撑着绷住核心摆腰甩臀,把自己的小逼玩得起泡泡,贺嘉北被骚得快要喷出两行鼻血。
“、唔唔唔、不、、哈啊、哈啊、、小、北、小北、、额啊啊啊啊、还要、、还要、、唔唔唔唔、、啊啊啊、、小北、唔啊、摸摸、唔唔唔唔、、再、额啊、、再摸摸、、唔、摸摸它、、小北、、、”
梳开杂乱的草丛,贺筠手指打着颤,焦急的扒开饱满水润的蚌肉,腰胯前送,将自己最宝贵、最隐秘的宝珠呈在贺嘉北眼前,请君入瓮。
聚不住焦的眼睛蓄着泪,怨念深深的望着身下人,连带着带刺的眼神也被润的甜得发腻,小猫爪子似的挠在心间,让人心甘情愿地为他刨腹取心。
“唔啊啊、对、哈啊、爽啊啊啊、、好舒服、、唔唔啊啊啊啊、、好爽、、哈啊啊啊、小北好厉害、、唔唔、、再摸摸它、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唔唔唔唔、、对、、啊啊啊好爽、、、、”
抬起左手掐住他的侧腰,将人向下按。贺嘉北的右手贴上小腹,感受着自己的狗屌在贺筠腹中抽插,拇指打碟般甩着手腕按住阴蒂搓捻,将贺筠玩的小腹收卷着来回抽搐,粘乎的呻吟声从喉间拦不住得外溢。
“哥哥喜欢玩小北逼豆吗,嗯?”被忽略的人捏着阴蒂,将它扯得长长的,惩罚性的在空气里晃了晃。“爽吗?这样玩哥哥的骚逼。”
贺筠面上潮红飘忽,嘴角爽利酥麻的泄出几声喘息,身体依旧卖力骑着鸡巴,双手后撑,将逼往贺嘉北手上送,自觉地打开双腿由着别人玩他。
看着自己玩得不亦乐乎的人,贺嘉北左手一挥将那后仰弯折得快要倒下的腰身一把捞回。
“啊、爽、、唔啊啊啊、、好、爽、、唔、小北、好、嗯嗯啊啊啊、、好、小北、、、额啊啊啊、、好小北、、唔唔啊啊啊啊、、、好爽、、额啊、、、”
被颠得脑浆混乱的贺筠口水泪水糊了满脸,从脚趾爽到头皮,手臂抱住自己胸口拱着吃奶的毛茸茸脑袋,摸上那久违的顺滑皮毛,忘记了还插在自己逼里的鸡巴,恍惚间记起了自己幼时在家中的日子。
“看着我!”
贺筠居然又想起了那只死狗,贺嘉北惩罚的在乳肉上印下了排深深的齿印,眼睛里嫉妒的火焰烧得幽幽泛蓝。
胸口疼得贺筠嘶了一声,但还是听话的顺着声源埋头看去,不聚焦的眼球懵懂得转向贺嘉北,那虚无缥缈的视线像是在看他,又想在看别人。
“哥哥还是这样,上面这张嘴,老是不爱和我说话。”
他以前最害怕被哥哥忽视。
但是,现在都无所谓了。
贺嘉北咬了咬腮帮,在贺筠含着龟头正要坐下时腰腹收紧,故意朝洞门大开的骚逼捅去,力度之大,恨不能将下面挂的两个蛋都一股脑的塞进去。
现在,哥哥在他怀里,他在哥哥逼里,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
身下突然一记猛装,贺筠感觉身体快被捅穿,龟头和柱身带着戾气恶狠狠地碾过每一处骚点,直直顶上早已被玩肿的子宫口。
像是将胸腔里最后一口气都吐了出来,那鸡蛋大小的龟头仿佛已经捅穿了贺筠的肠胃,直接怼上了他的扁桃体,让他伸着舌头,喉结上下挣扎滚动,止不住的朝外空呕。
但他早就被操了不知多久了,从浴室到桌角,从地毯到窗户,上下两张嘴都快被射穿了,胃里也早就没什么能吐的。
贺筠小狗一样掉着舌头,呕得满脸涨红,最后也只顺着下巴吐出些唾液。
唾液藕断丝连的滴落在贺嘉北的腹肌上,贺筠被草得七荤八素,脑子都转卡壳了,却还生出了些羞愧,上手想要将收拾自己吐出来的烂摊子。
“不用。”一把抓住他的手,贺嘉北引着贺筠将呕出的口水涂满自己全身。
“小北喜欢,只要是哥哥的东西,小北都喜欢。”
哥哥还是在意他的。
舔了舔沾着贺筠口水的手指,贺嘉北脸上的微笑既亢奋又扭曲。
果然,哥哥的心里是有他的。
贺嘉北一伸手直接将贺筠扯得像个不倒翁,肚子里含着狗屌在他身上前后摇摆。
“呃呃啊啊啊啊、、小、唔啊啊啊啊、小北、、慢、唔唔、、慢、一点、、啊啊啊啊、太、快、、唔唔唔、太、小北、嗬嗬啊啊啊、、别、别!、唔唔哇哇哇、、小、唔唔唔、、太、嗬嗬、好爽、、、唔唔啊啊啊、、、”
坐起身将人箍抱在怀,贺嘉北咬着哥哥的耳朵,痴迷的嗅着他耳边发香,腰腹毫无顾忌的疯狂上耸,像匹不服管教桀骜难训的烈马,颠得身上人情迷意乱魂飞魄散。
“舒服吧。”
手掌团着贺筠软腻的臀肉,贺嘉北操红了眼,野狗附身般顺着耳垂一路啃噬到奶头,眼睛入迷般死盯着贺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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