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握住的时候神思恍惚了一瞬,伊利亚,原来是真实存在的吗?二人的手指在他的花穴外缓缓地移动,“夏,这里很美,像只蝴蝶。”
他的阴唇长长,粉白在二人相握的手指中变成性奋的粉红,褶皱一处又一处被掀开,流出的清液顺着手指勾连,空气中的味道很淡,却让二人都呼吸变重。
顺着变粉的阴阜,再在大小阴唇上打圈旋绕,撩开褶皱,在床单上的水液已经落了一小滩,池夏几次都要找到被皮包藏住的敏感阴蒂,温柔的手却又装模作样地带走,如此,循环往复,池夏被他带着走,连撸动鸡巴的另一只手都停下来,想要推开他,自己舒服舒服了。
蓝如大海的眸子,看着他,伊利亚嘴角的笑深深,然后,终于大发慈悲地拉着他的手指,重重摁下那个还被包裹住没有露头的果实。
像是触电般的快感,?
抵住相互腿间的炙热,是什么不必多说。
新长出的那个器官,连同菊穴口,都在一点一点翕张,前者更热烈地表达自己,黏腻的液体不止沾染在了鸡巴的囊袋下面,给池夏种自己也脏掉的湿漉漉不妙感,下面的内裤也被打湿,会阴处不知到底是菊穴出的黏液还是花穴的,整个人,穿的衣服上也沾了些汗水。
无人能置身于情欲之外。
“要继续吗?”池夏的腔调有些古怪,像是放在火上烤的蜜,一不小心就会掉进灰烬里,然后升成奇妙的味道,他的鼻翼靠着男人的下巴,嗅嗅闻闻,小动物确定自己的巢穴是否安全般,无异于邀请,真是……可爱。
伊利亚凝望着他,忽然笑了,温柔却又黑暗,带着诱惑的滋味。
“皎皎想要吗?”不是他想不想继续,而是再次将问题抛给了池夏,“我可以做下去吗,宝宝?”这是池夏很少很少叫伊利亚的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池夏觉得好羞耻。他红了脸,但是为什么要拒绝呢?如果伊利亚真的信守承诺,那么做下去应该也是有利于他的。
乖宝宝。
好喜欢。
伊利亚看见恋人乖巧的点了点头,微不可查地遮掩了手掌,他将自己的掌心抠出血了,可不能让夏发现,他思索着,然后就抵着在黑袍中的夏,靠在了墙壁上。
“皎皎真乖。”他夸赞,手掌牵着对方的手,只要和夏在一起,他愈合地也会更快,所以他并不会发现,池夏只是有些疑惑为什么手掌间有些黏腻,但是思考到自己出汗,所以也只是以为那同样是恋人的汗水。
做了几番思想斗争后,他艰难地继续将手和对方牵着,谁让我喜欢你,就让你一直牵着吧,他的嘴角歪歪,一副想要被夸奖的样子。
“夏,你真的很可爱。”伊利亚t到恋人的意思,马上夸了起来,围绕着恋人克服洁癖让自己牵手说了一通没有重复的彩虹屁,直到结束,池夏才想起,似乎他从前就是这样夸伊利亚的,于是他的脸又红了,想要甩开对方的手,却又不好意思对他发脾气。
“好了!别说了!快点做事!”他最后还是没忍住,对着仍然夸他的伊利亚发了气,但是在对方看来,其中威力比被小猫崽挠了一爪子也没有凶猛到哪里去,伊利亚压着笑意说:“好。”
隔着衣服布料蹭来蹭去,感觉很微妙哦。
大概是因为身上穿着的两件套材质太好?不管是鸡巴还是不断分泌着水液的小穴,都被牢牢兜住,没有漏出来,也没有真的濡湿,但是糟糕的感觉还是随着另一个存在感极强的男人变得显着。
尤其是那根炙热的,还没有用手摸过,只是在昨天虚虚看过一眼的东西,在蹭过上面同样勃起的鸡巴之后,不知到底是无意还是有意,用宽松裤料下的头蹭过一点阴阜。
肌肤相触,在刚开始,池夏的尾椎骨闪过触电般的快感。
再然后,在蹭得双方的鸡巴都快射出来了,再被惯犯蹭过那里,池夏已经能够肯定,对方就是有意的,但是他没有拒绝,伸着的手指扣着对方的胸膛,划出一点血痕。
隐约会觉得有些,渴,或者该说是渴望?池夏不太懂,这个新生的器官竟然在此刻,比相互蹭着的鸡巴更想要什么,射出来的快感他感受过,而它喷出水的快感,似乎也感受过?他迷惑地将脸靠在对方的下巴处,让对方亲亲自己的额头。
不仅伊利亚喜欢亲亲,他也很喜欢。
池夏的手仍然被他牵着,十指相扣是情侣的私密距离,偶尔要比亲亲或者做爱更让人激动,至少在他心里是这样,虽然刚才很烦,但是最后他也只是拉着对方的手摔了几圈。
“为什么,那里会那么痒啊,伊伊?”他张开檀口,湿软的舌红红,池夏知道的,为什么那里会那样痒,但是他像黑曜石般无辜长大的猫眼,总是让伊利亚不想要拆穿他的小花招,于是,伊利亚叼住他的唇瓣,下巴交接,肌肤湿热,他吻到对方喘出来。
“哈……伊伊……痒……帮帮我……伊伊……呜……”池夏确实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什么痒,但是他不会直接对他说,伊利亚用你的鸡巴肏进来,只会将自己塑造成无辜者,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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