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一琛吓了一跳,连忙一只脚踹了过来。
哪知,房东老婆竟是个抖,焦一琛对她越是粗暴,她就越喜欢。
房东老婆对着焦一琛连连抛媚眼,说着腻死人不偿命的骚话,什么小哥哥快来玩啊,什么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用力啊……
焦一琛被恶心得怀疑人生。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到自己是被盛兰给pua 了。
尽管焦一琛练成了神行百变,可以闪转腾挪,再厉害的高手都伤不了他一根汗毛,更别说一个上了年纪的欧巴桑了。
无论房东老婆如何扑腾都碰不到焦一琛,但她说的那些骚货和接连不断的抛媚眼,还是把焦一琛恶心得差点原地爆炸。
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女人呢。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要不是害怕暴露身份,他真想找几个弄死这个变态猥琐的老女人。
第二天,盛兰照常早起来聚宝阁上班。
却见焦一琛堵在门口上,两只眼珠子直勾勾看着她。
盛兰一看到他,就想起昨天晚上他打电话过来气得炸毛的样子。
笑死算了
又接着想起他喝房东老婆相遇,被她抛媚眼说骚话恶心得跟吃了苍蝇的表情。
盛兰越想越可乐,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
焦一琛拧起凶恶的眉毛,咬牙切齿道:“笑什么笑,有那么好笑吗?”
“好笑,太好笑了,昨晚你……哈哈哈……”盛兰笑得肚子疼。
“笑死算了!”
福伯正在里头理账,听到盛兰连绵不绝的笑声,不禁吓了一跳。
一直以来,盛兰给他的印象都是比较愁苦的,主要是原生家庭带给她的伤害太大了。
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在蜜罐里泡大的,她却被黄连给浸透了。
福伯何曾见过盛兰会发出这么酣畅淋漓的笑声。
他忙走出来关心道:“小盛,你受什么刺激了吗?”
盛兰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想起某件好笑的事,有些忍不住,哈哈哈……”
福伯:“……”
焦一琛俊脸黑得跟锅底灰似的。
想他堂堂焦家小少爷,何曾被人这么算计过。
若是在以前,有人敢这么坑他,他一定让对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可不知怎么地,看到盛兰笑得那么开心,他的怨气和怒火竟被这笑容给冲淡了。
他冷静一想,其实这事儿貌似也不能怨盛兰。
要不是自己一再骚扰,她也不至于想出这么损的法子来坑他。
可他也是没办法,命盘显示,他和她是命里注定的一对。
如果不想被掰弯,只能用她的头发当引子设置绝情阵,斩断这段不该存在的缘分。
下班后,骆冰冰约盛兰出来吃饭。
骆冰冰见盛兰脸色兜着笑,怎么藏都藏不住,好奇开口。
“你做什么坏事了,笑得那么奸诈。”
盛兰就把恶整焦一琛的事情说了。
骆冰冰倒抽一口冷气:“我的天,你怎么能用这么阴损的法子去坑他呢?”
“怎么不行?”盛兰不乐意了。
“像这么极品的帅哥,抓紧拿下还来不及呢,你丫居然把他推给那个老女人,万一真被那啥啥了,岂不是暴殄天物?”
盛兰:“……”
骆冰冰忍不住调侃:“我觉得他应该是看上你了。”
“看上我?”盛兰神情一滞:“这怎么可能呢他是男的,我现在的装扮也是男的,他怎么可能看上我呢?我看你是耽美文看多了,都开始腐眼看人基了。”
骆冰冰吃了一口菠萝咕噜肉,不紧不慢说:“真的,我不是腐眼看人基,是真的感觉到了,他看你的眼神真的和别人不一样。”
“是不一样,成天阴魂不散,跟个幽灵似的,看着都渗人。”
“哪有这么帅的幽灵,净瞎说,我就纳闷了,你怎么总是看他看不顺眼呢?你是不是扮男人太久了,每天对着镜子就是一张俊脸,所以对帅哥免疫了,才那么针对他呢?”
“我针对他?”盛兰感觉窦娥都没她此刻冤屈,真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
盛兰叫屈:“是他故意针对我好不好,每次遇到这家伙,都没啥好事。”
两人很像
她越说越气:“要是真有人能替我收了这个要妖孽,我情愿将这段时间捡漏得到的宝贝送给他,包括那只绝无仅有的犀角奈何杯。”
“呵呵,我说你至于吗?”骆冰冰被盛兰炸毛的样子逗乐了。
“至于!”盛兰较真道。
骆冰冰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要说头疼,真该头疼的是我才对。”
“啊?”盛兰疑惑。
“我最近也不知道走了什么霉运,竟让我遇到一个死皮赖脸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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