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何深夜才回,用冷水往头上一浇,就往屋里走,他不爱搭房子,所以和他的好兄弟共居着,是一个刀宗,叫谢谓,谢谓生得风流,手法也不错,经常在外拈花惹草,这么晚了灯还亮着,也不知道在做啥。
“哐”一声巨响,隔壁房间像是什么东西摔到了地上,柳何急忙出门,把隔壁的门推开,就闻到一股香味,仔细一闻里面还夹着情欲的味道。
“你怎么带人回来了?”柳何很不满,虽然并不在意谢谓的私生活,都是成年人想发泄欲望也说得过去,但是这好歹是他俩住的房子,自己每个月也是交了房钱,他可不想乌烟瘴气的。
柳何仔细一瞧,没看到别的人,只看到被踢翻的桌子,四处散落的衣服,谢谓靠着墙,只披着一件外套,斜眼冷冷望着他,目光不善:“你进来做什么?”
柳何大约看了看,地上散落的衣服是谢谓的,他踢开脚边的凳子,道:“你又发什么癫?桌子不要钱?钱多给我。”
“你他妈还是霸刀出来的,真穷逼一个。”谢谓一向嘴毒,攻击性很强,柳何倒是不介意,耸了耸肩:“是是是,那富哥赏我点?”
谢谓沉默了,他无暇和柳何斗嘴,更应该解决的是自己当下的事情,朝柳何道:“你替我跑个腿,给你10砖。”
柳何瞬间就笑开了花,朝谢谓开心的走过去:“得嘞,谢哥要做什么?”
“你别过来。”谢谓往一侧躲了躲:“你把付映请来一下,现在。”
付映是个五毒,医毒双绝,尤其热爱研究各种蛊。
“现在?”柳何不是很想去,大晚上的,付映那儿阴森极了,各种蛊虫飞来飞去,还往他脸上扑,每次去了貂毛都焉巴了。
谢谓咬了咬唇,开口加价道:“15砖。”
柳何闻言却敛了神色,看着谢谓,感觉到了不同,谢谓听声音没有问题,但是一直躲着他,谢谓看他视线扫过来,又往墙边躲了躲,就听到柳何问:“你怎么了?身体不适?那也用不着叫付映,你是中毒了?”
说罢就向谢谓走去,这下谢谓避无可避,被柳何一览无余,两人以前也是一个澡堂子里洗过澡的,所以柳何一下就看出来不同:“我操,你毛呢?你出去找乐子被人刮了?”
谢谓双腿并紧,柳何只看到他胯下一根毛也没了,白白净净的,生怕是灯光昏暗自己没看清,蹲下身去看,谢谓气得咬牙:“你他妈是变态吗,滚!”
说完习惯性抬腿去踢柳何,柳何也习惯性的拆招,用手臂架住他的攻势,这一抬腿,下面就彻底露了出来,粉嫩的逼也干干净净的,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
“我操?”柳何惊吓之下,用手握着谢谓的脚踝,凑近了些,果然看到谢谓的鸡巴后面长着一个女穴,因为腿被拉开甚至能看清逼口,被柳何盯着看,谢谓挣扎了下,没挣脱,反而挤压着嫩逼,朝柳何献媚一般颤了几下。
柳何震惊的抬头看谢谓,谢谓难堪的咬了咬唇,显得那张俊脸都变得勾人起来,他难堪过后,又恼怒道:“你看到了吧。”
“所以有人暗算你,让你长了个逼?”柳何又低头,眼前这个逼是真的诱人,只是被看着,就不顾主人意愿的湿了,紧闭的逼口染了一点水光,好想用鸡巴把他撑开,柳何压制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好歹这还是好兄弟,而且遇到了这种怪事,不是发情的时候,但他还是忍不住道:“还是这么骚的逼?”
“去你妈的,太久没肏逼了吧,看什么都骚。”谢谓一听就气极,莫名其妙长逼就很抑郁了,还被兄弟抬着腿盯着看,还评价一番。
柳何听他反驳,伸手就摸了一把,手指上沾了逼口的淫水给谢谓看:“你自己看,啥也没做就湿,逛楼子也没见这么骚的。”
谢谓自己也知道,但是他控制不住,看到柳何手上的淫水,逼里又抽了一下,感觉都要流水了,甚至还莫名其妙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他只能瞪了一眼柳何:“骚个锤子,快给我把付映找来。”
柳何也松了手,把手在谢谓大腿上擦了擦,又被谢谓踹了一脚,才想到问题:“行,记得给钱。”
不多时,付映就来了,刚到就看到谢谓衣着整齐,正襟危坐在桌前,柳何对付映道:“我刚才和你说过的,你要看看再确定吗?”
付映瞥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兴味,道:“当然要看看。”
柳何看谢谓低着头不说话,皱了皱眉,道:“不能把脉吗?”
付映恶劣的笑:“当然……”然后看到柳何纠结的神色,又道:“当然可以了。”
说罢不理会两人的臭脸,仔细把了脉,又用力嗅了嗅,惊道:“果然是‘蝉’!”
两人疑惑的看他,付映道:“这蛊是用作一些有特殊爱好的人,可使阴阳互换。”
付映解释了一番,两人知道了原委,这蛊是一味禁术,简单来说,可以让男人长逼,与人欢好。
“你看他肩膀上。”付映让谢谓脱下上衣,就看到他肩上有一只蝉,栩栩如生,只是翅膀是深黑色的:“只要这只蝉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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