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明亮的金眸依赖地看他——再也没有什么能比得过这样的满足感。
李妄眼里的占有和偏执加重,是真的动了改造alphy的念头。
咖啡的清苦混合着薄荷烟味让昼有一瞬愣怔,接着便是心惊。
毁掉一个人并不需要多么郑重的宣告,一如李妄平淡认真的话语,一如他身上华丽奢靡的链条。
昼微不可查地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手掌贴在李妄毫不注意形象,大剌剌敞开的胸口,掌下的皮肤滚烫,再深入几厘米就是心脏,人类命脉所在。
昼垂着眼道:“我不会忘,我跟着你太久了,你心跳的频率,说话时的笑,抽什么牌子的烟,我都记得,熟悉到骨子里,我的身上全是你的杰作,还不能让你满意吗?”
李妄一时不言,有种骤然被人把头按进蜜糖罐子里的感觉,不允许他有更多的思考。
李妄深深看了他一眼,一口咬在他的腺体上,昼脊骨荧光绿的信息素标记一闪而过,接着李妄沉默地往他食指上套了一个蓝宝石戒指,宣示着领地和占有:“太闷对身心健康不好,放你出去玩玩,别忘了回家就行,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如果等不到,他不会再留情。
只好不择手段,让某人意识到,他唯一该去的地方,只能是他的身边。
李妄惯常拄着一把黑伞,站在岸上,看游轮驶向太阳沉没的地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做对。
这是一次绝对性的试探。
他习惯算计一切,掌握一切,昼是个脱离掌控的变数,他要变数固定下来——让昼心甘情愿走进他设下的笼子里,囚困余生。
哪怕已经离开,那被深深掌控逃脱不得的感觉也刻入骨髓,无论是脖颈上紧缚的项圈,还是脊骨上荧光蝎的标记,又或者是手上的蓝宝石戒指,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日以继夜的调教让他不得不接纳这具敏感放荡的身体,沉沦在欲望里不知日夜。
昼眼眸一暗,既然有了这次机会,他又怎么可能甘心乖乖回去?
游轮停在码头,渡墨向他鞠了一躬,双手奉上一个崭新的手机,“老板说,您今天可以做您想做的事,只要在太阳落山前回来,我一直在这里等您。”
昼冷淡地点点头,对李妄身边的人自然没什么好脸色,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一切都通过渡墨胸口的纽扣监视器落入李妄眼里。
等到那抹走起来有些缓慢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渡墨按下通讯器,“听您的吩咐,都安排好了。”
李妄饶有兴味地反复观看昼离开的视频和设备上越走越远的定位红点,心情不太美丽的同时又有几分微不可查的极端阴暗在蔓延,最后只化作一句:“别弄伤他。”
他的猫怎么会乖乖听话?昼离开时毫不留恋的背影将他心底三分犹豫彻底抹去,但他从始至终没有半途反悔,仍然放他出去。
可无论怎样,他都舍不得真的伤到昼。
他倒要看看,昼还藏了什么人能帮他,又能在他的地盘上跑到哪里去。
然后把不听话的猫咪余下的爪牙拔除干净,让他只能在自己身下发情呻吟,从此无法离开他身边半步。
昼知道凭借自己走不出这里,李妄给他的东西他不会用,谁知道又做了什么手脚,他把那个手机送给路人,又想方设法搞来新设备。
他一个人根本没办法应对,他需要援兵。
鼓胀的腹部隐隐下坠,将他的注意力聚集在下体,然而一想到身上数不清的小玩意儿,就连带着身下的小穴开始汁液泛滥,脑海里全是黑暗里李妄性感的低喘和大开大合肏进去的力度以及每一下撞在敏感点上要命的快感……
这具身子已经彻底被调教熟了。
李妄那个混蛋!
昼咬着牙,拨出一个号码,几声响铃后,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疑惑声音:“请问……”
“是我。”
昼在不起眼的墙角阴影里缓缓蹲下身子,额头因为下体的忍耐格外吃力而冒出冷汗。
多米诺听出他的声音,有些担心焦急:“你回去国际监狱以后怎么没了消息?我给你发的信息也石沉大海,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又想到你在典狱长的地盘上,你有麻烦他肯定会帮你解决,我才……”
多米诺还没有说完,昼沉声道:“他就是最大的麻烦。”
“啊?”多米诺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多年的合作默契让他本能地考虑昼的状况,“那我该怎么帮你?”
落在最信任的人手上,麻烦缠身,想想就很惨。
“唔”昼突然发出轻而短促的一声,多米诺连忙道:“典狱长打你了?你是受伤了吗?很严重吗?”
昼的手紧紧握着,缓了半天才平复下一阵阵袭来的快感和长久不得释放的痛苦,也终于明白临走的时候渡墨为什么要说“一直等着他”。
有身体里那些折磨人的玩意在,他怕是根本走不了多远,花不了多长时间,最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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