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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宣帛弈懒洋洋道,“我追查五年多,你搁现在又问我一遍,是想提醒我记得自己有多深情吗?”
“那不是。”简无修叹息,“是在想罗子垚知不知道这件事。”
“结合时间来看,他不知道。”宣帛弈回答,“一个傀儡生出想要独立的野心,这是可以利用的点。”
而早先见过罗子垚的简无修摇摇头,持别样的看法:“他不单是罗子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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