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真不吃吗?你不吃的话,我就打包起来拿去送人了哈。”
王福顺故意道。
王福顺他老娘没少吃白娇娇送的东西,知道她的手艺。
她在一边瞅着,王福顺咬了一口那个透明皮的包子,里面的馅就跟要溢出来似得。
“不吃!”她的态度十分坚决,喉咙滑了滑,头扭向一边去。
“妈,我错了行不行,当我求你吃一个吧,人家嫂子特意说让我带回来给你尝尝,你别让我交不了工了。”
王福顺给了他妈一个台阶下,他妈哼了一声:“我这是给人家面子。”
除了巧克力味是黑色的以外,其他的三个都是白皮,其中红豆的可以偷过糯米皮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红豆,芋泥的就看不出来了。
王福顺他妈拿了一个外表跟王福顺手里那个原味一样的芋泥糯米糍,咬了一口,牙被冰的有点疼,但是忍不住咋么里面的奶味:“这玩意就是瘆牙!你说说沈衡那小子怎么找了这么个不会过的媳妇,这是里头加了奶粉吧?”
“啊,人家说了,做不了多的,就够自己人吃,你当是寻常玩意么。”
王福顺他妈看了眼王福顺拿回来的五个油纸包:“那她真是给了你不少。”
王福顺也意识到了:“嫂子这也太盛情了,我估计衡哥弄得那点奶票总共也弄不成多少这玩意。”
沈衡买奶粉的事情王福顺知道,所以他估摸着算,白娇娇应该是给了他一个大头。
王福顺他妈道:“你少吃点,那两个留着,等有姑娘来相看的时候,我切出来吃。剩下的整包的你就别动了,放外头冰着去。”
王福顺确实是打算把剩下四包拿出去送礼,但是让他只吃一个是不可能的。
“妈,这么金贵的东西,你给那些八字都没一撇的人吃干啥。”
说着,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手里的原味糯米糍,向那个巧克力的伸出了魔爪。
“你个小兔崽子!我总有一天被你气死!”
日子就这么一点点过去,白家一开始不敢干了,邓敏好几天都没去白娇娇哪里,但是等了这么久又没有动静,便信了白娇娇的话,重新开始了营生。
因为大队长已经明确跟他们说了,上面的钱一到,就举全村之力开始修路,到时候他们就没有那个时间搞这个了。
“那事真的解决了吗?妹夫可真厉害。”
邓敏一边干活一边感叹道。
“严兴民交了举报信,好几天都没有回应能不寻思吗?王福顺那小子找人上他的铁匠铺找了好几天的茬,他心里头更放不下了,他以为咱们后头有硬靠山,不但能抹平举报,还敢去报复他,你说,他敢轻举妄动吗?”
“他这是被吓到了?”
“我三哥那个师父,本来就是个不担事的,要是肩膀真硬扛得起来,不至于那样对我三哥。”
“嗯。”邓敏深感赞同。
白娇娇又道:“王福顺把他干的事告诉了黑市里面所有的倒爷,现在大家伙联合抵制他了,他家里人也被翻出来了,总之就是不让他在黑市交易一星半点。”
像严兴民这种家里条件不错的人,以前他媳妇经常上黑市淘点不要票的东西回去改善生活,这下可好,啥便宜都占不到了。
“别人都指着那个巷口挣钱呢,他敢举报世波,谁知道下回会轮到谁头上,谁还待见他啊。”
能多一些人帮你就好了
白娇娇笑道:“就是,黑市看门的看到他就把他拦住了,他进都进不去,谁会相信他的举报?再说了三哥跟他本来就有仇怨,他就算举报了,咱们也可以说他是诬赖。
嫂子你放心吧,抓投机倒把的那帮人里头有衡哥认识的人,真有举报捂不住的那一天,咱们肯定能先得到消息。”
邓敏这算是彻底安下心来,白世海也是这么跟她说的,人家在黑市干了这么多年,当初形势那么紧张都挺下来了,能没有两把刷子吗?
邓敏抓紧时间做了两天的江米条,早上喇叭就响开了,召集大家去戏台集合,商量大队修路的事情。
十里村村民的生活比起其他村还算富裕,但终归这个年代都穷,村里拉着饥荒的任务不在少数。
大冬天的,有的人家只有一件棉衣,谁出门谁穿,听到村里招呼,有些家里就只来了一个人。
不是不想去,外头零下十几二十度的温度,穿单薄衣裳出去不用十分钟就冻死了。
郑旭看着也是个愁,虽然今年村里妇女同志多了收入进项,可是谁也不舍得花,弄一件新棉袄得多少钱,都攒着呢。
看着来的稀稀拉拉的人,郑旭赶紧传达了一下接下来的工作:“上面给咱们的时间期限就是开春之前把路修到肖家庄跟他们村的路接上,这样我们村到镇上一条路就算打通了。”
肖家庄是虎山公社和镇上之间的一个小村,从这个村开始,往镇上的路就宽敞平坦很多了。
白娇娇估摸着,一共有五六里地,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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