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言被堇离突如其来强制的动作吓得不轻,这个桌子并不矮,她将将蹲下只能用跪着的姿势保持平衡,那根充满他冷冽气息和独特檀香的性器就在鼻尖,她偏过头去,又被强制扣住下巴转过头来。“你想干什么!”还没说完,性器就被乘机塞入嘴里,温暖的包裹让堇离一下子爽出气,满足的叹谓了一声。他居然将这个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妤言不可置信的瞪着堇离,双手疯狂拍打他的大腿,嘴里被塞的满满的,除了“嗯嗯”声什么也说不出来。就在此时,有人叩响了门。“堇离,是我”堇原的声音出现在门口,妤言一下子惊的不敢动弹了。反而堇离,好像无论遇到什么事他都能如此淡定。堇原只是象征性的敲敲门,不下一秒,就撑着拐杖走了进来,敲门只是一个形式而已,跟着进来的,还有二妈。堇原进来后,很自然的坐在右侧的椅子上,二妈站在他身后,两人很相似的都是面上含着笑,眼里却是冰冷刺骨的寒气。堇离从来都知道,二妈是堇原的人。“什么事这么重要?来这里找我”堇离说话不急不缓,神情自若,而身下的小人,吓得是一动不敢动,含着肉棒的小嘴都快发麻了,口水蔓延的下巴上都是,但她连吞口水都不敢,怕发出一点声音被听到。这里是堇离自己的书房,平时从不会有人进来,也不会有人想要进来,他拿起细枝毛笔,沾了些红色特制颜料,自顾自的开始画起符来,仿佛边上那两个人无关紧要,等着他们自己开口。他左手看似随意的往下向下一伸,扣住妤言的后脑勺往里一压,又往外一拉,示意她自己动起来。妤言冷汗都快滴下来了,他怎么敢,怎么敢在边上有人的情况下,还让她继续做这种事?只要他们再侧头一些,就会发现桌下角落那一抹白色裙摆,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妤言不知道堇离还会做出什么事,她只能顺着堇离的动作,摆动自己的脑袋,去迎合他,这人是疯子,疯得彻底。第一次吃男人的性器,因为在过于紧张的情况下,感知变得不这么敏感,没有强烈的呕吐感,只觉得嘴巴好酸麻,满鼻子满脑袋都是他的味道,脑袋晕乎乎的,机械式的吃着这根硕大的性器。嘴唇包裹着肉棒的表皮,一下一下的深入吐出,舌头无处安放,只能放在肉棒下面,跟着动作舔舐,生涩的控制不好力道,有时那颗蘑菇头会抵到喉咙,让她分泌大量的津液出来,嘴里越来越滑了。
越是生涩,越是让堇离难忍,她的毫无章法,横冲直撞,让他难以招架,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可堇离面上依旧是风轻云淡,看不出任何的变化,只是额前的那一滴汗,握着毛笔的手臂上暴起的青筋,与蘑菇头不断吐出的液体暴露了他的激动。还好,不容易被注意到。“离儿,后天你就要继承我的祭司位置了,爸爸也老了,确实该退位给你们年轻人了,你别紧张,你能做得好,呵呵”堇原像一位仁爱的慈父,来宽慰即将上任的儿子紧张的心情。堇离并不理会,只是勾起嘴角冷笑一声,等着堇原接下去要说的话。他笔锋没有丝毫停顿,堇原说话间隙已经写完两张符了,将符摊开放在边上晾干,继续写下一道。堇原见堇离并不搭理他也不恼,他知道儿子性情冷淡,默默站起身来,走近书案,妤言听到脚步声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近到就停在耳边,她一动也不敢动了,紧张的小手握住肉棒的力道都加重了,竖起耳朵听这动静,抬眼像一只迷路的小猫似的睁大眼睛皱眉看着堇离。那人还是纹丝不动,连遮蔽的姿势都没有。还好,堇原只是站在案前,有书桌遮挡,并看不见下面竟藏了个小人,还吃着堇离的肉棒,并且那人还是他的老婆。“嗯,这符写得不错,比你爸我还强上一些,不愧是我儿子,果然啊,一代比一代强。”堇原拿起一道写好的符纸仔细端详,感叹的点点头。堇离依旧不予理睬,他知道,堇原来这里并不真是为了说这些,但他也不想主动去问,静等他自己说出来,当然,他也没有赶堇原走的意思,毕竟…这才更有趣。妤言没办法再整根吃下去了,嘴巴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她吐出肉棒,轻轻喘了一口气,很明显,堇离对于她的停顿很不满意,刚要有伸手下来的动作,妤言赶紧递上舌头,用舌头去舔肉棒,舌苔刮过肉棒上的每一寸角落,仔仔细细,轻柔适中的去舔舐,堇离这才满意的没有去压住她的脑袋。舌尖在龟头处打着圈,像舔棒棒糖似的从上到下,每一根茎脉都不放过,由龟头至睾丸,全部都舔得湿漉漉的,妤言突然对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产生了兴趣,她伸手捏了一下,发现龟头口会剧烈收缩,这是不是代表,这样会让他兴奋?妤言产生了玩弄他的想法,谁让堇离先挑衅她的呢?妤言两手齐上,团团包住那两颗精囊,将他们攥在手心里转动着玩,舌苔就抵在龟头处,用力的往下吞,直到吃不下为止,又全部吐出,来回数十下,嘴巴已经受不了了,可那人怎么还是纹丝不动呢?她没看到的是,堇离就快要将毛笔捏碎了,咬着口槽牙心里默默的在想“这么会舔是吗?那就让你天天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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