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宋柏岸和江越石头剪刀布谁去洗碗,他很倒霉,三局两胜直接连输两把。
宋柏岸在厨房洗碗,裴言坐在客厅看电视,时予在给她的圣诞树剪多余的枝条,剪完连接彩灯开关,发现彩灯有一部分不亮了,大概是下午打结的时候里面线路损坏了,于是出门去买新的。
客厅只剩下专心看电视的裴言和江越。
江越把带回来的那个小木箱打开,里面是两瓶高级香槟,包装得很精致好看。
裴言盯着酒倒入高脚杯里腾腾上升的小气泡:“你怎么今天还买酒啊?”
“好像是合作公司那边派助理送过来的?”江越把酒递给裴言:“不太清楚,等他出来你问他。”
现在的江越已经达成了两个灵魂的明确分工,老江负责上班处理公司事务,小江负责与其他人和平相处。每个人交替出现,一人一天和裴言相处,但是总会有意外,小江虽然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但是其实很多时候他还是无法压製另一个人想出来的时候。
比如现在。
香槟的酒精味道很淡,更像是甜甜的果酒。裴言一不小心喝得有点多,等酒意上涌的时候,她已经变成抱着空酒杯开始傻乐了。
裴言喝醉后其实很乖,不哭也不闹,就是诚实得可怕,这个时候你问什么她都能乖乖回答。
江越伸手抚上她脸,目光闪了闪便化作更漆黑深沉的眸色,裴言盯着他眨眨眼:“你怎么又跑出来了,今天不是他吗?”
宋柏岸和时予辨认他还需要观察他的神情和言行举止,但是裴言总是这样,看一眼就知道谁是谁。
他温柔地捧上她的脸,柔和地吻住她的唇。
“想你了,所以出来了。”
“哦。”
“你呢,想我吗。”
裴言点头:“有一点。”
江越一下子笑了,他很满意她的诚实。裴言在清醒理智状态下对待他的态度其实还是有一点疏远的,原因倒不是因为还对他记恨,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而已。
同样拥有两辈子记忆,知晓她所有秘密的江越,曾经裴言在他面前那么忠诚专一,如今却和三个人纠缠不清,她面对江越时总会涌上一些莫名其妙的心虚,倒不是因为对他有愧疚,只是觉得自己这种差别好像会不会显得她太无情善变了。
所以面对知晓一切的他,裴言的态度总是若即若离,反而是另一个灵魂出现是,裴言更能心无芥蒂地和他温情共处一会。
只有喝醉酒的她,才会这么直白地对他袒露喜欢。
房间的暖气开得很足,裴言穿了一件白色的连体毛衣裙,江越轻而易举就从摸进衣服里。脑子里的乳房上多出来一直作乱的手,顺着文胸上方握住柔软胸,乳尖被他捏得有些痛,裴言嘤咛出声却被他用唇堵住。
“宋柏岸还在厨房,你也不想被听到是不是?”
如果是清醒的裴言就会觉得被宋柏岸听见也不会有什么,但是她醉了,脑内逻辑不太顺,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乖,自己捂住嘴,不要发出声音。”
裴言很听话地对他点点头,然后用两隻手交迭捂住嘴,只露了双亮得像发光一样的眼睛在外边,很专注地像个好奇的小朋友盯着他看。
江越深吸一口气:“你这样我会忍不住想对你做一些很过分的事。”
裴言还捂着嘴,声音含糊不清:“什么是很过分的事?”
内裤被江越脱到脚踝处,他托住她让她跟自己面对面双腿分开,以夹住他腰的姿势坐在他怀里。
手从她柔软的臀瓣一路滑进腿间,轻而易举就摸到柔软潮湿的花穴,手指分开贴合在一起的阴唇,小小的一颗阴蒂只是被他揉捏了几下,下面的穴口便淫荡地分泌出透明粘腻的淫液,一下子打湿了他的西装裤。
“很过分的事,是指就这样插进你这里,把你撞得乱七八糟,让你隻吞下我一个人的精液,就算你挣扎着说不要也会继续用力地侵犯你。”
江越的声音是偏理性的那种冷淡,但是当他用这种冰冷的腔调吐出这么下流的话时,反而激得裴言心里一颤,花穴一抽一抽地不住地往外流水。
“反应这么激动,是因为很想被我说的这样对待吧。”江越拉下她的手,舌尖探入她柔软温热的口腔里,把她的舌拽过来用力吸吮,裴言仰着头被压迫着吞咽下两个人的唾液,还不忘地泪眼朦胧诚实点头。
“想要。”
两个字就能轻易点燃荒原里绵延不息的野火。怒胀硬挺的肉茎被释放出来,硕大的龟头顶住泥泞一片的穴口,江越扶着她的腰肢让她自己慢慢下落吞下灼热的阴茎,裴言很喜欢这种骑乘位,插入的时候全凭自己掌握,爽且不会太疼痛。
“舒服吗?”他脱掉她的毛衣,轻轻一解扣子胸前的文胸便应声而落,圆润饱满的乳房暴露在视线内,粉色的乳晕中间一颗乳珠正在空气中慢慢挺立变硬。
裴言搂住他的脖子,点点头:“喜欢这样。”
裴言醉酒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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