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邓放拿起刚才的酒,喝了一口又俯身靠过来,将酒渡到我口中。
“邓放”我咽下酒,或许是感应到了他身上危险的气息,下意识地喊了声他的名字。
邓放不说话,继续喂着我喝酒。
我有些紧张的抓上他撑在我身畔的胳膊,先前的动作让他的胳膊充了血,上面盘踞的青,在背光中显得更喷张了。
“邓放…”
我又喊了声,他这才开口:“不喝完,要浪费了。”
一口接一口的酒下去,直到最后这瓶酒见了底,这场“酷刑”才得以结束。
餐桌的高度太方便邓放的发力,我躺在上面简直任他宰割,越来越醉,渐渐的我闭上了眼。
“卫戎,别睡。”邓放不许我睡,每当我闭上眼就把我叫醒,意识一下混沌一下清明,经受着邓放这最后几下撞送,我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出来点什么。邓放有情绪。
可头脑实在太不清醒,意识到他有情绪我根本想不出哪出了问题,只好紧急求饶。
“邓放我错了…”
“晚了…”
高潮在我的求饶声中再度降临。
可惩罚却还没有结束…
周天的中午我才悠悠醒来,睁开眼就看见邓放穿戴整齐,靠在床头看书,手里是我上周看了一半的但丁的《神曲》。
我歪头看了看,进度还停留在我看的那页,书签还在。
脑中一片空白,既记不清昨晚的事,也记不清书的那页写了什么。
下床洗澡,走了一步腿软的直接跪在了地上,我没有反应过来,邓放迅速过来扶我。
“没事吧?”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纵然刚醒过来身体反应迟钝,但脑子里基本常识还是有的。
昨晚这是做了几次啊!
我有些不敢回想,被扶起来后拒绝了邓放抱我去浴室,自己慢吞吞挪过去了。
热水逐渐唤醒了我的意识和机体,但是唤不醒坍塌的记忆,洗完澡我对昨晚的数量还是丝毫没有印象。
出来后,我先是看了看卧室的垃圾桶,包装和纸巾乱七八糟堆在里面,完全看不清用了几个。
邓放注意到我的动作,“找什么?”
有些时候,与其自己费力求证不如直接问答案,效率面前,脸面可以先放一下。
我说服了自己,转头问邓放:“昨晚…做了几次?”
邓放似乎也不记得了,表情有些木然,垂眼想了会才说:“三…三四次吧…怎么了?”
三四次——
三四次就能让我的腿像是被卸掉再重装一样的痛吗?
我不由得怀疑昨晚还有什么清醒之下做不出来的,比如某些高难度姿势或持久性挑战……但这些必然是不可能问邓放的,脸面可以先放一放,但是不能不要。
“就三四次吗?”
我还沉浸在我的思考中,没察觉这么问有什么不对,邓放的眼神却有点黑了。
他合理的为自己反驳道:“一个正常的男人一夜三四次是正常情况下比较高的频率了,难道你不知道吗,卫戎?”
“我不知道啊。”我仍没反应过来哪里出了问题,“我又不是男人,我是女人。”
但我也没能忍住我的疑惑,“邓放,为什么三四次我的腿会这么疼?”
邓放的目光看看垃圾桶又看看我的腿,闪烁几下,又变得像之前一样镇定,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他什么也没说,最后只憋出了一句——
“要不我给你捏捏?”
我没有拒绝。
我的腿实在是很痛,到底做了几次也成了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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