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夫人让佣人给王照端了杯驱寒的姜茶,看着女人双手捧在胸前,低头闻了闻,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可见很是不喜欢这个味道。
挑了挑眉,官夫人美艳娇媚的面容浮上戏谑,对面的世家女见了还以为是官夫人的不满,面上含笑的说,“少夫人身体不好,饮食方面确实需要限制一点,伯母也是一片好意。”
王照面容安静,垂下眼,睫毛颤了颤。
官夫人看了眼王照,又看见世家女脸上的纯真笑容,突然发现自己之前对她的好感降下了一半。
官夫人向来是被丈夫宠娇了的,再加上至高的地位,从来都是直来直去,从不怕得罪人的,于是说话也毫不含蓄,“我好不好意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我儿媳妇儿。”
世家女脸上的笑容一僵,没想前一刻还跟自己言笑晏晏的官夫人下一刻就翻了脸,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伯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少夫人她……”
官景予突然走过来,坐在王照身边,揽住她的肩,接下世家女的下半句,“觉得她怎么?不知好歹?”
男人俊美邪肆的面容含笑,漂亮锋利的眉眼却暗藏危险,世家女一时分不清他是认真还是嘲讽。
官景予一手夺过王照手中的杯子,自己闻了闻,又喝下去一口,然后递到王照嘴边,一个字,“喝。”
王照睫毛抖了抖,眼圈看着又红了起来,像是要哭的样子。
官夫人一下子就看不过眼了,“她不喜欢就算了,你欺负她干什么?”
官景予不语,凑在她唇边的杯口表达的意思却强硬。
王照的反应成了一个焦点。
她还是就着官景予的手喝了一口,然后推开官景予,站起来转身就要走。
官景予伸手将她拉回来,抱在怀里,她不满挣扎,却被他用手紧紧按住脑袋在胸膛。
“她是我的妻子,哪怕是不识好歹,也轮不到你说教,懂吗?”
官景予锋利的一字一句,充满了对女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官夫人顿住。
世家女的面容一寸寸惨白。
晚宴时人就简单多了,六米长的餐桌,主位坐的是官景予的父亲,四洲财团的掌权者,官寄行。左上位是官景予的大伯,大伯母,表哥,表姐。右上位是官景予的妈妈,在任总理的小叔,以及他们自己。
典雅洁白的桌布上摆放着精贵的花瓶和高雅的花束,餐盘里的食材摆盘精致又昂贵,是寻常人可能见都没见过的食物,女人却吃的很少。
男人毫不介意的挪过她的餐盘帮她消灭食物,一边让佣人给她端上一份精致的点心。
女人垂着眼看了点心会儿,拿起叉子吃了一口。似乎觉得还不错,又多吃了两口。
男人用餐巾擦嘴的间隙掩盖了唇角的笑,提醒她,“不要多吃,不好消食。”
可女人还是不知不觉的吃了一大半。等回过神来,神情有些无措。
官夫人看着儿子黑下去的脸,好心的吩咐佣人给儿媳妇端上一份消食的水果茶,又让人取来一只贵的方匣子。
匣子打开,里面是一套成套的紫罗兰玻璃种翡翠珠宝,躺在黑色绒面上熠熠生辉,堪称价值连城,雕刻的鬼斧神工,且分量厚重。
官夫人拿起,手指在翡翠玉石间摸了摸,像喜欢,像留恋。
她合上盖子,当着众人的面儿,让人将翡翠盒子送到王照面前,“这是官家传给儿媳妇的,我当年没有给你,一是心中对你有怨气,二是知你身底子不好,怕送个空,但现在我想通了。”
官夫人接着开口,是对儿子说的,“把弯弯接到我这里来吧,好照顾。”
……
没有听男人话的后果就是,晚上被男人压在床上消食。
崭新的,深色的床单被揉乱,被子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女人娇小白皙的身子被男人高大健壮的躯体覆盖,若不是分开在男人腰侧一晃一晃的两条细腿,几乎看不出男人身下有个人。
太深,太快了,女人被顶得头晕目眩,眼尾媚红,双手插进男人发根里,仰头呜咽着喘息。
男人一手搂着她脊背,头颅埋在她香嫩的乳沟中舔舐吮吸,身下律动不停,将猩红可怕的肉具一次次塞入女人的身体里,感受她紧致美妙的吸裹。
一轮情事过后,男人将女人拉起来,面对面的将女人抱在怀里,自己靠在床头。
女人清丽的眉眼倦怠,眼睛都累得睁不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被他掐着腰肢一点点往下按,嫣红发软的穴口被碾开,将他的肿胀茎身一寸寸含了进去。
白天的时候花心已经被操开过,所以此时操进入她子宫便轻松多了,但即使如此,每每彻底占有她的感觉还是让他心潮难平。
男人光洁的额角因忍耐暴起青筋,俊美的面容都有些狰狞,抬起女人的脸,凶狠的吻,掐在女人腰间的手改为去揉捏女人两瓣白嫩的臀肉。
给女人换气的间隙,男人开口:“下周我去一趟洲,大概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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