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具身体都已完全打开,换了个所有者,任由他使用道具或亲身进出……而用他的所有物去讨好本人,又怎么能有效果呢?
距离并不长,却在她的意识中无限拉伸。她的手和膝盖都被磨红了。当她再度停下时,发现自己的掌心浸在半滩莹亮的黏腻水液里。
那是她自己流下的淫水。她不知不觉被肉棒操着爬回了作为的圣诞树下。
她泛红的眼眶又流下泪。尽管她今夜已经哭了很久,且可想而知会继续哭更多。她心中涌出新的绝望,就好像她身上的拉珠、乳夹和那棵圣诞树上的其他“礼物”,她也沦为了叶瑄肉棒上的一件玩具。用途是吸吮他的性器,接受他的操干,盛装他的精液。
“又到这里了。”叶瑄拍抚着掌下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臀肉,“是因为觉得这些礼物还不够,想再拆几件吗?”
被骑得水液横流痉挛不止的小鹿因这难得的喘息机会正趴伏在地面抽噎哭喘,听闻监护人状若关切的问询,茫然地转头去看他。她被肏得太过头,思维的运作都变迟缓,并不能马上理解他话中的含义,直到身体被叶瑄从地面上捞起来固定在怀中,面向圣诞树上仍未拆封的礼盒,她才后知后觉读懂了那话里暗藏的险恶用意。她惊慌地哭求妄图拒绝,但是显然无济于事。
“选吧。”监护人扶住她的腰淡声说。他语气的平淡与动作的激烈相去甚远。即便被暂时允许脱离驯鹿的角色,她仍被他掌控着不断肏弄。此刻的姿势甚至让他的肉棒进得更深了,龟头亲吻着脆弱的宫口,她在时轻时重的顶弄下不时仰起脖颈发出无声的哭叫,光是要在这样的状况下保持清醒就几乎花费了她全部力气。
她不想再选了,不能再选了。此刻哪怕一根鹅毛落到她敏感过头的肌肤上都能激得她惊叫哭喘,她无法想象那些显然为了淫弄她而准备的“礼物”再施加于身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她真的会彻底坏掉的。
……自己就快要成为和那些藏在礼盒中的物品别无二致的、只为了性爱而生的一个可怜玩具了。
她捂着酸痛不已的小腹,在绝望与快感交迭的浪潮里闷声哭泣。尽管叶瑄几番催促,也不肯伸手去够树梢上的礼盒,只是一味摇头哭着拒绝。
今夜从未做过让步的叶瑄这一次也同样没有心软,既然她不肯选,那就由监护人代劳吧。他于是随意伸手拿过了最近的一个礼盒。
一个不大不小的挂饰躺在礼盒正中央。
这是个十足精巧漂亮的冬青花环,刺叶青绿,细果锦簇,装点着金边的红丝带。如果忽略掉拿着礼盒的人怀中那已经被肏得崩溃流泪的少女,任谁都会觉得在温馨圣诞晚宴开场前拆开一个藏着精美花环的礼盒是再幸运不过的事。
不过此刻被赠予了花环的少女显然算不上幸运,她正脱力靠在监护人怀中,任由叶瑄摆弄玩偶似地整理身上零星的饰物。
那花环的含义也并不像它展示出的那般温馨纯粹。捏开叶果间暗藏的卡扣,它实际是一个伪作花环的圆形锁扣,当花环围着她的胯部合上,软针般的触感便围着她的腰胯蛰了一整圈,带来稍稍的刺痒。她在再次被催促着迈动腿之前,还没有意识到等待她的是什么,直到挺立的阴蒂被纷乱刺叶边缘毫不留情地刮过。她不可置信地绷紧了身体,甚至连一秒都没有坚持住,腿间溅出水意,舌尖都不受控制地吐出。她颤抖着向地上倒去,却又被叶瑄扶住腰胯,腿间的肉核更深地埋入遍布刺叶的花环中。
怎么挣扎晃动,也只是让阴蒂与花唇换个角度被冬青叶的锯齿刺激,红嫩的外阴就此陷入被不断淫虐的残忍刑罚中。就像她现在怎样求助、哭泣都不会减轻叶瑄加于身上的玩弄索取一样。
“看样子你很喜欢这一件。”
叶瑄随手拨了拨冬青花环上金边红丝带打成的蝴蝶结,挺腰重重插了瘫软倒地的少女一下。肉茎粗暴地把穴壁撑到最大,这身体内部最薄弱敏感的所在,被蹂躏多少次都不会失去知觉,只能无助地承受被强行施加的过量快感。
驯鹿穿戴着平安夜的礼物,在炽热粗大的鞭子抽打下四肢并用向前爬着。即使风雪被门窗隔绝在温暖的房间外,她还是深一脚浅一脚,步履维艰。腿心的湿痕从一开始的透明清液混入了越来越多的白浊。
直到她再也爬不动了,在又一次高潮里双目失焦、口角流涎地倒在他胯下。瘫倒时压迫到弧度明显的隆起小腹,她也只是痉挛了几下。无论插在她身体里灌精的叶瑄怎样拉扯她胸部的星坠、旋转后穴的拉珠还是把阴蒂更深地摁进冬青叶丛里,她除了本能地颤抖,身体已无力做出其他反应。只有缓慢呼吸起伏的胸口和坏掉般不停喷水的下体证明这是个被操干到失去意识的人类,而非一具外观过于仿真的性爱人偶。
“已经没力气了吗。”叶瑄语调温柔,略带遗憾,“曾经督促过你锻炼,看来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然后她被从背后抱了起来。
两只膝弯稳稳挂在监护人可靠的手臂上,向正前方打开,露出充血红肿的阴户,被胯部挂着的圣诞花环挡去小半。当然,叶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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