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晚上整栋楼灯火通明,映照整个江面,周边行船也多,船中也配有许多船妓,可供人寻欢作乐,处在江州最繁华的地段。
这里的p客大多是有钱的商贾,地主,官员还有世家公子,完全不同于之前苏媚所处的分院。
寐江楼的nv子也不同于之前的分院,分院都是些做皮r0u生意的,而这里的风月nv子有三种,分别为清倌,红倌和梳拢。
清倌就是卖艺不卖身的,红倌既卖艺又卖身,而梳拢则是专被一些达官贵人包了的。
最高级的存在为瘦马,从小就是被专人培养,待成名后送给达官贵人做妾的。
苏媚好奇得东望望西望望,直到下来一个婢nv,走到二人面前:“高大福,连公子叫你上去。”
苏媚跟着高大福走上二楼,二楼有许多雅间,七拐八拐地进了一间房。
只见是那天自己被高大福强j时,见si不救的那个男子,坐在正堂处。
“连侍卫!”高大福赶紧抱拳,谄媚着说了一些谈近乎的话,又赶紧上前去,将一颗大大的夜明珠塞进一旁连鹊贴身婢nv的手里。
“来都来了,以后就跟着我好好g。”连鹊收了夜明珠,终于肯抬头看了高大福一眼。
高大福连忙恭维道:“小的以后都仰仗您呢。”
连鹊收回视线,向高大福身后看去,一个身姿窈窕的nv子站在他身后,待定睛一看,惊为天人。
“这位是?”连鹊发问。
高大福脸上瞬间多了一抹得意之se:“这位是属下的贱内,非要跟着属下来,让大人见笑了。”
连鹊压抑着躁动的心,摆了摆手:“无妨,你们夫妻在一起,也正常不过,先下去吧。”
五皇子府
入夜
“究竟找没找到。”拓跋彧忙了一天,jg疲力尽,强撑着情绪问着竹影。
“回主子,我们在滨州一带,曾经发现过媚姑娘的踪迹,可后来,又不知所踪了。”竹影如实禀报。
“听线人报,媚姑娘貌似是被从一个渔船上弄下来,便不知所踪。”
拓跋彧重重捶了一下桌子:“继续给我找,滨州,清州,江州,洺州,淮州,都要给我找,找到为止!”
“是,属下遵命!”竹影说罢而去。
门外传来一个嬷嬷的声音:“殿下,皇妃已经请您好几次了,您今夜是去还是不去?”
拓跋彧叹息:“罢了,走吧。”随即推开门,准备出去,结果一个丫鬟冒冒失失地冲进院子里。
那丫鬟还跌倒了,狠狠摔在地上,继续爬起来向前跑,跪在拓跋彧面前,抱紧他的腿:“殿下,快去看看我们姨娘吧,她上吊自杀了,刚刚被我们下人救下。”
第二日
五皇子在新婚之夜未去皇子妃房中,转而去了一个姨娘的房中,传遍了府内上下。
“这让我如何喝妾室茶。”孟绮香恨恨得道。
“皇妃……”
“罢了,忍一时风平浪静,给本妃梳妆吧。”孟绮香到底是受过大家族教养的nv子,十分沉得住气。
“还是皇妃识大t。”一旁的嬷嬷说。
孟绮香抚0着额发:“我父亲有四十几房妻妾,若我母亲没有容人的雅量和御下的手段,早就被气si了,来日方长。”
寐江楼
因着高大福被指派出去巡视,所以苏媚无聊,又不想和那些妓nv走太近,便自己在房中绣起了花样。
江边风大,将一桌子的布吹散开来,苏媚无奈,起身去关窗。
刚刚将窗户关住,转身便撞上了结实的臂膀。
苏媚吃痛,呲了一声,抬头看清来人,正是连鹊。
“连公子,连公子怎么来了。”苏媚行了一礼,不失分寸。
“我来看看你住的惯吗。”连鹊说着手已经抚上了苏媚的腰肢。
吓得苏媚赶紧后退,可后面就是窗子,退无可退。
“怎么,就这么怕我吗?”连鹊的手在苏媚身上来回游走,移到下面,狠狠抓了一下苏媚圆润的pgu。
“公子请自重!”苏媚低下头不敢看连鹊,用手抵在二人中间。
男人的气息却越靠越近:“你能看上高大福那粗笨的货se,难道本公子就不能入你的眼吗。”
“啊!”苏媚惊呼一声,被连鹊打横抱起。
“救命啊!你放开!你放开!”苏媚挣扎着想要下来,却被连鹊丢在床上,她趁他不备钻出来,向门口跑去。
“当我出去!嘭嘭嘭!放我出去!”她大力拍打着门,却发现门早已经被锁上了,外面有两个人影守着。
“别费力气了,今天你必须得乖乖就范!”连鹊志在必得,脸上浮现出一抹狠厉之se,一把拽过苏媚,丢在床上。
苏媚被床头的梨花木碰到了头,顿时红肿浮现于额头,头晕目眩倒下去。
高大福此时正陪着账房清点码头来的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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