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心大悦,赐酒一壶!与朕同乐!」
其他人是兴奋得不得了,赶紧跪下谢恩,而我看大家都跪下来,也赶快跟着跪下来谢恩,皇帝冲着我意味深长的笑。
等大家跪够了皇帝才让大家起来,然後大家也识相的退了出去,我完全不晓得他们到底是打了什麽暗号,总之大家的时机都抓得准准,做出适当的选择。
这是宽衣解带
我一听见苏永林,忍不住就笑出来了,而皇帝也是不解,另外两人则是惊而不敢说话,等到我止住笑意,才小小声地回道:「我晓得了。」
「所以你刚刚在笑什麽?」皇帝还是执意问道。
「这个……说出来怕不好意思。」我还是忍着笑道。
「没有不好意思的!娘娘毋须担心!」苏永林倒是胆子肥的很,我看他这样说,也就不好隐瞒了。
「这个……苏永林在我的家乡话里……是佣人的意思。」
这话一出,在场的其他人都傻了眼,也明白我的笑点是什麽,只是这场面还是尴尬得很,我连忙摆摆手,解释道:「抱歉,我并不是要取笑你,只是这名字让我很……觉得很亲切而已。」
「这麽说,你是想家了?」皇帝自己听出弦外之音,转过头来看我。
「我没这麽说。」我又急於否认,赶紧把话题带回苏永林身上,「这样我知道了,别担心,以後我也不会亏待你,你也不需要跟我客气,是我自己人。」
皇帝咳了两声,打断我的话,但是看苏永林与皇帝的关系也不是一般,皇帝像是十分信任他,开口道:「详细的事情你师父都告诉你了,郑贵人如今不同平常,你可要好好给朕盯紧,别让其他人逮住把柄了。」
苏永林认真的点头,然後又给皇帝一拜,中气十足的回「是。」
「好了,你们都能下去了,今夜朕就宿在郑贵人此。」周立功听皇帝这麽一说,立刻拉着苏永林出去,我看着皇帝,好奇问道。
「就这麽随便?」
「什麽随便?」皇帝不解,随後他站起身,双手伸直往左右打开。
「随便说要睡哪里就睡哪里?」我看着皇帝这样也是不解,又问:「然後皇上您打直手臂站着做什麽?」
「朕是皇帝,要睡哪自然是朕自己决定,难道还得让皇后分发?」皇帝由上而下的瞧着我,「然後替朕更衣,朕要休息了。」
我愣在原地,唉唷,我怎麽没想到皇帝是个连脱k子尿尿都要人伺候的奇行种?我懊悔地敲了敲脑袋,忍不住牢sao道:「皇帝都得给人伺候更衣?」
「是啊。」
「没自己穿脱过衣服?」我又问道,皇帝此时想了一回,又说:「还真没有。」
「那……皇帝这回要不要自己试试看?」我就坡下驴,顺水推舟问道,但是皇帝也是jg明,没被我给拐,他应也不应,就继续打直手臂站着。
我被他这样无声的威胁着,只好着手去找如何解开他身上衣服的方法,皇帝自然也很享受这样被我服侍,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能感受到皇帝的不悦与我的焦急,双双都在不断增长着……
「怎麽还没能替朕宽衣?」
皇帝果然还是耐不住x子开口了,我紧张的擦了额边的汗珠,频频安抚皇帝。
「快好了……」但这是说给皇帝听的谎,原本我以为脱衣服只是解解扣子、拉拉链的小事,怎麽也没料到皇帝这一身看似平常的休闲服,里头尽是机关重重、层层叠叠,就是不好脱。
诚如我之前说过,这个皇帝的脾气不怎麽好,这更让我战战兢兢。忽然劈裂一声,我一个下手不知轻重,竟然不小心扯坏了皇帝衣袍的边扣,当下我只感受到皇帝愈渐粗重的气息,心里暗叫不妙……
这时迟那时快,周立功的声音便传到我耳里来,他匆匆的敲门请示皇帝,等到皇帝许可了才进来。
周立功捧着皇帝的睡袍,亦步亦趋地走来,顺势瞟了一眼动辄得咎的我,赶紧按捺皇帝一番说道:「禀皇上,奴才以为,毕竟郑贵人尚未习得如何伺候皇上,这一番折腾下去,恐怕是要让皇上受罪了。要不就让郑贵人先歇着些,奴才来替皇上更衣。待明日翠花姑姑给郑贵人调教一番,始可得之。」
皇帝听闻周立功如此一番话也挺有道理,才深x1一口气,罢手道:「朕晓得了。芝珑,原是朕错怪你,竟忘记你还不得要领,是朕急乎。」
我急忙点头,然後立刻撤下手脚,让熟门熟路的周立功接过我的更衣职责,只是现下周立功要替皇帝更衣,换作我不晓得该何去何从,眼睛更是不知道要往哪里摆。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困扰,皇帝依旧挺着膀子、扬着脸,但是他语气和缓些,说道:「你先坐到床上去等朕吧。」
「是。」我吭了一声,便乖乖的退回床边。坐在床边的我无聊着,才0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找找机关,免得等会脱衣服又是焦头烂额。
却不想,明朝时的衣服竟然已经如此先进,扣子什麽的都做得jg巧,可能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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