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了,」厄命歉然道,也不知道是在向谁道歉。
厄命的十指开始舞动,似是响应厄命的动作,蓉蓉也动了。
蓉蓉的双眼无神,大张的嘴吞云吐雾出黑se的烟,她的身t呈现一种不自然的姿态,以一种很诡异的方式,一步一步朝着厄命缓慢迈进。
「你做了什麽!」我怒急,试图抓住蓉蓉的手腕不让她继续前进,但她的力量却突然大得惊人,我居然拉不住她,甚至还让她将我拖倒在地,只得连忙松手。
「厄命玩偶,这是在下研发的一个小把戏,」厄命先是微笑一鞠躬後,便开始像一个忠心尽责的管家一样解释起:「在下把自己全身上下这充满诅咒气息的黑雾化成丝线,打入对手t内的每一块肌r0u,这样不论再怎麽不听话的家伙,都会乖乖得照着我的手指动作。」
「厄命玩偶还有激发身t潜能到极限的效果,很方便的小技能,对吧?」厄命问,语气愉快。
是很方便,简直太方便了,方便得叫人想一巴掌搧飞厄命。
虽然很害怕,我还是眯起眼认真观察蓉蓉的周身。
很细,每一根都细得r0u眼几乎看不见,但我还是藉着月光看到了那些黑雾组成的细丝,细丝从厄命的指尖连结到蓉蓉身t的每一处。
厄命没有撒谎,他就像是一个魁儡师,而蓉蓉则是他心ai的玩偶,一举一动都受到他的支配。
「也就是说,烧了你这些破丝线就对了吧?」我鼓起生平最大的勇气,向这个可恶的恶鬼呛声。
想来只要毁掉这些细丝就能还蓉蓉自由了吧。
我闭上眼集中jg神,脑海中倒带起以前其他人使用咒术的记忆。
我的手照着记忆b划着,口中也配合得念念有词:「四散者,在炙热之灵的使役之下,听吾命,聚於此。」
这是火球术的咒文,一个基础得不能再更基础的咒术。
但,掌心传来的知觉却叫我不禁怀疑,难道火球术都没有温度的吗?
我睁眼,si瞪着视线中空荡荡的右掌心。
没有。
那里什麽都没有。
右掌心连一颗小火星也没有。
这是在玩我吗?!
难道我把咒文记错了?
还是我手印b划错了?
「火球术的咒文啊??」似乎是觉得我使用法术失败很有趣,厄命打趣道:「虽然不知道你的火球术为什麽会失败,不过就算成功了也没有关系。」
「厄命玩偶的丝线除了诅咒系的灵力还有水系的灵力,阁下要用雷电法术才可以喔。」
「不过阁下这样一直捣乱,很叫人讨厌呢。」
说完,厄命惨无血se的脸突然一笑,他裂开到耳边的恐怖微笑在眼前猛然放大。
瞳孔收缩到极致,一道细长的冰凉从我脖子一侧缓缓推入又止住,疼痛夹杂着鲜血顺着伤口流下染红了衣?,我屏住呼x1,连颤抖都不敢太用力·,深怕动作稍微大一点,厄命那抵着我的锋利指甲会陷得更深。
厄命皱眉,一闪即逝的恐怖微笑收起,换回了原本为难的表情。
「要不、在下还是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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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弓,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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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秒的停顿像是有十年那麽久。
那一瞬间,我以为我si定了。
直到一个咒文在耳边炸响,唤回我的神智,那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一道亮光像是划破绝望黑夜的弯月,从蓉蓉腰间往房门口弹飞而出。
那是蓉蓉身上配戴的月神护符,受到召唤的护符化为一把形似弯月的月神弓,不仅在飞越间斩断了蓉蓉身上的黑雾细丝,更从後方洞穿了厄命的眉眼。
一阵风压以厄命为中心往四面八方爆开,弥漫在房间里的黑雾也被这gu风压给打散。
咚咚两声,一个声音是蓉蓉昏倒在地,一个声音是我被吓得虚脱、跌坐在地。
「大堂哥!」
我顺着方才那道弯月,惊喜得看到了出现在门口,手持着月神弓的尉迟典。
救星终於赶到了。
虽然只有b我年长几岁,尉迟典却是年轻一辈排行前三的高手,连家里老一辈的灵能师都对他赞誉有嘉。
「没事吧?」尉迟典冲了进来,满脸担心地将我扶起来:「抱歉,大堂哥来得有些迟了,刚才被外面的鬼众给缠住了。」
我正想告诉大堂哥我没事时,一阵怪笑却从四周八方回荡起。
「桀桀桀??真不愧是尉迟氏,鬼众居然撑不到三分钟??」
是厄命!
虽然他的脑袋都被打穿了,而我甚至看不到他在哪,但光是听声音我就知道一定是厄命!
伴随着怪笑的是一阵乾呕的声音。
我顺着声音扭头,眼睁睁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蓉蓉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
二话不说,我和尉迟典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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