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我倒腾东西。从南到北,从西到东,火车硬座一坐三十多个小时,下了车鞋脱不掉。”
“现在说起来跟忆苦思甜似的,没意思。”
因为有这样的内核打底,穆力尧跟蔺书雪相处非常愉快。每天载着她考察、玩,无话不谈,显然已经成为了朋友。
顾西岭电话打过来的时候蔺书雪这边很热闹。
他们正在营地玩踢毽子,这可是蔺书雪的绝活,她正在给年轻人展示“花式毽子”,叫好声不绝于耳。
“怎么了?”蔺书雪接起电话,问顾西岭。
“你在哪?”
“跟你说了,在云南。”
“跟谁?”
“朋友们嘛。”蔺雨雪把电话转向热闹的方向,让顾西岭听:“年轻的朋友们。我跟你说,我看好了营地这门生意。我必须投钱!”
“投。”顾西岭说:“我支持你。”
“你别光口头支持。”蔺书雪怂恿顾西岭:“你也投点,你要相信我的眼光。你之前挪出去那两笔钱也该回收了吧?投到这上面来。”
顾西岭沉吟半晌,说:“我还想跟你说呢,那两笔钱,赔干净了。”
“行。”蔺书雪说:“钱没了再赚,人活着就行。”
“你不怪我?”
“我怪你干什么?”蔺书雪笑着说:“老公啊,夫妻几十年了,你不知道我啊?说两句好话我就不生气了。”
“等你回来说。”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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