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楼景光无奈的说:“她非要来玩。”虽然只有这么短短一句但张老板还是听出了楼景光语气中的无奈。
看在都是爸爸的份上张老板决定安慰安慰对方,“你家是女儿还好,女儿乖巧听话,我家儿子可让人操心了,说也说不得。”
楼景光听张老板吐槽得心里莫名有些骄傲,毕竟他家月儿真是又乖又软。
楼月被围着叫了一圈叔叔伯伯后终于被放出来了,她坐到一边沙发上捧着果汁喝。
楼景光边跟生意伙伴聊天眼神余光时不时注意着楼月,看着楼月乖乖轻轻捧着果汁喝的样子他心里就软软的。
男人一多,又是在这种地方聚会,他们讨论完生意上的事后就有人说到舞台上在唱歌的歌女。
“白玫瑰上台了!”这人说完就扭过身体往舞台那个方向看去。
舞台上一个身穿白色旗袍,头上插着一小柄羽毛扇,曼妙的声音借着话筒传进歌舞厅每一个角落。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乐声响~歌舞升平~~”
有人招手喊来陪酒的舞女,个身穿各种颜色显眼旗袍身材姣好的女人很快走了过来,她们找准自己的目标就凑过去。
其中有一个看见楼景光眼睛一亮,脚步不动声色加快赶在其她女人之前走到楼景光面上,她都没来得及开口楼景光就对她摆摆手示意自己不需要服务。
楼月又喝了一口果汁,她看着父亲拒绝舞女莫名就心情愉悦,可是等她听完台上歌曲转眼再看去时,就看到又有女人凑得极近,而爸爸竟然一点也没有躲。
楼月抿唇,看着两人挨得极近的身体,她有些不知道自己脸上该摆出什么表情,母亲去世多年父亲一直独身一人,她并不知道对方在外面会不会有什么情人或者也会跟那些舞女歌女有什么露水情缘。
她知道这种生意场上总是有很多不得已的事情,如果总是拒绝女人其他人会不会觉得他太不合群、太虚伪,但是她就是莫名愤怒。
楼月尽量不去看那边发生了什么,她强迫自己不要再给那边投注目光,没几口杯中的果汁就被她灌进肚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那边才结束。
楼景光落到了后面,几乎是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楼月才起身头也不回往门外走,楼景光注意力有一半都放在女儿身上,见楼月起身离开半点没有等自己的意思,他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就放下追了上去。
他个子高步伐也大,跨步往前没多久就追上了,他手掌刚搭上楼月的肩膀就被甩掉了。
楼景光顿时明白女儿这是生气了,看着女儿又加快的步伐,他叹了口气脚步没停追了出去。
楼月出了歌舞厅后看见自家的车,她想也不想直接跑过来拉开车门坐到后座上,她本来是想叫司机先开车带她回家,但没想到司机竟然不在车上,也不知道是去哪了。
紧接着另一侧车门被拉起,楼景光从另一边车门坐了进来,“月儿,你怎么生气了,这种聚会是有些无聊了,下次我们不来了好吗?”
楼景光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女儿为什么不高兴,他只能哄着对方,但他没想到自己那话一出来楼月反而更生气了,她皱眉一副恼怒的样子,转身就想拉开车门。
但这回楼景光及时拉住了她,还将车门锁住,手臂紧紧箍住楼月的胳膊让她无法离开。
“拉我干什么,你不是应该去拉刚才跟你贴得那么近的漂亮女人吗?”这句话楼月说得又快又小声,但楼景光听得清清楚楚,他也终于意识到女儿不高兴的原因了。
他迟疑着开口,“你,是不喜欢那个女人离我太近?”他看着楼月扑闪的睫毛再次开口,“你吃醋了。”语气是陈述而不是疑问。
楼月一怔,吃醋?
她转过头看着楼景光目光灼灼、充满认真的眼睛,她荒谬的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原来我是吃醋了吗,楼月眼睛快速眨了一下,她莫名觉得回答这一个疑问就像是深海汪洋里的一艘小船,无论答案是什么她都要在大海里经历海浪席卷。
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甚至不想跟引得她思绪纷飞的男人在一个空间里待着,即使两个人是再亲密不过的父女关系,但她现在又不能下车,她只能焦虑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呆呆望着窗外。
亲吻
她迟迟不开口,楼景光眉头皱得更深了,他透过车窗反光看到楼月嘴唇上似乎有红色的血迹,他心下一慌,那宽大的手掌立刻就按住楼月的下巴将她的脸扭向自己这个方向。
果然就见到女儿粉色嘴唇上挂着鲜艳的红色血迹,原本粉嫩完美的软唇上被咬出一道明显的伤口,而楼月的下齿还紧紧的映在唇瓣上没有离开。
“你!”楼景光嘴里只吐出这一个字就叹了口气,拇指指腹抚上楼月的嘴唇,稍用了些力强硬将楼月上下嘴唇分开,因为这一点力气压迫那道伤口又渗出血珠。
“啧——”楼景光动作温柔下来,他轻轻擦过那道伤口,血迹就沾到了他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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