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夏天,舅舅家都会来接宁竹安和外婆一块自驾旅行,只不过今年秦娟要带准高三的学生,便没时间跟着一道去。
老太太一边整理着小外孙nv的衣摆,一边疑惑地看向难得沉默寡言,此时只顾着把行李塞进后备箱的宁家平:“秋红和茹茹怎么没跟着来?”
“她们俩还在收拾行李呢,就叫我先来把竹子接到家里去。”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宁竹安总觉得在说这话时,舅舅脸上显出了几分心虚。
秦娟往nv孩儿随身背的小挎包里塞了把糖,又不放心地叮嘱几句,这才依依不舍地送她上了门口的车。
宁家平从副驾座椅上的购物袋里拿了瓶草莓果汁递到后头,不小心露出的半截胳膊上像是被什么东西ch0u打过,伤痕海岛似的连成一片:“来,竹子,给你瓶饮料。”反应过来后,他忙抬眼去看后视镜,所幸此时nv孩儿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那莓红se的yet上,并未察觉到方才的异样。
车里冷气开得很足,瓶身有些凉手,血se红润的指尖轻轻抹开配料表上ye化的水珠,习惯x地扫几眼才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
酸甜的味道总能让nv孩儿心情变好,她将头靠在车窗玻璃上,耳机里放着上世纪的法语歌曲,nv歌手铿锵有力的声音配合着悠扬的曲调,因年代久远而生出了些许怪诞,像是一部充斥着黑se幽默的电影,宁竹安不自觉跟着沉浸其中,低低哼唱起来。
鱼的x1盘x1住,宁竹安眯起眼喘得厉害,原本推阻的小手不知不觉就cha进了男人的发丝间,无意识地揪着:“好疼……”
直到在两边的小r上都留下了几圈牙印,谭有嚣才捋着后脑勺处凌乱的发丝直起腰来,哼笑着拍了拍nv孩儿滚烫的脸颊:“宁竹安,老子头发都要被你扯掉了。”随即他又掐捏起左边那团痕迹累累的n豆腐:“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这么小。”
他都怕给捏碎了。
“那你去找别人吧,我真的不想再和你做那种事情。”宁竹安抬起胳膊遮住眼,话刚说完便哭了,房间里只剩下她小声啜泣的声音。
眼泪不仅没让谭有嚣心软,这说出来的话反而还把他给惹生气了:他谭有嚣难道是什么很脏的东西,能让她踢皮球似的踢来踢去?还去找别人,她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很特别的角se吧?
“没有那个必要,”谭有嚣扯开nv孩儿遮眼的手臂,啜泣里掺进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冷笑“今天要是不他妈把你给c了,老子就跟你姓。”
ps:今天忙着收拾东西,就先写个前戏吧。。。
说着,谭有嚣解开了身下的浴巾,捏住宁竹安的膝盖把她两条腿往上推起又分开压至两侧,正淌水的sichu被牵扯着敞开道小缝,x器就y挺挺地贴了上去,顶端正因为兴奋往外渗出粘ye。
宁竹安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她认命似的扭开头,嘴唇咬得si紧,明明还没开始她就仿佛已经饱尝了所有痛苦,在男人身下颤得像被雨珠砸得破碎的浮萍,她最终选择抬起手臂遮去眼里的光,在吞吃人骨的黑夜里静默了,连哭泣声都藏住,被折去翅膀的蝴蝶飞不走,逃不了,最后只能丑陋地si掉。
这副样子看得谭有嚣想笑——被气笑的,动作便也狠了。
,实际上我觉得你说得很对,我也想揍他。”
“这有什么。”沈寰宇脚步停顿,抬眼看了看头顶上快速滚动着把天压得很低的灰se云层,明明上午还yanyan高照的江抚马上又要沐在新的雨里了,没办法,这个季节的天就这样,总毫无预兆地说变就变。
“让你录音你录了吗?”
“谭有嚣的?”洛川拍了拍自己的口袋“放心,录了。”
“去医院。”
走进病房时,李讨旁边的椅子上正坐着个短发的中年nv人,应该是来陪护的妻子,她一手端碗,一手拿勺,边喂边抹泪,在见到沈寰宇和洛川后她立马把碗放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往碎花的短袖上胡乱抹了抹手,被生活压得向下撇的嘴角怎么努力抬都抬不起来:“二位警官,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是来找李讨的,可能需要您回避一下。”洛川微笑着和她握了握手。
nv人大概是不太放心,频频看向自己那算得上是半身不遂的丈夫,狠狠咬咬牙才往门口走,沈寰宇贴心地替她打开病房门,同时注意到了她一高一低的跛脚。
李讨的脖子好了些,至少能小幅度地转动,他扭过脸来,问道:“警官,今天找我啥事啊?”
“上次你不是说只听过那位谭老板的声音……”沈寰宇等不及似的在后面一拍洛川的背,后者无奈地止住铺垫,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出录音给他听。
“这个你听着耳熟吗?”
李讨眼睛转了转,反复听过几遍后才给出答案:“没听过,应该和那个给我派任务的不是同一个人。”
并不意外,他们家的人如果真要安排这种事,怎么会蠢到直接自己下场,只是这样的话又得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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