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人睡过,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人的几把长成郁止这个凶样,顶端勾着,次次擦过他的上颚戳向喉咙,更别提他还要吃下那恶心几把流出的东西。
“呕……”
腥膻略咸的味道充斥口腔,贺珵控制不住地呕出声,他本来就觉得和男人做爱是极脏的事,更何况现在郁止还抵着他的喉咙射出精液,就是要逼着他吞下去,咽进胃里,从里到外地弄脏他身体。
与他的不适不同,郁止简直爽上天,身下这张嘴又软又会吸,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遵循这脑海里最原始的欲望冲撞,甚至难以自持地喊着哥哥。
这哪里是他在享受,分明是贺珵故意要他失控,要他出丑。
“哥哥,你不乖。”
贺珵呕出部分精液,再一次擦干净嘴角,漂亮的眼眸还盈着水雾,水雾之下藏着更深的情绪。
那情绪郁止不是看不懂,但他的注意力此刻全被别的吸引,只一心看着贺珵解衣服的手,一件一件,直到赤裸的全身呈现在他眼前。
完了,又硬了。
他向后靠在办公桌上,撸了两把还湿润着的几把,微微后仰,张着嘴巴喘了两声,视线一直凝在贺珵裸露的身躯上,明目张胆地自渎。
“哥哥,快坐上,很爽的。”
他像一只男狐狸,以自身做饵,诱惑过路的书生,与他共度良宵。
良宵是要度的,但谁吃谁可不一定。
郁止半垂着眉眼,欲望迷离之下是难掩的傲慢狂妄,就算不言语不对视,都能让贺珵感觉到被侵犯。
不止是身体意义上的,还有气势,像虎狼相遇,是天然的压制,是磨不去的凶性。
“哥哥,上我。”
他再一次发出邀请,手指不耐地撸动,滑而粘的清液沾满指缝,随着动作发出咕叽声。
“看,连它都等不及了,哥哥也太能忍了。”郁止声音带喘,嘴巴红润,自渎的同时不忘打趣贺珵。
贺珵眼神暗下来,压倒他,手指摸索着撑开自己的穴。
那里本该是难进的,但经过郁止这些天的辛苦耕耘,倒显出些肥沃来,不过轻插了几下,便带出晶莹的亮色。
贺珵被激起了情欲,自然放开了许多,他压在郁止的身上玩弄着自己,时不时地将性器和郁止贴在一起,磨蹭玩弄。
“想要进去吗?”贺珵白皙皮肤上浸出微微红色,像郁止证明他的挑逗有效。
郁止收到信号,勾着唇挺身而入,将翘起的几把挺进贺珵湿润的穴里,接着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操弄,几乎让贺珵溃不成军。
他胸前鼓鼓囊囊的肌肉更是被人整个捏在手里,肆意把玩,甚至是大力掐弄,逼他求饶,调情似的喊出“轻点,慢点,受不住”之类的骚话。
但贺珵只会说,“小崽子,想吃奶是吗?你吸出来就都是你的。”
床上的男人经不起挑逗,郁止也不例外。他高高挑眉,漆黑的眼眸似笑非笑,舌头侵略似地扫过贺珵乳头,将那一点含进嘴里,听话地吸吮。
贺珵爽到发出一声喟叹,手指插进头发里,想要找到支撑点来分散这波快感,但事实证明,他没找对。
一只手握紧了他,十指相扣,手的主人在发狠地操他,掌心和后穴同时接收到属于郁止的温度,但感觉不一样。
掌心是依托,后穴是侵占,这些都是郁止想给的,也都是贺珵不想要的。
他看着在自己身上逞凶的男人,忽然软了眉眼,轻笑出唇。
就床上这点事,也值得他俩争了这么多年,还没争出来个结果,依旧是现在这样,各爽各的,倒也算是一种默契。
他想,郁止就是他这辈子的冤家。
他嘴角的弧度在郁止眼里哪里是笑,分明是催情剂,催的他几把疼,恨不得捣烂贺狗这勾魂的穴。
烦躁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混在一起,促使他挺着腰狂插狂干,最后在贺珵高喘出声的那刻,化作一声低叹。
还是别操坏了,怪舍不得的。
是的,没错,他只是舍不得操贺珵的感觉,就是这样。
所以,无所谓贺珵爱不爱他,无所谓。
“啊……”贺珵手指用力,侧颈的青筋都爆出来,脖颈的红一路蔓延而下,像烧熟的虾。
他这会又痛又爽,甚至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哪种感觉更明显。他暂时还清醒的大脑只想着一件事——
郁止又在发什么疯?!又不是操了这次没下次了,至于凶成这样吗?他都已经射了几次了,这疯子还硬着,甚至故意压着不射,分明是存了折磨他的心思。
一场性事下来,贺珵累到浑身汗津津不说,身下更是一动就酥麻无比。他试探着挪动身体,胳膊腿都试试,好在都还听话,不然他真怀疑自己被郁止玩坏了。
郁止刚爽完,这会说不出的舒坦,他就这么笑盈盈地看着贺珵挪动,看他一件件穿好衣服,从压在身下的哥哥变回那个高高在上的掌权人。
“哥哥,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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