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宇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刚开始就加罚了?
花穴中已经爽的流出了骚水,淫液混在血液之中,也变得不甚明显。
他自知理亏,便也没有躲避,掰进自己的双腿,大喊道:“贱奴错了,骚穴不该乱动,谢谢掌刑大人责罚。”
随即,许山举起荆条再次落下,这一次虽然依然很痛,但是林时宇这次掰好了双腿,摆好了姿势,没有乱动一下。
许山对此很满意,荆条一下接一下的落下,每每都对准最娇嫩的地方。
没一会儿,花穴处已经到处都是血点。
许山的手艺的确卓绝,虽然这些伤口看着吓人,但每个都只是小小的破了个口子,渗出两滴鲜血以后,便停止了。
如此30下下去,花穴还是受了老罪,各处都是破口。
林时宇一边爽的扭腰流水,一边眼泪汪汪的凑在他面前卖可怜说:“掌刑大人,打的好重,奴的骚穴好疼。”
“还请掌刑大人怜惜~”
许山看着他,眼底冒出几分心疼和赞赏,终究是对他心软。
所谓的责罚,其实也不过是听对方喜爱自己的责罚,又没有办法释放精液,所以换一条途径给他寻找一些欢愉罢了。
如今又哪里有拒绝对方的道理,干脆地露出自己的阴茎。
对着林时宇伤痕累累流血的穴口便捅了进去,原本已经恢复的伤口,此刻接受了撞击,又渗出几滴鲜血。
但这点鲜血和刺痛,拦不住林时宇想要发骚的心情,连忙用双腿夹紧许山的腰,扭着腰浪叫道:“快!操烂发浪的骚穴,好骚的骚穴这般不听话,见到肉棒就想吞下,请掌教大人狠狠责罚!”
许山相当配合,腰上用力顶撞,口中说着让林时宇脸红又兴奋的话。
“淫贱的骚货,夹男人腰的动作那么熟练,想来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
“这般骚货嫁到王府,只能天天经受严厉的家法管教,用鞭子和荆条把花穴打肿,把屁股打红,然后扔到驴棚马棚里,被那些畜生操个日日夜夜。”
“每天在鸡巴底下浪叫,才能满足了你的欲望。”
林时宇爽红了眼,扭着屁股高喊:“啊,贱奴的穴要大鸡巴操,要狗屌操,要牛屌操,操的骚穴合不拢,整天只会流骚水啊!”
“好深!好爽”
“用力!再深一些!”
许山的肉棒在花穴里不知抽插了多久,林时宇一阵颤抖,收紧花穴,大股的淫水喷出,全都淋在了许山的阴茎上。
可怜许山,最敏感的地方被花穴一番弄,早已攀到了高峰,憋的一片紫红,却碍于里面塞着的尿道棒,无法泄露精液。
林时宇看到他这副模样,哪里还不懂,他是怕自己操人时没办法射精而感到难受,所以主动揽了这份苦差事。
林时宇一阵心疼,拔出他的肉屌放在手里把玩。
对此许山没有抗拒,他是林时宇的奴仆,对方想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然而他没想到,林时宇小心翼翼的把他尿道里的尿道棒拔了出来,然后再次把肉棒塞到自己的花穴里。
意思不言而喻,是让他射在自己的穴里,他连忙退出说:“这怎么可以!”
然而林时宇圈住他的腰不让他退出说:“你跟我的身份不一样。”
“我说好听一点,是王爷的侧妃,是妻子。说的难听一点,我只不过是他一个随意宣泄欲望的玩具罢了,连个私人尿壶都算不上。”
“你虽然也接受管教,但到底是我的人,能得我的庇佑。只要我不说罚你,你便在我这里拥有自由。”
“所以我的掌刑大人,就尽情的射在的骚奴的穴里吧。”
许山听到他的话,心头一阵感动,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就当个随意的家奴,没想到不仅能得到主子的宠幸,竟然还能这样得到偏爱和赏赐。
他心中万分感恩,全都化成了冲劲,卯足了劲插到林时宇穴道深处,心想自己一定要把主子伺候的舒舒爽爽。
林时宇没想到会受到如此大力的撞击,本来就高肿流血的花穴再一次被撞出血来。
绞紧收缩的穴道拦不住对方肉棒往里深入的力气,许山的肉棒一个劲儿的往最深里捅。
不仅每次都照顾到他敏感点,还时时刻刻不忘往宫腔里捅,捅的宫腔内壁张开,将他的肉棒包裹在内,然后感受着肉棒的离去。
林时宇爽的忘乎所以了,竟然不管不顾的在床上骚叫起来,高声喊道:“快!进来!射到最里面,射到宫腔里,我要给你生孩子,生一堆孩子!”
许山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低声提醒他说:“小声些,当心隔墙有耳。”
林时宇虽然止住了嘴,视线却依旧黏在他身上,迷离又暧昧的眼神,终究还是让许山扛不住。
一时失控,竟然真的射进林时宇的宫腔,他退出去,兢兢业业,打算拿工具把子宫里的精液全都掏出来。
林时宇拦住了他的动作,说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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