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带随从出门,一番查问自然问不出什么结果。夫妇俩更急,立刻派人赶紧去寻萧秋雨。
彼时萧秋雨正陪着萧白缈下棋,经过几天的相处,他与萧白缈逐渐熟悉亲近起来,也发觉了自己对萧白缈的感情。但萧白缈刚被乾元强迫过,他怕说出来会吓到萧白缈,所以只能苦苦忍耐。
也因此,在明知道霍谦正满世界寻找萧白缈的时候,萧秋雨选择了向好友隐瞒他的行踪。
这几天两人几乎无话不谈,萧白缈向他袒露了自己千面大盗的身份,他也对萧白缈说了很多自己家里的事,渐渐的他发现,每当他说起这些时,萧白缈的眼神中就会透露出些许羡慕的神色。
萧秋雨知道他受了很多苦,想到萧白缈那么小的时候就为了活命去偷东西、练习自己并不喜欢偷盗技巧,受尽欺负满身伤痛,他就忍不住心疼。
“左右你在客栈中也无事可做,不如来我家做客吧!”萧秋雨邀请道。
萧白缈眼中划过一道光,却很快就消散了,笑道:“不必了,我的身份是个麻烦,去了恐怕会给你们添乱。”
萧秋雨没忽略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那抹亮色,他知道萧白缈也是想去,便顺势拉起他:“不要想太多,走吧。”
就这样,萧白缈借着萧秋雨的邀请,光明正大进了永安侯府。
萧秋雨刚一回来就被下人告知父母正在寻他,他跟着那随从去了萧秋声的住处,一见满脸焦急的父母和默默垂泪的弟弟,便猜出了是怎么回事。
他冷着脸安慰了萧秋声几句,带着父母离开了萧秋声所住的院子。
坤泽当街释放信素引诱乾元,这种事到哪里都是丑事,更别提第二日去道歉时,萧秋声还不安分。如今事情好不容易要过去了,萧秋声不仅不知道遮掩,还有脸哭哭啼啼,简直丢人现眼。
萧秋雨失望至极,索性不再帮他掩饰,将灯会上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父母。
另一边,萧白缈换了身下人的粗衣,改换容貌,来到萧秋声的院子里。
萧秋声独自坐在院子里,见有下人直接闯入,不悦地皱了皱眉:“管家怎么教导你们的,怎么这样没有规矩?”
小厮战战兢兢地告了罪,从袖中掏出一个信封:“刚刚有人把这封信送到了门口,那人说要侯府二少爷亲启,小的不敢怠慢,这才赶紧送了过来。”
萧秋声忍着怒意接过信封,刚一打开,整个人便浑身一震。
他飞快折起信纸,满脸苍白地看向萧白缈扮成的小厮,颤声问:“那送信的人长什么样子?”
“回少爷,送信的是个孩子,他说他是受人所托把信送来,现在人已经走了。”
“知道了。”萧秋声魂不守舍地说,“你先下去吧。”
等下人走后,萧秋声才重新展开信纸。
那信纸粗糙,上面的笔迹也歪歪扭扭,但萧秋声还是一眼就认出信的开头写着四个字——云丰吾儿。
云丰是他的本名。
忍着惊慌害怕,萧秋声一点点地看了下去。
写信的是萧秋声的父亲。信中说自八年前他失踪后,夫妻俩日夜悬心,四处奔波寻找,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为了找他,夫妻俩花光积蓄,行遍各城,他的母亲也因为忧思过度病倒了,就在两人即将坚持不住,想要放弃的时候,偶然听说永安侯府小少爷的事,一打听,发现侯府失而复得的小少爷与自家儿子的年龄相貌都对得上,这才想来确认一下。老夫妻俩在侯府外等了好几天,终于等到了他出府,两人一眼就认出了他,但没敢直接相认,所以才写了这封信,想让他出府一叙。
萧秋声放下信,心中一阵恐慌。
他在侯府生活了这么久,早就习惯了侯府千尊万贵的少爷生活,也习惯了对他百依百顺的父母和哥哥。这么多年来,在周围人的关爱和萧秋声的自我欺骗下,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侯府小少爷,生来富贵。而这封信,却直接把他从美好的梦境打碎,将他从中拉回了现实,明晃晃地昭示着他就是一个冒牌货的事实。
难道他真的要回去?回去过那种吃糠咽菜、整日劳作的生活?
最重要的是,如果他是假少爷的事情暴露,永安侯府的人会放过他吗?
不行!绝对不行!萧秋声把信撕成碎片,扔进院中锦鲤池里。
他不是什么云丰,他就是这侯府的小少爷。
萧秋雨将萧白缈介绍给了父母,称这是他的朋友,要在府中居住一阵子。
尽管永安侯夫妇并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就是他们流落在外的小儿子,但他们一见面便觉得萧白缈给他们的感觉十分亲切,所以都很喜欢他,拉着他问东问西,还吩咐下去,晚间设宴招待他。
萧白缈不想失礼,回去后就让负责伺候他的下人为他准备了热水。
温热的水中放了解乏的草药,他舒服地闭上眼,慢慢睡了过去。
萧秋雨来找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萧白缈光裸的背影。
坤泽白皙的手臂搭在浴桶边,裸露的肩头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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