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小胖墩什么时候没啃完塞进去的。
司奇感觉他被薰得快要吐了。
上课铃声响了,这场闹剧戛然而止,司奇察觉到这位新同桌还在偷看自己,并且偷看的频率b一开始还要高。
一张纸终于被她递了过来,上面是她清秀工整的字迹:“谢谢。”
司奇转头看她,这位新同桌已经没有在看自己了,好像在全神贯注的听老师讲课,只是脸上的红晕有点出卖她。
“喂。”他把纸拍回去,毫不客气的扯住她的课本就往他课桌这边扯了一半:“谢什么谢,有什么好谢谢的,你实在想谢谢我,把数学书借我看一半。”
他又没带书。
——
两位宝宝真萌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亲妈滤镜加持中
季绒不知道要不要拨打那个哥哥的电话号码。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放学回到家,发现家门口的老式门锁已经被撬开——她甚至一开始没发现是撬开的,还以为是爸爸妈妈来看她了,但是进到屋子里看到翻箱倒柜的一片狼藉,她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家里进贼了。
她吓坏了,赶紧扭头就跑下楼,走到电话亭,她第一时间想的是打给爸爸妈妈,但爸爸妈妈半天都没有接,妈妈在医院待产,爸爸也许在忙工作没有看见,也许在陪妈妈吧。
季绒突然想起了她笔记本里夹着的那一页纸。
那天那个哥哥从便利店回来,不仅给了她零钱,还给她买了瓶水,买了一袋n糖。她怯生生的说谢谢,但是也没有接过水,只是把n糖接过塞兜里了。
“小孩,哥哥有事想跟你讲。”那个白衬衫青年蹲下来,视线保持与她齐平,斟酌着语句,观察着她的表情,试探着说:“在学校,有没有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
季绒咬着唇,不知道怎么回答,有没有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太多了,她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说。
如果这个哥哥问的是开心的事就好了,开心的事b较少,季绒记得还很清楚,可以马上就说出来。
这个时候她等的那班公交车来了。
她满怀歉意的跟他挥手:“哥哥对不起,我要先走了,晚点就没有公交车了。”
想了想,她又补充说:“哥哥,明天这个时候我在这里等你,我会把钱还给你的。”
青年沉默了一瞬,然后在他刚从便利店买来的笔记本上面写下了一串数字,撕下了那页纸,递给她。
“哥哥明天不来这里了。这是哥哥的电话号码,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随时可以打给哥哥。”
除了电话号码,他还写下了他的名字。
很漂亮的行楷,三个字。
陈斯泽。
鬼使神差的,她拨通了他留给她的号码。
她听到他的声音从电话那段传来,跟那天一样的清润好听。
如同一捧皎白的月光。
……
陈斯泽陪她在警察局做完笔录后,出警察局的大门时,已经月上柳梢头。
当警察问她年纪多大时,她说“八岁”,陈斯泽明显多看了她一眼。
她也知道自己看起来太瘦小了,根本不像八岁的孩子。
警察还问她爸爸妈妈的电话号码,季绒支支吾吾的,最后只说自己记不清了。
她不想爸爸妈妈跑警察局来了。
他们肯定会更想送她回孤儿院了,他们会觉得绒绒是个累赘,一天到晚给家里添麻烦。
警察还问她和陈斯泽的关系。
陈斯泽还没说话,她就已经不过大脑,说了句:“哥哥。”
然后警察就把陈斯泽当成季绒邻居家的热心哥哥了,嘱咐陈斯泽送她回去,一定要注意安全,最好先陪她回去,等到她父母回家来了再走。
季绒心事重重,低头沉重的走在前面,以至于陈斯泽喊了她几声,她都没有听见。
“……绒绒。”陈斯泽无奈的喊她,终于把她喊得回神了过来。
“你拉着哥哥的手,这里人多,别走散了。”
这个地方本来就有很多廉价的居民楼出租,路上摩托车、小电驴、自行车都特别多,更是有各式各样的小贩摆着摊放着个大喇叭吆喝,完完全全的城中村。
路边摊的香气钻入鼻子里,季绒x1了x1鼻子,忍不住的眼神游移。
陈斯泽真的很擅长察言观se,哪怕她只是个对于他无足轻重的小孩子,他也很t贴的说:“绒绒有点饿了吗?哥哥请你去餐馆吃饭好不好?尽量不要吃路边摊,不健康。”
季绒猛x1了一口路边摊传来的香气,忍住了哈喇子,点点头,结果两人再边走边看了半天,陈斯泽也是沉默了。
只有路边摊。除了路边摊就是苍蝇馆子,远远看着卫生情况甚至不如路边摊。
“哥哥,不走了,吃这个吧,看着挺g净的。”季绒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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