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乖巧,想要讨什么赏?”琴姬笑得宠溺,只是目光颇有些调戏,直盯着曲屿看,看得他满脸通红。
虽说她从未把任何男人当做是玩物,可对于曲屿她确实有一种说不出的喜ai,便像是小时候,琴轲曾经送给自己的一个jg致玩偶。
时隔多年,但她还清楚记得那玩偶的模样,由木所制,外面用一层接近肤se的棉衣包裹,巧妙伪装成了便如人一般的肌肤肌理。
且其手脚的关节设计皆是巧妙,可以随意调节掰弄,放置在宝匣之中,乍眼一看便有如jg灵一般,栩栩如生,教人看了都啧啧称奇,心生欢喜。
不过这些都是陈年往事,琴姬已经鲜少想起,偶尔记起,心里便会更记恨琴轲几分,是啊,曾经他也是将她捧在手心上疼着,府里那么多的姨娘,那么多的孩子,无一不羡慕嫉妒她独占了琴轲的宠ai,可就是这样的父亲,亲手将她推下了无尽的深渊。
“小ywa想……想要主人……主人吃……”曲屿羞得像是又要变回了小结巴,红着一张无邪的脸支支吾吾。
虽然他未阐明,但琴姬已会意过来,脸上的笑意更加明媚,檀口轻启,只听她细细发出了一声:哦。
那隔着衣料r0u弄着男根的小手终于给曲屿一个痛快,琴姬的手掌一松,曲屿身上仅剩的那点衣料也随之落地,yi涨y的男根毫无遮掩,ch11u0展现在了琴姬的眼下,狰狞昂着首,从顶端渗出的晶莹已迫不及待透着垂涎。
琴姬似在挑逗曲屿,有意无意放慢了自己的动作,她缓缓俯下身,刚刚才松开的小手辗转便又握回在了曲屿那涨y的男根上,缓慢而有力地套弄着,柔软的虎口卡着紫红的顶端越发收紧,b得曲屿的喘息越来越重,眉头紧紧锁着。
琴姬这时的身子已经完全下蹲,轻启的檀口贴近着他那根被小手紧勒着的男根,顶端被紧勒得好像颜se变得更加深邃,曲屿垂下的眼眸眨也不眨直gg盯着慢慢凑近着自己下身的琴姬看。
敏感的男根感觉到似有似无的一阵气息,没由来的瘙痒让控制不住地颤栗了起来,被紧握的男根抖动得更甚。
“唔……主人……啊……”曲屿的眉头紧紧皱在了一块,嘴巴也控制不住,接连发出了不堪入耳的sheny1n,琴姬掌控着绝对的节奏,他明明没有眨眼,却看不清她是什么时候完全贴近的自己,敏感的紫红顶端被她檀口一下子hanzhu,sh漉又温热的粉舌缠着顶端t1an舐打转,刚才的瘙痒迅速转换成了su麻,直冲着他的大脑,似混乱,又似澎湃,不同的快感同时翻涌,让他在瞬间溃不成军。
琴姬正是用力x1shun着曲屿那根没由来透着香甜诱人的男根,不过她还没过够瘾,鲜也还未尝透,曲屿便已失控抖动着下身,将清水般的yanjg尽数shej1n了琴姬的小嘴里。
“唔唔……”琴姬hanzhujg水发出一声不满的嘟囔,抬眼再看曲屿,他已经像是被ch0u空了力气似的,一下子瘫软跌坐在了地上。
一张清纯得宛如不曾被俗世w染半点的脸浮满了yan红,他张着嘴巴,喘息又急又重,缓了好一会儿,涣散的目光才终于敢落在琴姬的脸上。
她的唇边还残留着他jg水的痕迹,只是,表情看不出情绪。
“不得哀家允许竟敢将浊jgs在哀家的嘴里,该怎么罚呢,曲畅,不如你给哀家一个建议。”琴姬故意不将任何情绪展现在脸上,只是她蓦然回过头,将正窥探着两人的曲畅抓了个现行。
殿外的曲畅脸上阵红阵白,脚步踉跄着进了殿里,二话不说便替犯了错的曲屿下跪在琴姬的跟前,求情道:“主人……弟弟他刚入g0ng……还不懂这些规矩……求主人再给他一次机会……”
“哀家是问你,该怎么罚?”琴姬提高了些声音,又再重复了一遍,言下之意很明确,她并不接受任何的求情。
“主人……”曲畅不si心,为了弟弟,他甘愿再冒险一次。
“嗯?”琴姬不悦挑了挑眉,给曲畅最后一次机会,他若给不出建议,由她来拿主意,那可就没有从轻一说了。
“便罚他趴下,撅起pgu让主人ch0u打,要打得红肿了,才让他长记x。”琴姬的耐x俨然要被自己耗尽,曲畅只好放弃了求情,二害取其轻,想个不那么让曲屿受罪的惩罚。
“你还愣着做什么?听不见哥哥的话?”琴姬回头看向呆滞的曲屿,厉声催促道。
曲畅提议这惩罚么,并不算重,但也算是投她所好。
许是她骨子也有暴戾,像曲屿这般的柔弱小白兔,更加要狠狠欺凌了才不算暴殄天物。
跌坐在地上的曲屿红着脸,红着眼,虽然他不算太懂,但也觉得委屈,可不敢违抗,也只得忍着对曲畅的害怕,起身有所动作,他不知道‘趴’这个字眼意味着什么,只觉得脸颊臊红,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陌生感觉。
他像是一条狗,光着身子趴在琴姬的跟前,baeng紧翘的pgu动作青涩地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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