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现在也解释不清,情况紧急,荣玉安要没了,你得帮我赶紧把白朝飞薅回来。”冬季一个流行感冒,就把荣玉安打垮,直接进了icu,可是白朝飞却还有几天才能回来,“刚刚吐了好几盆血,再不来人就没了。”
执念消除不了,对方就没法到地府去投胎啊。
“怎么回事?”
萧庭逸直接上手垃住了江景鸢,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兄弟,这事帮人帮到底,荣玉安说他要见你,我没办法了,只能打扰你了,你先跟着我去医院。然后让你男人赶紧给白朝飞打电话,说他不连夜回来就封杀他。”
江景鸢已经冷静下来了,跟着坐上了车,他看向车窗外的陆沁,“陆秘书…”
“您去处理您的事,裴总说,有任何需要他做的,同他说就是了。”
“看,我就说你的话对付裴谨最管用。”萧庭逸急急忙忙地喊,“师傅,快开车,人命关天。”
而江景鸢这才回忆起来,裴谨同他说过,这人是个黑无常,真身舌头能伸老长的那个。
“你和裴先生是旧识。”他用的是肯定句。
“当然了,我们还算是朋友啦,只不过最近他把我拉黑了,真是缺德。”萧庭逸气愤,他们那帮人就只有他们两个还有记忆了,结果这裴谨还总是想把他赶得远远的。
江景鸢按下挡板,隔绝了他们与司机的声音。
“裴先生说你是黑无常,让我离你远点,会倒霉。”
“哎哟哟,我还黑无常,那他就是刽子手,天天在地府里把鬼涮油锅的变态。”萧庭逸气啊,这个缺德的裴谨,敢这么诬蔑他。
他把人按在地上揍的样子,性感到他心坎里
这两人对彼此的反应都出奇的一致,看似厌恶到极点,但说的都是些没什么大不了的,反而能证明一点,他们应该认识很久,对彼此还算了解。
“哦,那么我和裴先生上辈子到底是一段什么样的姻缘。”
萧庭逸看上去不牢靠吊儿郎当的,其实反应特别快,江景鸢这样问肯定是裴谨还没敢同他说出真相。
“害,反正你看裴谨现在对你这副死缠烂打的模样,你们两肯定很刻骨铭心的,至于其它的,爱情嘛,你们自己探索才是最有乐趣的。”他超懂爱情的好不好!活了几百年看也看会了。
当然也怕说多了裴谨不借钱给他的缘故。毕竟在人间,oney是最好用的通行器。而且这家伙生意都做到地府了,他属实惹不起。
看对方不愿多说,他也不在多问,只是抬眸看着车窗外铅灰的天。南方冬季就这样,天空的颜色大多数时候都是灰蒙蒙的。
萧庭逸以为江景鸢在担心裴谨,而且自己这把要去见情郎的人给拽回来了确实很不厚道,便安慰对方,“你放心,裴谨他不是一般人,虽然一直在生病,但是不会出现什么大事,更何况这人身边一堆顶级保镖,自己都是个特别能打的,只要不是你打他,谁都动不了他一根手指头。”
江景鸢轻轻笑了下,“谢谢。”
哎呀,这样有礼温和又好看的人,谁不上头啊。现在的人都是神经病,说这样的人没有特色没有情趣,咋滴啦,都喜欢阎王那种又冷又傲的变态不是?
……
几乎不到二十分钟,他们就到了医院。因为江景鸢身份比较特殊,所以戴了帽子和口罩,一到那里就有陆沁提前安排好的人接应,让他走了比较隐秘通道。
也就是江景鸢他们赶个路的功夫,陆沁已经将荣玉安从普通病房转到病房。不过是因为江景鸢要来,普通病房人多眼杂,会影响到他罢了。
结果江景鸢和萧庭逸刚到病房过道里,就看见一身病服消瘦得好像冬天里的枯树的荣玉安被两个人高马大的公子哥堵在墙边,逼对方用舌头给他们把鞋舔干净。
“干什么!干什么!谁敢欺负我的人!”萧庭逸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把两个绣花枕头给拉开,将荣玉安挡在了身后,“他是病人,你妈没教过你要照顾病人吗?”
江景鸢觉得萧庭逸能够处理,所以就选选的站在一边,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谁啊?”矮一点的公子哥不爽地看着萧庭逸,“也敢管我们的是,谁给你撑腰啊,你够格吗?”
阎王给他撑腰算不算?
另外一个高一点的要精明一点的似乎早就注意到了赶过来的两个人,他目光落在不远处江景鸢的身上,嗤笑了一声,撞了下同伴的肩膀,“这不是有裴太太给他撑腰嘛。”
裴太太?矮个子一脸懵地看向长身玉立的江景鸢,对方不认识他们,但是他们认识江景鸢啊。又是大明星,又是豪门少爷,在哪都是众星捧月的。他们曾经在暗处,一边诋毁得对方,一边又想上前去攀高枝,却连门都碰不到。
因妒生厌再生恨,这就是人性。
况且那独一份的矜贵温雅的气质,他们怎么会认不出来。
“这不是大明星吗?哦,应该是豪门阔太了。”他们的注意瞬间被江景鸢吸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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