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奇丑无比,一张脸有如被鸟儿啄破一般,满脸不平的红色疤痕。林寒青心中暗道:“这人是男、是女,也看不清除,难道他当真在这天女庙中住了几十年不成。付思之间,突然那长发人目光一抬,直向林寒青藏身处投注过来,冷冷喝道:“你们藏在殿脊之后,难道老夫就瞧不出来么?”林寒青吃了一惊,暗道:“这人的目光,当真是锐利的很,一时间倒不知是否应该答复于他。正自为难间,突闻西门玉霜应道:“不错。”一翻身,有屋面上疾飞而起,直落庙内天进院中。林寒青摸摸怀中的参商剑,紧随西门玉霜飘身而下。只听那长发人枭鸣一般的连声怪叫,道:“可就是你们两位向老夫挑战么?”林寒青目光一转,只见西门玉霜原本十分美艳脸儿,此刻却变成了一片血红。不知何时,她已戴上了人皮面具。但闻西门玉霜说道:“还有一位,怎么不肯露面,难道是丑得见不得人么?”林寒青想到适才他们隐身在夹壁中时,骂自己生的丑怪,想不到这人的丑,恐怕尤过自己,忍不住微微一笑。只听那长发人怒声喝道:“她虽然年纪老些,白发萧萧,但也将使天下美女失色。”西门玉霜笑道:“你叫她出来瞧瞧,我才能相信。”长发人两道冷森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了一阵,道:“你们两个人,生的也不比老夫好看,叫她出来,你们瞧瞧也不识。”声音微微一顿,叫道:“老伴儿,你出来让他们见识、见识。”林寒青心中暗道:原来是一对老夫妻住在此地,此人年纪如此之大了,还对老妻赞不绝口,夫妻之情,可算是十分深厚了。但闻佩环叮噹,大殿后,缓步走出一个艳装丽人。林寒青转眼望去,只见那女人发挽宫髻,满头翠珠,一袭彩衣,闪闪生光,也不知是何等质料所做,但彩衣、翠珠,却无法掩饰去那无情岁月刻下的痕迹,只见她眉眼角间,皱纹隐现。西门玉霜淡淡一笑,道:“这身彩衣,倒是无价之宝,那满头翠珠也值上数十万金”要知那西门玉霜已用了易容药物,掩去那天姿国色,是以看不出她的美艳。那长发老人接道:“彩衣、翠珠,衬托着她的美艳容色,足可和那天女神像相映成辉。”西门玉霜笑道:“如若她再年轻三十年,倒也算得有几分姿色。”这几句话,说得刻薄尖酸,只听得那长发老人和彩衣艳人,一齐变了脸色。但闻那彩衣女子怒喝道:“你这女娃儿,难道长得比老身好看么?”西门玉霜望着林寒青微微一笑道:“她自称老身,那还算是有自知之明。”那彩衣女子大怒道:“不识抬举的女娃儿,今日非得让你点苦头尝尝。”一伸手,抓了过去。西门玉霜轻轻一闪,避了开去。那彩衣妇人一抓落空,陡然停了下来,不再向前逼进。西门玉霜是何等人物,看她盛怒之下,一击之后,竟然肯停手。不禁心中动了怀疑。留心看去,只见那彩衣女人双腿之上,各有一条细小的白线,直通壁中,心中一动,暗道:原来这女子是被人囚禁于此,这长发人夫妻情深,特地赶来这荒凉的天女庙陪她,而且一陪很多年,在此悠长岁月中,不知他何以竟不肯设法救她,其行虽愚,其情可悯了。但闻那长发人说道:“夫人不要生气,请回室中休息,我把这两个小子抓住,给你发落就是。”西门玉霜冷笑一声,道:“就凭你那点能耐吗?”长发人怒喝一声,陡然伸手,抓了过去。西门玉霜觉出他指风强烈,手未近身,暗劲已经逼上身来,知他指上练有特殊武功,倒也不敢轻视,娇躯微闪,避开正锋,右腕一翻,拍向那长发人右腕之上。长发人右手一挫收回,左手却疾快的拍出了一掌,直击过去。西门玉霜暗提真气,左手推出,硬接一掌。双掌接实,两人各自被震得向后退了一步。那长发人呆了一呆,道:“好雄浑的内力,可敢再接老夫一掌。”呼的一招“飞钹撞钟”直击过去。西门玉霜屈指一弹,一缕指风,袭向那长发人的脉门。长发人似是已知道遇上了劲敌,疾退两步,避开一击,双目中神光暴射,盯注在西门玉霜脸上打量了一阵,冷冷说道:“这弹指神功,绝传江湖已久,你从哪里学得?”西门玉霜见他一开口便说出了武功的来路,不禁心中一动,暗道:他能认出这“弹指神功”自非平庸之辈,看来今日一战,定将是激烈绝伦的一搏,如若能把此人降服,收归己用,倒是一个大大有用的帮手。念转意定,当下说道:“你能瞧出‘弹指神功’,足见高明,那就该知难而退才是。”长发人怒道:“弹指神功虽是武林绝传奇技,但老夫却是不怕。”西门玉霜冷笑一声,道:“你是想自寻死路了。”她心有所图,希望激怒于他,使他全力出手,好以武功折服于他,收为己用。
长发人怒道:“好托大的口气!”双掌连环劈出,眨眼攻出八招。这八招一气呵成,速度之快,直使人目不暇接。林寒青暗暗叹道:好快的掌法。西门玉霜身躯疾转,让开八掌,竟是一招末还,口中却冷冷说道:“你服了吗?”长发人道:“七斗幻星步,是南海妙音庵上的绝门奇学,那也难瞒过老夫双目。”西门玉霜一耸柳眉,暗道;此人见识之广,武林中倒是少有。当下接道:“如是我的看法不错,你用的该是擎天十八掌。”长发人道:“不错,想不到你能瞧出老夫的掌法。”西门玉霜道:“不要夸口七斗幻星步,比起那擎天十八掌孰易孰难?”长发人突然仰脸大笑,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