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派来不少傩师,其中不乏有大傩和族老,然而太乙小玄天的凶险也是出人意料,以至于崔家死伤惨重。
现在,崔东篱身边只剩下四五人,不过崔东篱的气息却十分强大,正在观摩一处古仙遗迹,从中参悟出不凡道象。
他的身后,有一片大道图蒸腾而起,是古仙搏击天劫的图案。
他靠堆人命,在太乙小玄天得了不少好处,修为大增,见到许应冲入此地,不由眼睛一亮,当即想起自己上次在许应手中连一招都没有递出,便丧失了交手的勇气。
“许妖王!”
崔东篱难掩兴奋之色,立刻祭起金丹,高声道,“我采了两株仙道灵根的原道菁萃,修为大进,又领悟出飞升道图。我想与你再……”
许应充耳不闻,冲上前去。
蚖七猛然从他肩头飞起,迎上崔东篱,喝道:“畜生!你想什么?”
这条大蛇现出真身,祭起自己练就的金丹,催动六秘,展现大道之象,碾压而来!
崔东篱奋力抵抗,三招过后,他的飞仙道图被打碎,人被打得挂在墙上,口喷鲜血,萎靡不振。
他从墙上缓缓滑下来,坐在地上,眼中一片迷茫:“我连许妖王家养的蛇都不是对手……”
他却不知蚖七服下了五株仙道灵根的原道菁萃,修为还在他之上,再加上近水楼台先得月,蚖七的功法和神通都是许应指导。
崔东篱虽是崔家出类拔萃的年轻高手,但与蚖七相比还有些差距。
蚖七三招击败崔东篱,立刻缩小体型,飞速向许应追去,正要落在许应的肩膀上,忽听前方的一处庭院中有琴声传来,正是高家的公子高行谦正在弹琴。
那琴声先是幽怨,像是高人郁郁不得志,又仿佛贵妇欲求不满。
公子高行谦的琴音便又高亢起来,像是高人战意高昂,向许应索战,以证明自己,又仿佛贵妇索求无度,欲壑难平。
公子高行谦一身白衣,坐在仙宫的院落中抚琴,面带笑容,参研自己寻到的一卷琴谱。
他看到许应飞速冲入这片院落,不禁哈哈大笑,双手一推将古琴推到一边,朗声道:“许妖王,我等待这一日很久了……”
正在此时,一条长着黑白双角的异蛇从许应身后飞扑而来,怒道:“你弹个锤子!要打就打,不要故作风雅!”
公子高行谦骇然,便见那大蛇身如道象,举止动静皆有雷霆之音,攻伐而至。
那神通爆裂程度,甚至让他觉得自己倘若接不下,便会被这条大蛇拍死在这里!
他拼命鼓荡修为,催动高家的神霄天征引,一尊千臂神灵在身后浮现,手持各种宝物,迎上蚖七!
“轰!”
一人一蛇碰撞,高行谦被震得气血翻腾,身后的千臂神灵也被震得断了不少手臂。
蚖七尾巴重重扫来,掀起呼呼的狂风,粗大无比的尾巴将高行谦连同那千臂神灵一起打得向后滑去。
他撞在墙壁上,心知不妙,当机立断祭起金丹,喝道:“妖孽,许妖王才是我的对手,你算是什么东西?”
一粒金丹飞来,比他的更大,更晶莹,气血更充沛,正是蚖七的金丹!
两粒金丹相碰,掀起方圆数亩地水风火,疯狂涌动!
高行谦口吐鲜血,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随即以面抢地,昏死过去。
蚖七收起金丹,急忙游走,追赶许应。许应已经在这处庭院中游走一圈,没有寻到那幅壁画,进入下一处宫阙。
蚖七冲进去,便见世子李亭树正在参研参悟墙壁上的一副飞仙图。
蚖七不等许应吩咐,当即冲过去,先祭起金丹镇压李亭树,再一尾巴扫将过去,将措不及防的李亭树扫飞,重重砸在数十丈外。
李亭树闷哼一声,又惊又怒,翻身而起,又被蚖七金丹镇压。
蚖七以尾尖为剑,笔直刺来,喝道:“你这作死的,也配挑战应爷?先过我这关!”
李亭树饶是皇室子弟,李家的天才,智谋过人,也不曾遇到过这么不讲理的。
他被蚖七的金丹压制,一身修为无法调动,被蚖七尾尖刺在胸口,口中喋血向后倒飞而去,心中悲愤莫名。
“我何时要挑战许应了?”
其他李家的护卫纷纷来救,还未来得及出手,便见自家世子被打飞出去,当即向蚖七杀来。
蚖七目露凶光:“你们要打群架?牛七爷何惧之有!”
他气血狂暴,团团剑气围绕周身,雪花般流转,所过之处,骨断筋折,一时间李家护卫各自负伤。
许应飞速扫视一遍,高声道:“七爷,不在这里!”
蚖七舍弃众人,呼啸跟上,跟着许应直奔下一处宫殿而去。
“不要追了!”
众侍卫正要追杀过去,李亭树连忙扬手,压制伤势,道,“不用追了!我被打伤,你们若是离开,我便性命难保。速速与我护法!”
许应进入下处宫殿,只见宫殿中,赵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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