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他的乾坤一手,我觉得还是躲不过去,或许一招就被擒下。”
许应痛心疾首:“钟爷,我也能被他一招擒下,你并不比我高明多少!”
大钟讷讷道:“但是他打我,一招打不死,打你,一招就死了……”
许应黑着脸,东去三万里,来到巴南一代。
徐福始终没有追来,许应稍稍放心,笑道:“钟爷,我们此行收获匪浅,解决了符毅这个隐患不说,结识雁空城这样的朋友。雁空城这小子居然三千岁了!”
他禁不住惊叹,自己居然见到了三千岁的少年,真是一次不可思议的旅途。
大钟闻言,心道:“阿应还是把自己当成捕蛇者阿应,才十八岁。不过算起来,他应该十一岁,因为七岁之前的记忆都是假的。”
“想要解决北辰子和玉棠二人,就有些困难了。这两人是臭棋篓子,一向形影不离,有空便坐在一起下棋,无法逐个击破。”
许应盘算道,“不解决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便又被他们暗算。我不可能次次都幸运,能够摆脱他们的算计。不过总算从符毅那里得到了一些线索!”
他望向远处,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道:“孟婆总是在奈何桥上卖茶,寻到她比寻北辰子和玉棠简单太多了。钟爷,你说孟婆会知道许家坪吗?”
他露出自信的笑容:“我觉得她一定知道!”
就在这时,他看到前方一座山头上飘浮着一块方方正正的石头,石头上站着一人。
许应心头一跳:“徐福!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
大钟沉声道:“阿应,怎么办?”
“躲肯定是躲不过去,他守在前面,显然是已经算定我们要经过那里。”
许应硬着头皮上前,大钟也悄悄汲取许应的气血,渐渐提升自己的威力。
“阿应,待会我若是没有血拼徐福,而是转身就跑,你一定要知道我并非不讲义气。”
大钟悄声道,“我并非贪生怕死,而是去搬救兵,让金爷来救你。”
“嗯。”许应道。
徐福在方丈仙山上等候,见他飞身前来,后退一步,示意许应登上仙山。
许应在仙山旁边停步,并未登山。
徐福不以为意,与他齐头并进,一起向云梦泽方向而去,风轻云淡道:“能再见到许君,我心里也是欢喜得很。许君见过雁空城,觉得炼气士的道法神通如何?”
许应道:“精妙绝伦,叹为观止。”
徐福笑道:“峨眉的传承,只是炼气士万千传承之一。古老时代,还可以飞升的时候,这些炼气士宗派留下了精妙的仙法仙诀,传承久远。三千年前的天地剧变,这些宗派飞升到仙界的仙人,肯定会为他们各自的道统留一条后路。”
他望向远处笼罩在云雾之中的山岳,那里还不断有新的奇山涌现,道:“继承他们道统的传人逐一复苏的时候,你会看到炼气士的新生。”
他看向许应,道:“你可以折服一个雁空城,但折服不了所有人。当今天下,傩师腐朽的世家,腐败的世道,在炼气士面前,不堪一击。傩法的昌盛,只是一时现象,就像祖龙焚书坑傩那样,终将付之一炬!”
许应笑道:“阿福,或许也有可能是这些继承道统的人,会主动接受傩法,赋予炼气以新生。你也接受傩法吧。”
徐福目光扫来,许应与他对视,眼中没有惧色。
大钟顿时紧张万分,随时准备暴起,心道:“我先替阿应挡住徐福的致命一击,再逃走也不迟!”
突然,徐福的身体渐渐绷紧,一股战意自他体内提升!
许应微微一怔,他察觉到这股战意并非针对自己!
这时,他看到了一个长着死人脸的普通人站在远处,许应心头一跳,立刻从徐福身边抽身而退。
“你让我意外了。”
徐福淡淡道,“你老老实实收割你的庄稼,没有人有机会对你下手。你却主动寻上我,为何?”
那个普通人正是乔子仲,面色漠然道:“你不应该对峨眉掌教动杀心,更不应该存操纵之心。”
徐福惊讶,不解道:“就为了这事,你来阻截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冒生命危险,你收割了太多庄稼,体内积累的仙药足以让其他收割者对你垂涎三尺。你全盛时期,没有人会冒这个险,但只要你受伤,他们就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鬣狗围上来,等待掏空你的机会。”
乔子仲走来,身后隐约浮现出一个个洞天的虚影,道:“我不全是为了峨眉。你盯上我很久了对吧?对我来说,你是一个隐患,对峨眉来说,你也是一个隐患。我会用最小的代价,给你一个教训。”
徐福皱眉,不知道他为何这么说,不过,他也无须知道。
站在方丈仙山上,他便是仙人,便是无敌!
“你将峨眉的法术与傩术融合,把移植而来的洞天炼到无毛无界的境地,令人叹服。”
徐福站在仙山上,衣衫无风自动,淡然道,“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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