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醉酒,忘却的不止是记忆,也有大概与此时相差无几的感觉。
此时纷至沓来,涓涓流过心间。
隔了六七年,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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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清醒得算快,也可能本身也就只停留了几秒,只是因为心里的满足而被想象得无限长。
迟渊撑起身,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没忘记正事地开始替陆淮揉腰。
半晌,掌心下的身躯微微挣动,迟渊不敢抬眸瞧陆淮的神情,他低着声音,有点像在哄人的语气:
“由于福利已经收了,就让我‘服务到位’好不好?不然,陆总,会很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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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眨眨眼,怒气来得迟缓,他气恼于迟渊还敢提“福利”,但或许是被一个“亏”字锁住思绪,他只轻轻挣扎下,算是默许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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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渊替人缓解不适,眼眸含笑地瞧了眼陆淮,觉得自己还是自觉出去比较好,所以他此刻站在了这里。
没点燃的烟在指尖打了个旋,迟渊指腹堪堪擦过唇瓣,感觉那瞬的触觉还残留其上——
他怎么也想不懂,自己是怎么忘了的?
“可惜”两字盘桓在心间,化作叹出声的几分惆怅。
他和陆淮都是向前看的人,即使纠结于过去,也会带着遗憾重新迈步。他敛了眸色,那压不下去的唇角终于被抿直,迟渊感觉自己该是平静得差不多了,再度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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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秩第二天例行检查时,就觉得气氛和平常不太一样,但他不敢直接问,算是学聪明了在一边默默观察。
昨天在聊天框里知道成晔把迟渊扔在河里,他幸灾乐祸地点了个赞,觉得成晔干得好。
迟渊这人就是得被治治。
然而现在他看着迟渊痴汉般地盯着陆淮看,虽然陆淮冷着脸,却也没像之前那直接开口让人滚,反倒是余光还略牵连地落在迟渊身上。
他感叹:啧,不一样了。
不过一夜,这进展是怎么如此神速的?
“凌秩”
“嗯?!”,思绪乱飘的凌秩被陆淮这声唤回了神,他连忙聚神,回道,“怎么了?”
陆淮侧头看向迟渊,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过于,所以直接对视上,算是意料之中。
他眸光略沉,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觉得他这张脸还能要吗?”
一语双关?
知道被骂,迟渊只能低头稍稍掩饰自己勾起的唇,防止有人“恼羞成怒”。
凌秩缓了会才意识到被问的是自己,他有点懵:“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说xql之间的把戏能不能别牵扯到“无辜之人”的身上?
特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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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秩见自己问话不仅没得到应答, 陆淮还神色淡淡地收回视线,直觉告诉他——刚才那句话大概别有“深”意,决心还是别参与到这两人之中。
但显然陆淮和迟渊这对不令人省心的东西暂且还没准备放过他
“我大概还有多久能出院?”
凌秩手上动作一顿,不明白陆淮为什么再提这件事, 他皱眉道:“你不是才进来?这伤还没好呢, 就又想着出去作死?”
陆淮不为所动:“所以才问你时间。”
凌秩舌尖抵了下腮, 气得去看在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迟渊:“你怎么不说话啊?就不拦着他点?”
“他的事情当然由他自己决定。”
迟渊噙起笑,回得理所应当。
他置死地才悟出来的道理,总不能还没焐热就还回去。
就像他不喜被质疑,陆淮同样如此,他之前是关心则乱,总觉得陆淮是易碎品,却忘记这人棱角分明,即使明了碎掉是无法承载的代价,也不会想让别人替自己做选择, 换句话说, 陆淮有脑子,懂权衡利弊,关心和建议可以,但别妄想改变。
迟渊是通透了,凌秩则是一脸不解,他咬牙切齿地愤声说:“你是水进脑子还是被成晔一拳揍傻了?这话你也能昧着良心说出口?你们爱怎样怎样, 劳资不管了!”
他不爽地收拾东西, 给了陆淮一个确切时间:“右手别动,再养两三天就可以出院了之后看我消息来检查, 或者打电话让我去你家也行。”
陆淮掀起眼睫, 闻言思考了瞬, 颔首应道:“好。”
凌秩无奈叹气,又是看了眼毫无表示的迟渊,暗骂:瞧瞧迟渊这副“为虎作伥”的小人模样。但扭头时,脑袋莫名灵光一瞬,陆淮刚才那话估计是这意思?
“你脸上还是得擦擦药,看得出成晔下手挺重的,你等下到我办公室来取。”
盯着迟渊点了头,凌秩才边想边往外走,陆淮这人也真是别别扭扭地关心,好在他是对方多年好友,不然谁能听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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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事本身就已足够复杂,不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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