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我听到。出了这个院子也不要再说!”
琰宁:“可是母亲,您不知道意晚她从前都做了什么。”
何氏认真地看向儿子,说道:“我的确不知道意晚做了什么,但我很清楚婉莹做了什么。她利用你给乔书瑜送信,又利用你进宫参选太子妃,后来又无媒无聘跟了太子。她这样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我没想到你如今竟然还在相信她!琰宁,你愚蠢啊!”
琰宁动了动嘴,终究什么都没说。
何氏:“我还以为你自从上次从宫里回来就已经醒悟了,没想到还是这般蠢笨!我告诉你,不管婉莹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再相信她。否则别怪我无情!”
琰宁耷拉着头:“儿子知道了。”
琰宁离开内宅回前院去了。
何氏真的要被婉莹气死了!这真的是个搅家精,离开了永昌侯府还不让人安生。她那个儿子也是个愚蠢的,看不懂女人的那些把戏。
原本何氏想给儿子找个温柔贤淑的妻子,此刻她改变主意了。
她要给儿子找个厉害的,能制得住他的!
聂将军府上有几个姑娘,余将军府上也有几个适龄的,她得好好看看。
琰宁虽然怀疑意晚,但这次他并没有给婉莹写信。回到书房,他静坐了许久,拿起来婉莹给他写的信,烧掉了。
婉莹见意晴和琰宁迟迟没有给她回信,她又给二人各写了一封,这一次写得言辞恳切。她给琰宁的信中说了自己如今的日子如何的艰难,说自己做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说自己之所以这么惨都是意晚的算计。
给意晴的信中则是对她许诺,若是找到证据证明意晚不是侯府的姑娘,她就答应给意晴一些好处。比如,帮助她嫁入安国公府。
琰宁看着婉莹的第二封信,想到二人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心中的天平渐渐倾斜。
若婉莹真的是被算计的,意晚就是做了天大的错事,做坏事的人理应受到惩罚!他自认自己没有什么私心,他只是想寻求一个真相。
意晴看着手中的信,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神情,她冷着脸把信烧掉了。
婉莹已经得到了她想得到的一切,竟然还想利用她去对付意晚。
婉莹肯定是母亲亲生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不然母亲不会舍了性命也要救她。毕竟母亲是个自私的人。母亲对婉莹和对意晚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态度。
即便是婉莹真的成功了,也不会善待她。这一点她早就见识过了。那就是个最最凉薄不过的人,虚伪,贪婪,自私!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这几个月她看透了这世间的冷暖。云府从一个中等之家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方,国公府的亲事更是没人再提。
而那安国公府的小伯爷也不是想象的那般好。这些日子她听了不少关于他的事。这样的亲事不要也罢。
靠婉莹,还不如靠父亲和大哥哥。
看着燃尽的信纸,意晴提笔写了一封信,送去了永昌侯府。
意晚正坐在榻上看书,听到紫叶的话,看向了她手中的信。
没想到意晴竟然会给她写信。她们二人的姐妹情谊早在乔氏对付她,而意晴毫无反应甚至踩着她上位时就没了。
只是,想到这些年在一起相处的点点滴滴,意晚还是接过了信。
罢了,意晴如今想必过得也不容易。那些事都是乔氏做的,她顶多是没插手阻止罢了,事实上也没主动做过伤害她的事。
意晴自尊心强,想来若是没有太大的难处也不会轻易联系她。
打开信,意晚细细看了看纸上的内容。
看完后,沉默许久。
紫叶试探地问了一句:“姑娘,云二姑娘可是有事求您?您很为难吗?”
黄嬷嬷知晓自家姑娘的脾性,劝道:“姑娘,云府的事您还是少管为好,免得粘上身了弄不掉。”
闻言,意晚把信递给了黄嬷嬷。
黄嬷嬷看着上面的内容,叹了叹气,改了口:“二姑娘还算有良心,也不枉您一直那么疼她。”
晚上,得知永昌侯今晚宿在正院,意晚去了正院。
陈夫人看着女儿,有些诧异,问道:“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意晚看了看陈夫人,又看向永昌侯:“女儿有话要说。”
瞧着女儿郑重的神色,陈夫人和永昌侯互看一眼,让服侍的人都退下去了。
得到了琰宁的回信,云婉莹更自信了些。她拿着信去找了太子。
若自己能恢复永昌侯嫡长女的身份,这对太子有利,所以她笃定太子一定会选择相信她!
可惜她过去的时机不太好,太子刚刚收到了来自辽东府的密信,顾敬臣查出来冯将军的小舅子府上有一位管事曾私下与参与舞弊一事的考生家人见过面,此时冯将军的小舅子参与其中。往严重了说,可能是主谋。
周景祎脸色难看极了,茶盏碎了一地。
“乐柔,你不是说岳父大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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