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为目的不择手段的狠人,工作起来也不要命,艾伦一直陪在他身边。
等到兰斯菲德在书房处理完了公务,艾伦已经放好了水,他试了一下池中的水温:“少爷,好了,早些休息。”
“你先下去吧,这见鬼天气,香林市的行程往后延迟。”
“好的,刚好霍尔顿少爷的航班也推迟了,到时候可以一同前往。”艾伦笑了笑,他倒是希望兰斯菲德能在这几天稍稍放松一下,他带着文件走了出去。
兰斯菲德脱去外衣,泡在温水里。
等到他雪白的肌肤泡的微微泛出桃花粉,他才懒洋洋地披着柔软细腻的浴袍往外走,云雾缭绕的湿气随着他的走动蔓延出来,撞进一片蜡烛灯火里。
影影绰绰的紫色连成一片浪漫的莹莹灯火,周遭是黑暗不明的,唯见燃烧落泪的蜡烛。
兰斯菲德皱起眉头,打算喊人,突兀的,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紫色烛海(中)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从鼻尖传递到身体各处,再进入五脏六腑,酥酥麻麻的电流几乎让他站立不稳。
入目的柔和烛光恍惚了兰斯菲德的视线,他的身体紧绷,感受到身后的青年用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肢,将他牢牢地嵌在了滚烫坚固的怀抱里。
“嘘——”
青年温热的气流喷洒在他裸露的脖颈上:“漂亮吗,特意为你准备的。”
兰斯菲德不自在地偏过头躲避,烛火摇曳,半明半暗,给他雪白的肌肤上染上暧昧的橘色。
青年低低的笑了:“你是在害羞吗。”
兰斯菲德有些恼怒,殷红的唇角微动,还未出声就被秦墨更加用力地捂住,青年的手掌干燥温暖,不知道是这烛光莹莹让他炫目,还是对方那若有若无的清爽气息让他心神混乱,心跳加速,欲要窒息。
这时,外面传来艾伦敲门声,艾伦在门外小心翼翼的问候:“少爷?您已经睡下了吗?”
兰斯菲德似乎唇微微张开,秦墨从手掌心里感受到一阵酥麻的软意。
秦墨挑眉,另一只手也不曾闲下,好整以暇地从他修长纤细的脖子往下抚摸,他的动作缓慢而又情色,凡是被他触碰过的肌肤仿若要灼烧起来。
那只放肆游走的手落在兰斯菲德光滑细腻的肩头上,在二人方才的挣扎摩擦间,兰斯菲德本就只穿一件浴袍,那洁白浴袍前襟已经不知何时敞开了,却又将落未落,令人羞耻难堪的挂在臂弯间,稍稍一动,就能看见那裸露的诱人雪色。
屋内自然是没有人回应,于是艾伦又敲了敲门,他似乎还在等待兰斯菲德的回答。
兰斯菲德不禁想往前走,却被青年一把揽住了腰,桎梏在他坚硬的怀抱里,二者身体相贴,严丝合缝,兰斯菲德挣扎一番却被束缚更紧,真是动弹不得。
也许是几十秒,或者是一分钟,从未觉得如此漫长。
艾伦终于离开了,人在紧张的时候,感官会无限放大,兰斯菲德甚至清晰的能听见艾伦皮鞋踩在走廊地面的声音。
“这么乖。”身后的青年语调愉悦,他的碎发拂过兰斯菲德的耳垂。
秦墨今夜似乎与往常不同,着让兰斯菲德觉得失控,有种游走危险边缘的惊心动魄。
青年揽住他的腰往外走,他力气大出奇,又或许是这香薰蜡烛搞的鬼?兰斯菲德嗅了嗅,他勉强闻出了那紫色蜡烛燃烧散发出的茉莉和依兰花的气味——都是有催情的效果。
该死!
兰斯菲德暗骂道。
银发美人被他随手推倒在客厅软塌边,他手脚绵软,几乎无力反抗,晕晕乎乎地挣扎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让这青年看起来更加兴奋,兰斯菲德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连带他也面红耳热起来。
“真美。”
秦墨坐在他身侧,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发出一声赞叹——那柔顺发亮的银发四散开来,铺散在黑色的皮质软塌上,而他身体却洁白如雪,这黑白二色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对比,在烛火下让人移不开目光,尤其是那张冷艳高贵的脸蛋,总是持着一副高高在上的骄矜冷傲,此刻他温驯无力的倒在软塌里,一贯的漠然再也无法保持。
兰斯菲德深觉屈辱,愤怒,羞恼,无措,反而令秦墨心里疯狂燃烧着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只见秦墨拿出一条黑色弹力带,三两下一绕就将兰斯菲德的手腕牢牢束缚住,而他的双足也被一双银色脚拷拴住,动弹不得。
秦墨拿起茶几旁的一盏蜡烛,烛光照在他形状优美的眼里,反射出水润的蓝光,像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雕刻精致的眉眼,挺翘的鼻尖,殷红柔润的唇——秦墨的视线凝结在他小巧的耳垂上。
“上次你拒绝了我的项链,让我着实烦恼了很久。”
秦墨端着温和俊雅的姿态,随手拿起一旁的一支蜡烛,借着朦胧烛光,慢条斯理地欣赏兰斯菲德,好似在观玩自己的大作,他的唇角忽的勾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微笑。
兰斯菲德看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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