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的后背已经浸出了一层冷汗,已经察觉出这白玉美人的修为深不可测,化神中期的他完全不是这个白玉美人的对手。
白玉美人的手指拽开了于洲的一点衣领,柔柔的笑着:“俊俏的后生,你何必这样紧张,我也并无恶意呀。”
这是一个低沉轻柔的男子声音,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撩拨人心的暧昧笑意。
“呀,你额头上怎么冒了这么多冷汗?”
他嘻嘻笑了起来:“可是衣服穿的多了,不如脱下几件,你我也好坦诚相见。”
白玉美人的手轻轻擦拭着于洲额头上的冷汗,于洲说道:“前辈,坦诚相见不是这么用的。”
白玉美人剥掉了于洲身上的外衫,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
“没关系,我现在就可以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坦诚相见。”
白日美人剥掉了于洲身上的白色里衣,露出了于洲那异常养眼的刚健身躯。
他的眼睛又微微弯了起来,声音轻柔暧昧:“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和我一夜春宵,你这呆头鹅一样的后生,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天上不会掉馅饼。
天上只会掉陷阱。
于洲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语气谦逊的说道:“前辈,您先把手松开,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白玉美人又笑了,他突然一个用力,把于洲按在雾气缭绕的温泉池旁,翻身坐在于洲身上,手指顺着于洲的胸膛一路下滑,指尖一卷,勾住了于洲的腰带。
白玉美人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是这样坐下来谈谈吗?”
于洲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棘手的事情。
他的喉结上上下下滚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个苦笑:“前辈何必这样捉弄晚辈,晚辈修无情道,实在不擅长风月之事。”
坐在他身上的白玉美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
“很多很多年以前,有一个剑修也是这么说的。”
于洲下意识问道:“那后来呢?”
白玉美人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还不是将我翻来覆去地折腾,让我成了他的榻上玩物。”
于洲眉头一皱,下意识觉得不妙。
难道这白玉美人被那位剑修玩弄之后对天下所有剑修心生恨意?
于洲说道:“前辈,有话好好说,我昨日得了一壶绝世佳酿,不如我们坐下来一起赏花品酒,你看如何。”
白玉美人懒洋洋的笑了一声,微抬着下巴说道:“不如何。”
于洲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白玉美人又低头亲了下去,两人在温泉池旁耳鬓厮磨,于洲一脸生无可恋之色。
如此这般过了一刻钟,白玉美人调戏够了,发出一声带着淡淡遗憾的叹息:“强扭的瓜还是不够甜啊。”
于洲的脖子上已经多了好几枚红痕,看着坐在他身上身姿窈窕婀娜的白玉美人,再一次露出一个夹杂着几分无奈的笑容:“前辈,您知道这个道理就好。”
白玉美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对于洲说道:“当初我被那个木头剑修捉回去的时候,那个剑修可不知道这个道理呢。”
于洲和他讲道理:“前辈,我并不是那个冒犯您的剑修。”
言下之意就是冤有头债有主,放过他这个只有化神中期的可怜小修士吧。
那微凉的白玉手指,又开始在于洲的腹肌上摸来摸去。
于洲是剑修,从懂事起就锻炼身体,身材一级棒,合欢宗的那帮家伙们经常偷看于洲洗澡,想用肉眼丈量一下于洲的本钱是否深厚。
更有嗅觉敏锐,十分具有经商头脑的十方界同门偷偷画了于洲的沐浴图私下售卖。
于洲烦的要命,只好把温泉池搬到了自己的洞府里。
千算万算,没想到随手从秘境扛回的一尊白玉美人成了精,导致他此刻深陷囹圄,随时都有失去节操的危险。
看着于洲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白玉美人捂着嘴巴笑了起来,他笑得直不起腰,趴在了于洲的胸膛上。
流光飞舞,白玉每人一点一点有了颜色,肌肤如雪,发如乌檀,唇若点朱。
乌发如瀑,从他雪白的肩头垂下,一双如蜜糖般的蜜色眼眸含着笑意,眼眸弯弯地看着于洲,眨眼间就从一尊白玉雕像变成了一个活色生香的倾城绝色。
纵使修真界从来不缺俊男美女,可是这样的美丽,仍旧让于洲感到惊心动魄。
那是一种妖异邪恶的美丽,带着能将人吞噬的危险,似乎是一切罪恶欲望的化身,一颦一笑就可轻易使人堕落。
好在于洲修无情,道心坚不可摧。
他又掐了一个清心诀,神色很快就重新变得淡然起来。
这个异常妖异邪恶的美丽男子伸手拍了拍于洲的脸:“可怜的化神期小修士,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了。”
他脸上露出了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解开了于洲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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