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宋玲低着头轻声道,“当然,如果服用者能活下来,这个东西也有一定可能会让人上瘾,还会导致癫痫和痉挛,在小鼠身上试验,上瘾的比例大概在百分之三十左右,并不如提纯之后的可卡因那么剧烈。”
我没想到宋玲他们都已经弄得这么清楚,这么看来他们在东海上搞盗捞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估计背地里弄走的海罐头都是成车拉的,我没好气道:“你们早就搞清楚大鱼墓这档子事儿了吧,每年都来,其实是挑着时间来这儿捞海罐头的,敢情就是把我们国家的海当成是你们的进口超市是不是?”
赵大有恶狠狠道:“我说呢,怎么都找不到,都给你们这帮卖国贼捞的差不多了,可以啊姓宋的,嫁了个英国佬连自己是中国人都不知道了?”
宋玲给我弄怕了,听我声音一狠大气就不敢出,小声道:“因为因为2006年,宁波考古队来这边做过水下考察,老板担心很快大鱼墓就会被发现,所以从那个时候就让我们要抓紧时间,我们也花了快十年,才弄清楚,这些海罐头的来历到底是什么。”
“这么说你们为了贩卖文物还挺努力。”我冷笑一声,心想这些文物贩子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这些年靠着海罐头,不但走私文物,而且还他妈在贩毒,我冷冷道,“说说吧,大鱼墓和海罐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之前听过一个版本,我猜大概和真相相差很远,毕竟原来可没说,海罐头里头装着的是毒品。”
宋玲头发散乱,缩在角落里一动都不敢动,低声道:“我们其实也是根据海罐头上头的那些纹样做的推测,并不是确定的说法,沈家门当年姓沈的大户,确实可能和沈万三有关,但是他不一定是沈万三的兄弟,可能只是沈家为拓展海外贸易而在此地派驻的一户人家。他所处的年代甚至不一定就是沈万三的年代,可能是沈万三死后在此地做通番生意的人,他们平时在海边没日没夜地劳作,将货物输送往海外,由此推测也是通过这个渠道,无意间接触到由海外输送进来的古柯。”
赵大有抱着手臂沉思:“沈万三要是搞这种东西,他的名声早臭了,而且不可能不在历史上留下一笔的,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没有记录?”
宋玲微微摇摇头:“不光如此,而且在当时,这种古柯和古人参混合出的药剂,最终也没有大规模的传播和流行,在民间几乎没有留下相关的记载,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当时这个负责通番的人研究出这种药剂,只为了给在渔港工作的人使用,工人们服药之后都会事半功倍,昼夜不分,而后效率大大增高,但随着时间过去,也有不少工人出现了副作用。”
宋玲道:“我们曾经在两到三个花纹保存相对完好的海罐头上找到过相关记载,这些工人晚上夜不能眠,并且拿刀自残,甚至投海,后来陆续有人失踪,负责通番的人意识到问题严重,不得不将这些人的尸体都抛入海中饲鱼,次数多了之后偶尔也被人看到,后来在当地就有了活人祭鱼的传闻。”
我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只觉得不寒而栗,当时对于在那些工人来说,服毒之后的副作用看起来一定好像一场瘟疫一样,在元朝和明朝,浙江一带确实频发瘟疫,我过去看书,知道在永乐到正统年间,浙江绍兴宁波一代病死了有好几万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样,百姓都习以为常,当时这些人无故死去的真相才被遮掩了过去。
赵大有喃喃道:“吃了之后事半功倍,提高了效率,如果单看它好的一面,确实可以说是财富的源泉,这么讲聚宝盆之说也不是完全子虚乌有”
我皱眉:“但是海罐头并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它本质不好,那看来大鱼墓也就是个子虚乌有的传言,肯定不会有人蠢到了死了还要拿毒药做陪葬的地步。”
“根据我们现在找到的,大鱼墓确实应该不是墓,就算是墓,也是这些海罐头的墓。”宋玲方才被我掐的地方都开始变得青紫起来,她痛苦地吞咽不停,“随着死的人越来越多,通番的人也不敢再滥用海罐头,但是他们同样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些剩下的药剂,只觉得此物不祥,烧了又担心会毒害更多人,于是,他们便想到了用某种镇邪的方法,将那些药剂通通封入了这些海罐头里,海罐头上记载他们咨询了高人,想出了一个办法,可以将这些海罐头永远封存在海底,不被人发现。”
乌那格笑笑:“不至于是找了条鱼吃了这些罐头吧?”
宋玲摇摇头:“大鱼墓是民间流传下来的说法,应该说确实是和鱼有些关系,但却不是一条大鱼,而是无数条鱼,可能是有人撞见了他们将棺材落水,所以才流出了大鱼墓是个墓的传闻,实则大鱼墓是放着海罐头的棺材,通番的人在棺外又养殖了一层珊瑚做椁,以此来确保绝不会有人发现海罐头的存在。”
赵大有想了一会儿,似乎觉得这个事情真的有实施的可能,皱眉道:“养殖珊瑚是可能的,而且珊瑚的寿命非常长,深海珊瑚寿命可以超过四千岁但是即使这样,也还是解释不了,为什么海罐头每次被捞起来的地方都不固定,而且只在固定时间可以捞到。”
宋玲道:“我们现在推测,大鱼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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