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精液就乖巧的张嘴把红润水亮还粘着白精的口腔展示给人看,两腿间已经崎岖的亮着好几道水渍,性器也炽热的紧贴腹肌,腿软的几乎要跪不住了。
“小狗的口活是越来越好了。”姬越抬手奖励地用指腹擦了擦小狼崽的下巴,然后挑眉看向另一边。
小公子虽然脸皮薄但架不住身体是已经饱尝过情欲的,光是听到那一直啧啧响亮的水声,穴心深处发的水就几乎要把肉腔浸软浸透,两腿和腰腹都酸麻着等着被完全的占有,侵犯。
荀瞻堰呜咽着坐到姬越身边,手指拉着她的衣服下摆轻轻摇晃。
“我……老公……我不想嘛……”
求饶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人拽着裤子内裤拉下去,露出大半个圆润的屁股来,再伸手进去,两腿间的淫水已经湿到滑手了。
荀瞻堰含着一眶眼泪任人动作,看到姬越拿出湿漉漉的手,满眼戏谑地发出“啧”的声音时羞到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姬越在床单上把手擦干,扭头对着还跪着的敬灏与命令道:“去把你弟弟的衣服扒了。”
这一句话让两个人都愣住了,荀瞻堰拉着姬越的衣服还想求饶,但马上被人甩过来的一个眼神镇住,手垂下来胡乱地绞着床单呜咽。
敬灏与僵着身子站起,垂着眼睑避开另一个男人委屈的神色,快速随意地拽着荀瞻堰的衣服拉扯,乱糟糟的好一会儿才把人脱干净。
这下房间里的两个男人全都第一次地坦诚相待了,只是谁也不好意思抬头看对方,都低着头心慌意乱地想着接下来可能的羞耻遭遇。
姬越伸手把荀瞻堰拉到怀里抱着,低下头同他耳鬓厮磨,浑身赤裸的小兔子抽抽搭搭地往主人怀里拱,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人拉着腿弯分开,整个被淫水糊的晶亮的私处都被暴露给了别人。
“乖小狗,过来给你弟弟舔舔穴。”
这一句话把荀瞻堰都震懵了,回过神来哭着要把两腿合拢,说什么也不肯让别的男人碰。
“我不要!呜呜……老公、老公别这样呜呜……”
小狼崽则是耳朵都耷拉成飞机耳了,刚刚升起的高涨情欲一下像是被人泼了盆冷水,肉棒看着都有些要软下去了。
敬灏与眼巴巴地看着姬越,墨绿色的瞳孔像淋了水的绿宝石一般,哀哀地开口求饶:“主人…换一个吧……”
但姬越笑容温和地摇头,完全不给他们商讨的余地。
敬灏与的脸色既黑又白了好一会儿,才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闭紧了眼睛凑到另一个男人的两腿间,浑身僵硬地把颤抖的舌尖伸出来一点,轻轻地碰上了那瓣因为害怕而抖着花液的花唇。
入鼻都是熟悉的,以往只会在自己身上出现的骚水味,还伴随着属于另一个人的信息素味。
明明是清香的青草味,却令他直犯恶心。
颗粒感十足的舌面碾过湿红软沃的逼穴,硬挺的鼻梁时不时戳到娇嫩的阴蒂上,把又红又小的蒂子顶的东倒西歪的外翻,颤颤巍巍地挺立在外边受着酷刑。
“再重点,拿出你平时舔鸡巴的力度来。”
耳边传来更加无情的指示,敬灏与被羞得呜咽一声,舌面重重地压过穴口,甚至连舌尖都伸进去了一点,抽出来时几乎是狼狈地舔吮着淫水吞咽下去。
荀瞻堰绷紧了脚背挣扎哭吟,但内心翻腾的恶心感也架不住这幅淫荡皮肉获得的快感,不多时就逼穴抽搐着喷了上将先生一脸,让两个男人都崩溃地扭头哭泣。
姬越伸手给已经在打哭嗝的小兔子擦了擦眼泪,抱起放在了床边。
但惩罚还没有结束,毕竟年夜饭上这两人整出来的闹剧,可是让姬越窝了一肚子的火。
她抬手扶起已经半瘫倒在地敬灏与,让他仰躺在床上,然后又不容拒绝地把荀瞻堰架起,让两个男人面对面地叠在了一起,即使是亲兄弟也不会有的坦诚姿势。
两个肤色不一但又同样漂亮的屁股叠加在了一起,上将先生的屁股是健康的小麦色,皮肉也更紧实挺翘,而另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公子的屁股则是肥软的如大白馒头一般,只要轻轻顶撞就能撞出好看的肉浪。
原本蓬松的狼尾根部已经沾满了骚水,没精打采地压在最底下,上面便是四口一样骚浪的湿润红穴,都在一张一缩的吐水。
但是今晚,它们是都吃不到了。
“磨,你们谁先把对方磨到失禁我就让谁回房间睡觉。”
说完姬越就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不远处,看着四条长腿无措地抖动,最后又纠缠在一起,趴在上方的荀瞻堰更好用力,但是他刚撑起手臂做出姿势,硬涨的肉棒没磨两下就脱力地倒了下去,两人差点就嘴对着嘴来了次深吻,还好敬灏与眼疾手快,偏头勉强躲过。
两个不同风格的帅哥在自己眼前磨豆腐的样子也让姬越性欲高涨,打了个电话把芈郴叫来。
刚一进门芈郴就立马羞窘地垂了头,耳尖红透的被人拉到怀里,要求背对着她坐下一下下地吞吐肉棒,同时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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