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不喝,我们怎好意思喝呢。”劳爱学笑眯眯的插言进来。
“这……”王中秋一阵犹豫。
何站便劝说:“中秋,就喝这么一点点。”还用手比量出来两厘米左右的高度。
略作思考,王中秋果断咬牙,再三强调,“就喝这么多,多一点都不行。”
都说酒是沟通感情基础的桥梁,这话有点道理。
酒一喝上,气氛立马不一样了,有说有笑的,没有了拘谨,就剩下随便。
王中秋酒量不济,喝不了太多。
可架不住桌上的何站劳爱学总是敬酒,这个劝完那个就让,一开始的那么一点点,很快变成了一多多。
何站说的两厘米,不知不觉达到了十厘米都不止。
但是,陈局长还有劳爱学只跟他东聊西扯的,并没谈到有用话题。
王中秋属于喝点酒脸就通红的那种,于是他借着酒劲,摇晃着手指对劳爱学傻笑道:“劳、劳校长,我今天喝的高兴,有些话我、我不能说的,看你劳校长够意思,不妨告诉你……”
听到王中秋提及到此,劳爱学来了精神头,把椅子往王中秋身边搬了搬,几乎靠着他问:“王秘书,什么事?”
陈局长跟何站相互对视一眼,同样饶有兴趣的看向王中秋。
王中秋嘿嘿一笑,闭嘴不答了。
这下可把劳爱学以及陈局长何站他们弄瘪了气,争前恐后询问,非让王中秋把后半截话讲出来不可。
“行啊,那我就说了。”
“说,快说。”
“中秋,这里没外人,有话直说,没人会外传。”
“对对,大家都不是外人,都是教育口的嘛。”
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给王中秋说着定心丸。
此时的王中秋指着劳爱学的脸,“劳校长,你做的不对,你收了人家的钱却不给人家办事,人家肯定要告你的。”
劳爱学老脸腾地一红,马上瞪起眼珠子,生气道:“谁这么胡说,我收了谁的好处,说话要讲证据的。”
一旁的陈局长眉头一皱,“爱学,你别打岔,让王秘书把话说完。”
并且看向王中秋,轻声轻语的问:“王秘书,你说的人家是指谁啊?是不是黄丽香?”
“明知故问。”王中秋提溜着大舌头,傻傻看着劳爱学,“你收了谁的钱你自己知道,要是让我说出来可就不好了。”
劳爱学眼睛骨碌一转,笑呵呵又问:“你上午是不是去了黄丽香家见她了?这些话都是她跟你说的吧。”
何站见状,走到王中秋身边低声问:“妹夫,是谁让你调查劳校长的?是厉县长吗?”
这才是关键,劳爱学总是纠结于黄丽香告发他,真正的问题他却给忽略了。
要是被县长大人惦记上,劳爱学可是摊上大麻烦。
“嘿嘿。”王中秋傻笑着,看了看劳爱学,又瞅了瞅何站,摇着身躯忽然往桌子上一趴,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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