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也“用心调教”他一番,他们的名字有机会一起出现、被记录。
在剧组里,余青桭既是来拍戏的,又是来学习的,还是来帮忙的。这李熠炀在剧组投了钱,给他分配工作的时候,像是突然想起似的随口说,让他这个高材生对剧组的事看着提点提点。余青桭低头听讲,心想,把他捧这么高,也不怕他摔着。
也因着这个缘由,余青桭在剧组里干得很卖力。有能给点建议的地方都不吝啬教导,有能帮忙的地方都搭把手。看着处处热情,最终却也没得个靠得近点的朋友。余青桭本身就是这样疏离的人,别人识相点不靠近他,他乐得自在。
“余老师,过来一下。”
一个副导把正在帮忙布置场地的余青桭叫过去。
穿过几圈拍摄器具,余青桭见到了李熠炀。
出差半个月,李熠炀回来后就去剧组看他新收的余青桭。
遮阳棚下,李熠炀转着手里的冰水,余青桭坐得离他只有一臂之距。
“有什么收获。”
余青桭皱眉回忆:“和学校教的不太一样,和剧院的也不一样。而且影视新人……”
“呵,”李熠炀被他的欲言又止引得想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那是不满意这个剧组的某些“演员”的演技,“非科班出身的需要练习,科班出身的需要调整对剧组的认知。”
李熠炀看着这个年轻人,“你做得很好,我看过你的那部分。”
余青桭的戏份集中在后半部分,面前拍得不多。他回想自己的表现,撇开眼有点羞赧。
终于被看到了啊。
他知道李熠炀会去看话剧,以此来找灵感。故而他从不着急进入娱乐圈。他也是想用普世意义上的搞艺术的“演员”身份来认识李熠炀。娱乐圈,总让人想到“戏子”,台上台下都在逢场作戏,不够体面。
等了三四年,他都没能和李熠炀有半点交集。那次机会实在难得,他也捉住了。
莫名鼓胀的情绪甜蜜又忐忑。
他得到过很多肯定,但都不如眼前这个男人给他的,让他欣喜,让他飘飘然。
追星,追的是信仰。这么多年,支撑他熬过家庭破裂,熬过努力学习、谋生的七年日夜。
从成为李熠炀情人开始,他的梦得到了超出很多倍的实现,之前的计划都被推倒,他的喜悲,都掌握在另一个人手里。
工作了半个月,就是中秋节,剧组放了三天假。
余青桭没计划要用这个假期去做什么,回到公司汇报工作,公司又要给他安排经纪人。李熠炀在办公室里,余青桭去打个招呼。李熠炀问他想发展的方向,是专攻演绎,还是其他娱乐的节目都想尝试。
余青桭再次拒绝了安排经纪人,并表示自己暂时不会接除拍戏之外的工作。
李熠炀目光沉沉地对上他的眼。他的公司不缺钱赚,不必消耗这个他看好的年轻人。“随你。”
两人的关系在学校晚会那天后算是落实下来了,李熠炀明显对他很满意,连自己长住的别墅的钥匙都给了他一把,方便有时让他先去那里等自己。
中秋夜,余青桭给李熠炀发信息祝福,后面实在没忍住,多发了一句:“想见您。”
李熠炀想到余青桭这时可能是有点低落地垂着眼,本打算自己过的中秋,他回了一句“过来吧。”
余青桭穿起外套就去了。
卧室里,李熠炀穿着黑色的真丝长袍,腰带松松系着,冷白的裸足踩在灰蓝色地毯上。他手里还捧着杂志,看到余青桭进来,下巴抬起向浴室示意,“去洗洗。”
余青桭被这副模样的李熠炀击中,心里的悸动只得用表面紧张来掩盖,洗到后面才发现里面没衣服,“先生,里面没衣服。”
“嗯,洗好就出来。”
余青桭身上的水滴被他用浴巾擦得半干。他没好意思全裸,把浴巾围在了腰间,遮住那蠢蠢欲动的性器。
李熠炀这时已放下书,坐在了床边。
他走到李熠炀身前,李熠炀慢悠悠敞开腿,余青桭自觉地蹲下在他腿间。
两人身上是相同的沐浴露的味道,自然而然地,气息相融。
李熠炀脚尖碰了碰他的膝盖,冷感的声音命令,“跪下。”
余青桭也顺从地跪下,解开黑色睡袍的腰带,就看见了静静蛰伏的阳具。浅红的肉色,一只手握上去,中指和拇指可以圈起。
他先伸出舌尖去试探,嫩红的软舌卷起冠头,很顺利地激活了阳具。从正面舔舐上去,细密的睫毛下垂,看它挺立、翘起。像吮吸糖果般耐心地把它尽量地含进嘴里。李熠炀洗澡的沐浴露是淡淡的薄荷叶的冷香,他却尝出了点如梦似幻的甜味,也许是李熠炀在他心里是甜味的,才会出现这一厢情愿的幻觉。
“……嗯。”后脑突然抚上一只手,微凉的指尖按着发根,让他顺着力把头抬起,对上了李熠炀眼底盛着情欲的脸。
“……嗯!”一声短促的鼻音。
余青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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