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剧痛之下刺激,阴九泉真气在筋脉汇成一股,飞腾狂涌,终于突破被封穴道,蜷着身子干咳几声后,阴九泉从地上爬起,又吸一口气,却只吸了一鼻子灰。
挥了几下衣袖,甩出阴寒鬼气,森森寒气之下,火势瞬遭压制,呜咽着熄灭,但浓烟却是挥之不去,反而四面八方再度聚涌而来。阴九泉只得猫着腰顶着浓烟走出药房。
“妈的,只能按血千秋这杂碎说得做了,去密道中找佛道那三个年轻人,他们应还被尸怪纠缠着,我先避避喘口气,待其他鬼修被烟气引来,我再领着他们将佛道之人擒下!”
阴九泉想着,顶着浓黑烟雾摸索着向前,灭尽路上火光,但却未见密道入口,“草!血千秋这杂碎不是说他会将密道之门打开,给我留着么?怎没见到?”
阴九泉连挥衣袖卷走周遭浓烟,又回头折返,却仍寻之不得,“怎么回事,莫不是出了岔子了?”火场中呆得久了,阴九泉纵然气息悠长,此时也渐渐撑不住,大脑缺氧下,思维更是混乱茫然。
俗语道:“火不杀人烟杀人。”,滚滚浓烟九泉实在支撑不住了,只得放弃找寻,依循本能,低伏着身子踉跄的往连通宫殿的石门逃生,旋转着被烧得滚烫的开关按钮,石门再度开启,阴九泉艰难从皇座下爬出,贪婪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还未来得及喘出,却听一声质问“你是谁!怎么在这?”两名鬼修正弯着身子,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
原来这两名鬼修察觉烟气从正殿皇座下涌出,心里起疑便来查探究竟,还未将机关摸索出,阴九泉就顶着张黑漆漆的脸自行开门闯出,倒是吓了他们一跳。
“妈的,老子都不认识了?”阴九泉抹了把脸,怒骂道。脸上手上都是但黑灰,再抹也是徒劳。
好在这两名鬼修过往都是他属下,此时听出他的声音,探问道:“阴老大?”
“可不就是老子!”阴九泉吐出一口黑黑的浓痰。
“阴老大,你这三天去了哪了?怎都见不到你?又怎么会从这爬出来?”鬼修连珠炮般问个不停。
阴九泉想起这三天经历,恨恨的一摆手,“别提了!”
突而听闻外头隐隐有喊杀声传来,面色一变,快步走出宫殿,放眼看去,却见北城火光四起,一片喧哗。
“那边是怎么了?”阴九泉问道。
“听说是修罗道的道主和副座被人发现行迹,现在正在捉拿他们呢,其他不少兄弟也都去那边碰运气了,我们两自知本领低微,未免杀人不成反被杀,便留在这,没想到恰巧碰上阴老大,真是运气!”一名鬼修讨好着道。
阴九泉却一把抓住那鬼修领子,锅底般的脸紧贴着他,喷着黑色唾沫一副噬人而食的样子道:“你说什么,被围堵的血千秋!”
那鬼修不明所以,被吓得面色苍白,点头道:“是……是这么听说的,阴老大,有什么问题么?”
阴九泉松开他,喃喃自语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是血千秋和血万戮他们被围住了?说与我留得门也没见到,那佛道那三人呢?他们现在在哪?血千秋的计划到底出了什么乱子?”一个又一个疑问涌上心头,阴九泉难以理清前因后果,却在此时一个激灵,心中突得想到:“不好!血千秋若是被捉,那份血书就会被搜出,送到桑魅那老妖婆手中,到时桑魅大发雷霆,老子怕连死得痛快都难!”
霎时冷汗流出,在他黑脸上冲刷出道道沟壑,再看向城北方向,却见此时血千秋腾身半空,放出万道剑气,剑气如雨,开前路,阻追兵。之后血千秋从空中落下,被血万戮接住,趁着此时翻出了城墙外。
阴九泉突得惊醒,大步冲向兽栏,欲寻一只鬼蜥蜴代步,却见兽栏已空,只余那只背着白骨行宫的蜥蜴王。
“妈的,流年不利,处处不顺!”阴魍魉不用问也知道,定是宫中巡逻守卫为了尽快追拿修罗道二人,将迅捷如风的鬼蜥蜴都骑走。只余这原本属于阴魍魉的专属坐骑无人敢碰,所以被留在这里。
“草!”阴九泉在蜥蜴饮水的水槽之中糊了把脸,也不解绳索,直接怒起一脚将拴着蜥蜴王的柱子踢断。接过缰绳便直接翻身在鬼蜥蜴脖子上,一甩缰绳将鬼蜥蜴骑走!
“阴老大,那是,那是鬼王的坐骑啊!”那鬼修在后边喊着,但阴九泉已绝尘而去!
“快!快!必须快!”阴九泉心急如火焚,抽起蜥蜴坐鞍下的鞭子,没头没脑的抽着鬼蜥蜴。
“或是助血千秋和血万戮逃走,或是擒下他们,杀了他们,将血书销毁,总之一切要在众人发现血书之前进行!绝不能让血书落在他人手中!”
鬼蜥蜴被抽得撒足狂奔,向城门处跑去,大多数守卫此时已被引到北门,但路上仍有巡查,寻察鬼修见到阴九泉驾着阴魍魉的坐骑横冲直撞,亦有人上前阻拦。
但对阻路者,阴九泉停也不停就是一阵鞭子没头没脑的抽下,“都给老子闪开,别碍事!”
一则阴九泉在地狱道地位颇高,颇受器重,往日没少给阴魍魉驾驭过鬼蜥,二则守卫较少,也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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