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一闪,翩若惊鸿,将狗君和猴君拎来,双手各探出两只算签,抵在他们脖子上。
猴君狗君二人正在以元神与虎符中的虎兽搏斗,肉身瘫倒如泥,哪有反抗的机会。
看二人被制住,子慕笑道:“对付铜俑时,你三次变招,却招行一半藏招不发,当我看不出吗?是想装出不支的样子,想引我入阵再突施辣手,还是有其他企图?我看你藏招藏得实在辛苦,才会答应与这小神婆子一起找虎符,目的就是引你出来。”
“我也要讲我也要讲,这种体现智慧差距的机会我最喜欢了。”宁悠悠抢着插话道:“你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做了跟屁虫,想靠我们破解这一路机关,最后再动手捡便宜,却不知一起早在我们预测之中,其实是我们担心盒子中还有其他机关,想借你们之手替我开盒!明白了吗,我奇形怪状的傻弟弟?”
一听宁悠悠说“奇形怪状的傻弟弟”。虎君虎躯一震,登时反应过来,先前听这二人插科打诨般的对话,实则就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商量算计他们的计策。“所以盒子上一开始就没毒,毒是你们自己下给自己的!就是为了骗我们出来!
“总算反应过来了,来,姐姐也给你颗糖吃,不过你反应太慢,所以只给你一颗。”宁悠悠屈指一弹,一颗药丹飞出,虎君不敢接,任药丹滚在脚底,道:“就是这毒药!”
“没错,捡起来一口吞了吧,省得傻头傻脑的还学人耍心眼,丢姐姐的脸!”宁悠悠嘲笑道。
“小贱人,你!”宁悠悠嘲讽起人来颇有天赋,虎君怒不可遏,一声大吼,真气沛然爆发,上身衣衫破裂,本就壮硕的身子有大了三分,变成了一只立着身子的斑斓猛虎,血红双眼紧盯宁悠悠,似要将她一口吞下。
宁悠悠连忙拿竹签抵住猴君和狗君的脖子,道:“让你靠近了吗?不想让你兄弟丧命,就退远一些,听姐姐的话!”
却忽然,三道凶猛炽焰拳劲磅礴而来,宁悠悠心头一慌,腰身一折,避开了当面而来的一拳,但依然能闻到一缕发丝在这一拳下变得焦糊的味道。心有余悸间,却觉腕间一挫,血瀑飞洒,猴君和狗君竟被拳劲打爆了头颅。
“虎君,你做什么?”羊君惊异大叫,便见血雨纷飞下,虎君露出森森尖牙,方才出拳者正是他。
狗君,猴君肉身一死,元神霎时失了依托,便见一道煞气凝成的猛虎从猴君泥丸宫脱出,拖着一猴一狗,大口一张将他们咽下,之后心满意足般的回到虎符之内。
已经大快朵颐,虎符煞气不再躁动,宝石雕成的红睛光芒熄灭,而虎君无视羊君的质问,一探右手将虎符吸来,冷对子慕,宁悠悠二人道:“想拿人质威胁我?现在人质没了,我看你们怎么逃出生天?”
但随即剑光一闪,璀璨异常,虎君突生警兆,沉腕挡下剑光,虎符却被击得脱手飞出。
子慕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侧,一剑抵住他的拳头,一手接过落下的虎符,双目森冷如剑道:“靠人质逃生?几时你有了我打不过你这等错觉?”
说话间,剑气一吐,数道剑气沿着虎君粗硕臂膀而上,直向他面门而来,虎君惊异之下,脚步后退间,连忙使出尾火焚炎掌,两只巨爪携带炎流之力聚合,“嘭!”得一声,劲力横贯,将刺到面目的剑气尽数拍散。
“与你耍弄心机,不过是想看自以为得计的蠢辈,惊觉受了算计后懊恼又茫然的可笑嘴脸。”
子慕的身影瞬间消失,宛如省略了中间的过程一般。下一瞬间,已经跨越十丈的距离,身影蓦然在虎君背后,长剑如电,直刺虎君背心。
“而现在再以剑术,让算计不成,便要动手的莽夫,明白自身所依仗的武力实际是何等无力!”
虎君心中一震,子慕这一剑并无任何锐利剑气,更无玄妙的变化,只是一记简单的直刺,唯一的特点就是快。这一剑赫然快到他肉眼也无法捕捉的程度,他猛然转身挥爪,炎流划出迅猛半圈,坚硬墓石也在这一爪多出数道焦灼抓痕。
但却发现他所抓的不过是一道残影,赫然又一个子慕已经出现在他身侧,凌厉剑光直贯而来,要从他耳朵中将脑子贯穿,虎君挥爪再击,却依然只是一个残影。
剑光瞬起瞬灭,来得无踪,去得无影,虎君一时只觉有无数个子慕围绕他周身,利剑从四面八方递来。
不甘疲于奔命,虎君长啸一声,双爪挥动,如猛虎扑食般凌空下击,催至巅峰的炎流全力而出,如一道厚实的火墙一般向着子慕当头压下,却是要凭着炎圈压制,让子慕无法发挥出她那快逾闪电般的剑法来。
子慕周围三丈方圆的空气被雄厚的炎劲笼罩,顿时炽热起来,暴起的炎流使他行动范围受制,却是轻笑一声,“这招还成。”
随后长剑一荡,竟是由至快转至慢的极致转变,轻缓圆润的划出一个剑圆,炎流在他剑势下被引导周遭,以二人为中心燃起一道火圈。
虎君催至顶峰的一招尽数击空,只感真气一滞,而子慕抓住这一瞬之机,长剑连环直刺。
虎君感觉这次只论剑速倒是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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