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是觉得声音挺好听的,如今听着不知为何就是觉得有些刺耳,她身上好闻的脂粉味如今都有些刺鼻。
此刻。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沈月娇身上那甜美的少女气息以及软糯的声音,为何国公府的二姑娘不是沈月娇呢?
张成泽轻轻推开她,严肃道:“蓉儿,这是在外面呢,若是叫人看见了如何是好?”
沈月蓉怔忪片刻,不以为然道:“泽哥哥,我们之前都是这样的啊。”说罢,伸出小手挽住他的手,身子靠在他身上。
张成泽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带着训斥的语气说道:“蓉儿,我们尚未成亲,在外头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闻言,沈月蓉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之前说他们两情相悦,他恨不得时时刻刻抱着她不放开。
沈月蓉缓缓放开他,神色黯然,一脸受伤地问:“泽哥哥,你是不是变心了?不喜欢蓉儿了?”
想到他好几次看沈月娇出了神,她更难受了,脸色也难看了几分,贱人!长了一张狐媚子脸到处勾人!
张成泽闻言,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方才语气太重了些,沈月蓉对他还有用处,便放软了语气道:“蓉儿,你是我们定远侯府未过门的世子夫人,我若是不喜欢你,怎会向国公爷提亲?”
沈月蓉闻言,脸色才开始慢慢好转,是啊,若是不喜欢自己他又怎会提亲?这般想着,她眉开眼笑。
沈月蓉小心翼翼地问:“泽哥哥,你是不是很忙?我约了你几次你都说没空。”
张成泽回道:“也不全是,只是母亲说未婚夫妻不要见面,我才……但是我们也快成亲了,不是吗?”
之后,二人都是沈月蓉在说张成泽在听,有时候耐着性子回几句,毕竟她是国公府的姑娘,自己的未婚妻,对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就算自己再怎么不喜欢也已成定局……
嫁妆纷争
秋猎结束,回到国公府,又遇上了一场婆媳之争。
沈国公带着几个小辈刚回到国公府就被老太太请了过去,到了静安院,赵氏也在那里,气氛拔剑弩张。
问清楚原由才知道是因为沈月蓉嫁妆的事,嫁妆单子沈国公过目了,不会失了国公府嫁女的体面。
只是老太太觉得嫁妆少了,赵氏待薄了沈月蓉,让赵氏多添些,还让她从自己的嫁妆里取一些出来为沈月蓉添装。
赵氏的父亲是前任内阁首辅,还是当今皇上的老师,赵家只得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几乎是所有家财都给了赵氏做嫁妆的,赵氏的嫁妆相当丰厚,当年出嫁,真真是十里红妆,羡煞旁人。
赵氏没想到老太太竟然打自己嫁妆的主意,还让自己把嫁妆拿出来给沈月蓉添装,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女子的嫁妆都是私有财产,夫家也是不可挪用的,若是女子去世了,其子女可继承她的嫁妆。当然,自己子女成婚也可以拿出来给女儿添装,给儿子娶妻时当聘礼。
沈月蓉只是二房的女儿,又不是自己的孩子,还跟自己不亲,凭什么要自己那嫁妆出来给沈月蓉做嫁妆呢?为了此事,赵氏气不过,直接与老太太吵了起来。
“母亲,这嫁妆单子儿子看着没有任何问题,也很体面,怎么就待薄了她?”
沈国公说罢轻轻拍了拍妻子的手背,无声的安抚。他也觉得自己母亲过分了,一遇上沈月蓉的事更是偏心偏得没边儿的,祺儿是唯一的孙子都没有那么疼爱,只偏爱沈月蓉。
老太太不悦地皱眉,开始打亲情牌:“铭儿,家里就三个孩子,依为娘看,嫁娶之事的聘礼也好嫁妆也好,也该平分给他们,蓉儿也是国公府的孩子啊。”
沈国公回道:“母亲,这单子上就连当年蓉儿母亲的嫁妆都加进去给她了,该给的也一样没少。”
老太太当即就怒了,板起脸,正义言辞地说道:“铭儿,母亲就跟你直说了,蓉儿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嫁入定远侯府,若是没了嫁妆傍身,日子该有多难捱啊?娇娇被皇上赐婚给子非,嫁给青梅竹马的表哥,就算没有嫁妆,子非都不会亏待她,而蓉儿不一样。”
赵氏听了,怒意更甚,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沈月蓉算什么东西?竟要将她女儿比下去。
沈国公也气,但还是沉住气问:“那依母亲的意思是?”
老太太以为他听进去了,脸色缓和了很多,道:“铭儿,你媳妇儿嫁妆丰厚,但家里也就三个孩子,蓉儿身世最可怜的。祺儿将来成亲,聘礼不失礼人就可以了,毕竟我们祺儿有大把的姑娘争着抢着要嫁呢,娇娇又是嫁给子非的,就算聘礼没多少也不会因此受气,子非对她的好是有目共睹的,而蓉儿,依我看,就让你媳妇儿从自己嫁妆里多拿些出来给蓉儿吧。”
赵氏再也听不下去,冷冷一笑,语气也是冷得很,“母亲,儿媳还从未听过夫家要妇人的嫁妆补贴二房的,还是给二房多过给自己的子女,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我是不会同意的,若母亲执意要如此,那我们就衙门上见!”
这二十一年来,只因老太太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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