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娇本是不愿的,可是耐不住他的温言软语哄着,最后只好同意。
整个过程下来,沈月娇都在含羞带怯的,韩子非画得认真,过了大半柱香的时间,一个美艳少妇跃然纸上,少妇身上还多了一个男子,正伸手解她的衣裳。
沈月娇只看了一眼那张画像,脸都红得要滴血,小手扯着他的袖子:“夫君,这……这画像……”
韩子非看得赏心悦目,“娇娇真好看,果然对着真人画比自己凭空想象的画出来要逼真、传神。”
沈月娇:“……你流氓!”听他的话看来不是第一次画这样的画像了,之前估计画了无数次了。
韩子非凑近她,在她脸上偷香一个,“为夫只对娇娇流氓。”
沈月娇红着脸,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不在理会他。
韩子非这回儿成功把娇妻得罪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韩子非被小娇妻关在门外,还让丫鬟看好门别让他进来,没看好就受罚。值夜的丫鬟一听,就防着她们家大人,毕竟在这个家是夫人说了算的,她必须向着夫人。
韩子非在屋子门外往里面喊道:“娇娇,你先开门啊,要不我让你画回去?你想画什么我都依你?”
沈月娇一听,又羞又恼:“谁要画你了,没羞没臊的,那么喜欢画像,你今晚抱着画像睡好了!”
韩子非被她一噎,一脸憋屈道:“娇娇,为夫只喜欢你,只想抱着你睡。”
值夜的丫鬟一听这话,羞得满脸通红,她们家大人真的好生孟浪。
听到他大声说着没羞没臊的话,说得那么大声,那些丫鬟都听见了,沈月娇气呼呼道:“韩子非!你今晚睡书房!”
“娇娇……”
沈月娇生怕他又说出什么孟浪的话,忙打断他的话:“你在多说一个字就睡一个月书房!”
值夜的小丫鬟听到这话,忍不住扑哧一笑,她们家夫人好生威武。
韩子非目光淡淡地瞥了那小丫鬟一眼,丝毫没有被妻子赶出房门的尴尬,身长玉立的男人,松竹似的站立在门口。
沈月娇听到外面许久没有声音,心想他不会真的睡书房了吧?明明她说的都是气话,这么想着心里又是一阵失落,人是自己赶走的,不由得责怪自己矫情。
沈月娇在床上躺了良久,最终忍不住起身,穿好鞋子,下了床榻,走到门口,犹豫了下,将门打开,眉清目朗的俊秀青年就映入眼帘,她瞬间喜上眉梢,嘴角上扬,向那人扑过去。
听到开门声,韩子非抬眼,就看到衣着单薄的人儿向他扑过来,忙伸手接住,软玉温香满怀。
韩子非抱着她,低声问:“娇娇,你不生气了?”
娇人儿嗔了他一眼,“我要是不出来,你是不是打算今天晚上都站在这里了?”
韩子非低头吻住那张红唇,温柔缠绵,像是在安抚着她不稳定的情绪。就算她今晚不出来,他也会站一个晚上的,没准儿这娇气包三更半夜出来看不到他,又把自己委屈哭了。
沈月娇像没骨头一样趴在他怀里,娇声娇气道:“夫君,抱抱。”
闻言,韩子非低笑一声,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宠溺地唤一声:“娇气包。”又微微弯下身子,将人打横抱起,抬步进屋。
沈月娇抱着他的脖颈,咯咯的笑着,小手在他脸上使坏,“夫君惯的。”
韩子非一脸宠溺地任由她闹腾,眼底一片柔色。他入狱之后那段时间她懂事温婉,这些日子被他惯着,小性子又养回来了,虽然有时候小脾气大了些,但他很享受,就喜欢她肆无忌惮地向他撒娇使小性子。
找事的人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七月盛夏,韩子非丢官已经两个月了,这件事大家已经渐渐淡忘了,京都中也没什么人拿他来说事了。
“哟!这不是韩夫人么?”
沈月娇与韩子非手牵手走在人流络绎不绝的大街上,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刺耳的声音,听着声音有点耳熟,还是个年轻女子。
二人转身,就看到梳着妇人发髻的乐阳公主一脸挑衅地看着他们,半个月前,乐阳公主已经嫁给忠伯侯府世子陈文景为妻。
“草民见过乐阳公主。”
“民妇见过乐阳公主。”
夫妻二人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淡定从容,不卑不亢地行礼。他们这样一行礼,便有许多人行停下脚步看着他们。
乐阳公主看着没劲儿了,本来她是想酸他们几句的,但是看着他们如此就没了兴趣,懒洋洋地说了句:“起来吧。”
不久前,韩子非才在她面前俯首称臣,沈月娇在她面前自称臣妇,才多久光景啊,韩子非就从堂堂阁老变成一介草民。
现在想想,她好像也没有那么喜欢韩子非了,当初那样不过是因为韩子非对她不假辞色她气不过不甘心罢了,嫁给陈文景后虽然经常吵闹,但越吵感情越好。
一想到陈文景,陈文景就从对面的酒楼里出来了,那个锦衣华服的俊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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