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她低头咬住那个男子的手,用尽全力,那男子吃痛地惊叫一声,下意识将她放开,她正要挣脱掉另一个男子的束缚,那个被他咬了手的男子很快就反应过来捉住她一条胳膊。
“死丫头!敢咬我?”
说罢,那男子暴脾气上来,扬起巴掌就想打她。
老鸨厉声喝道:“住手!”
那男子不服气地收回手。
老鸨又道:“你将她打坏了,她今儿还怎么接贵客?”说罢就使了眼色给身边的玉儿。
玉儿很快就明白老鸨是什么意思,赶紧去准备媚药。
最后,无论沈月娇如何反抗,这一杯媚药还是被人灌进肚子里,老鸨让玉儿的女子在房里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她插翅难飞。
沈月娇拉着她的手哀求:“这位姐姐,求你了,你放我走吧,你的大恩大德我定会报答的。”
玉儿拍着她的手道:“妹妹,这个我也帮不了你,你就安心等着贵客吧,过了今晚就好了,你也别玩什么把戏了,外面有人巡逻你是出不去的。”
沈月娇放开她的手,后退两步,跌坐在床上,恐慌向她袭来,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趴在床无声哭泣。
玉儿见她哭了也无动于衷,这种事她见的多了,刚刚来这里的姑娘哪个开始不是寻死觅活的?之后不都好好的?
药效也发作得快,很快,沈月娇脸色泛红,浑身发热,难受极了,可还是死死拽住衣襟,生怕自己忍不住脱了。
沈月娇意识渐渐模糊,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玉儿说:“妹妹,你今晚的金主等会儿来了,好好侍候着,不然可没好果子吃的。”
听到玉儿的话,眼泪再次从眼眶滑落,似乎听到开门声,她如今浑身无力,用尽全身力气从床上爬起来,看了那扇窗。
跳下去或许还有活着的希望,若是她今晚被人玷污了身子她也没脸回到韩子非身边了。
一下床,身子一软就要摔倒在地,下一刻,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里。
韩子非看着怀中的人儿脸色绯红,双眸迷离,眸中还泛着水光,紧紧咬着下唇在他怀里无意识地挣扎着,模样好不可怜。
看着她此刻的模样,韩子非真是又气又心疼,这不听话的坏丫头,再三叮嘱她不要离开茶摊她就是不听,幸好还没受到什么伤害,不然还不心疼死他?
沈月娇娇弱无力地推搡着他,试图将他推开:“放……放开我……”
剁了喂狗
下半夜,沈月娇昏睡过去,韩子非唤丫鬟准备热水,亲自帮她清洗完,又去找了韩七。
月光下,韩子非负手而立,阴沉着脸,一双星眸像是浸泡在冰水里一样,散发着寒意,沉声问:“韩七,那几个人现在怎样了?”
那几人,指的是那两名大汉以及那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
韩七回答:“都关在后院废弃的屋子里。”
“剁了喂狗吧。”韩子非冷声吩咐,浑身都散发着戾气。
平日里温文儒雅的公子此时就像地狱修罗,韩七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家主子本就是这样,他马上应“是”。
夫人可是主子的心头肉啊,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那几个人竟敢把夫人卖进青楼里受了那么多委屈。
韩七刚想去执行的时候,韩子非忽然又来了句“算了。”,他一脸错愕,怀疑自己是听错了,竟然要饶了那几个人?
下一刻,韩子非又道:“剁了那两个大的就好,小的那个就留他一命吧。”
会留下那个小男孩儿一名,是因为他想起允晨了,娇娇说上辈子跟他有一个孩子,可是因为沈月蓉而早夭。
“是!”韩七恭敬回答,“爷,那翠玉楼?”
韩子非目光一寒,道:“翠玉楼经常做逼良为娼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能再存在继续害人了,老鸨就直接送她上路吧。”
韩七应声,马上去做主子所吩咐的这两件事。
翌日。
正午时分,外头阳光明媚,阳光透过窗棂穿进房间,地面上留下斑驳的光晕。
沈月娇悠悠转醒,睁开疲倦的双眸,刺眼的光她一时有些适应不了,又闭上眼睛。
忽然想起什么又蓦地睁开眼睛,入眼是熟悉的环境,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又定睛一看,确定自己身处落霞镇所租的房子里,有点疑惑,她不是在青楼里吗?
想起身,但浑身酸软无力,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上。她想起来了,昨晚韩子非找到她了,之后又回到这里。
这时,房门被推开,沈月娇朝着门口的方向望去,那个芝兰玉树的清贵公子映入眼帘,她眼眶一热,泪水很快就蓄满眼眶。
若是他昨晚没有找到她,后果她不敢想想。
见她已经醒来,韩子非快步走过去,温声问:“娇娇,感觉怎样?可有哪里不适?”
尽管气得想将这人儿骂一顿,可想起她昨晚可怜楚楚的模样,哪里舍得再说她半句?就连大声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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