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台阁体的,她还见过高婉柔的字迹,所以就跑过来跟他说了。
但是高婉柔五年前就死了,那时在长公主府,高婉柔想害她失去清白不成,被她反将一军,最后失去清白的是高婉柔,翌日就听到高婉柔暴毙的消息了。
一个死去的人还能来害她,那是不是意味着五年前高婉柔并没有死?若是高婉柔没死,那一切就说得通了,与她有过节的人,除了高婉柔,就没有其他人了。
沈月娇又道:“夫君,高婉柔也是名动京都的才女了,很多闺阁女子见过她的字,可以找找人辨认一下,嫂子也是才女,应该见过她的字的,可以找嫂子辨认一下。”
韩子非若有所思,道:“娇娇,这么说的话,她当年或许没死。”
沈月娇问:“可是她连坟墓都有了,真的没死吗?不过除了她,我也想不出谁会这么针对我了。”
韩子非回道:“娇娇,此事我会让人去查,到底有没有死,明天就知道了。”
沈月娇诧异了下,听他的意思,似乎让人去刨了高婉柔的坟墓啊,虽然这样对死者不敬,可也没有其他办法证实高婉柔是否真的死了。
“夫君,我觉得挺瘆人的,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忽然间发现她估计还活着。”
韩子非摸了摸她的发顶,道:“娇娇别怕,现在我要去一趟国公府找嫂子辨认字迹,今晚不能陪你用晚膳了,不用等我,今晚你乖乖吃饭。”
沈月娇点头,拉着他的袖子轻轻摇着:“好,我知道啦。但是你能不能不去啊,让韩七代你去。”
韩子非莞尔,温声道:“此事我必须亲自去,若是证实了,还得告知岳父。”
沈月娇:“好吧,那你快去快回。”
韩子非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乖,你先回去,我现在去一趟国公府。”
沈月娇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了,这个时间点允晨估计醒来了。”
“嗯哼?”韩子非轻哼一声,“为夫不是说过了么?在为夫面前不许提别的男人。”
沈月娇忙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夫君,我先回去啦,等你的消息。”
她走后,韩子非才在几封信中拿了只有“后会有期”这四个字的信,就这封信看着正常点,其他的拿去让嫂子看了也怕吓到人家或者让人家多想。
出自她之手
韩子非一到国公府,找到不是岳父,也不是大舅子,而是杨素素,倒是把人家弄糊涂了。
沈月祺问:“子非啊,你找素素做什么?”
闻言,韩子非这才发现自己唐突了,急着知道结果忘了礼数,忙道:“大哥,我是来请嫂子帮个忙,让嫂子辨认一下字迹的。”
说着,他拿出方才带出来的信,又继续道,“这字是京都一个才女写的,嫂子也是才女,应该见过不少贵女的字。”
沈月祺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让丫鬟去请杨素素过来。
等杨素素过来后,仔细端详了会儿这信纸上的字迹,想了半晌才道:“妹夫,这字我认得,书法造诣到一定水平,还是用台阁体的姑娘,放眼京都也不多,不过这人五年前已经死了。”
韩子非一听,就知道八九不离十了,又问:“这字可是出自前任首辅嫡长孙女高婉柔之手?”
杨素素诧异了下,而后点了点头,道:“正是,这手字是出自她之手,她文采好,书法造诣在我们同龄女子之中是拔尖的,又喜欢用台阁体。”
韩子非微微敛目,果真如此,高婉柔估计还未死,韩八没查到高婉柔身上也情有可原,毕竟谁会想到一个进了坟墓的人有可能还活着?
沈月祺茫然地看向韩子非,不知道妹夫是如何得到高婉柔写的字,看妹夫神色阴沉,感觉也没什么好事。
“子非,这是怎么了?怎么高婉柔的字会在你手上?”
韩子非轻描淡写地回道:“没事,这是之前娇娇得到的,我好奇就查了一下。”
他这大舅子在大理寺这清水衙门,相对来说比单纯很多,之前韩氏母女的死他查过,但没查出来也是不了了之,后续的事他也没跟大舅子说,只跟岳父说了。
沈月祺微微一怔,瞥了眼那信纸上的字,严谨的台阁体,笔锋有力,入木三分,乍一看还以为出自男子之手呢,他这妹夫该不会以为娇娇收到男子的书信吃醋了吧?
他伸手拍了怕韩子非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子非,娇娇是不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的,你别多心,她对你的感情你是知道的。”
韩子非一愣,旋即道:“我知道的,大哥,我有事要去找岳父。”说着又对杨素素道,“此事多谢嫂子了。”
杨素素笑道:“小事而已,何足挂齿。”
辞别沈月祺夫妻,韩子非才去找沈国公,将此事告知沈国公,就连那红衣女子的事也一并说了。
沈国公听后大为震惊,他从未想过害自己女儿的人会是个女子,而且那女子还是五年前就已经去世了的人,这人女儿很有可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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