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语惊四座。
这金姑娘痴长了那么多年,是个没脑子的,人是长大了,可脑子没长。别看韩夫人还不到双十年华,但已是一品诰命夫人,这种话就连皇后娘娘都不敢说,谁给她的胆子说这种话?
沈月娇脸皮子一抽,原本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可是今天见识过金氏娘家的侄女,她感觉自己还挺聪明的。
“你住口!”
一声怒斥响起,紧接着就是“啪!”的一声响,是打耳光的声音,听着这声音,虽然不是打在自己脸上,可也觉得疼,可见动手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金氏忍无可忍,终于出手了,一脸盛怒,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她长那么大从未试过如此丢人,因为这个侄女,她难堪至极。
金元宝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恼怒地看着金氏:“金清清!你打我?我爹都没打过我,你凭什么打我?”
这下她连姑母都不叫了,直呼其名,说话也不用敬语了,怒不可遏地质问金氏。
金氏怒不可遏:“你放肆!赶紧给王夫人和韩夫人道歉!”
金元宝一脸委屈:“我凭什么要道歉?我又没做错什么,反而是你金清清!你竟然出手打我,该道歉的人是你!”
乖宝,你真棒
好好一场赏花宴,才进行到一半,就因金元宝打断了,这赏花宴成了姑侄大战的戏码,真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王夫人看着众人窃窃私议,温声道:“今天本想与大家赏花品茶的,没想到闹出这种事,真是不好意思,下次我们再聚。”
沈月娇道:“此事与王夫人无关,王夫人不必自责,谁也没想到那金家的姑娘如此。”
她话音刚落,其他夫人也连声附和,原本赏花也不过是借着这由头一起聊聊天,品茶吃点心聚一下的,她们这些命妇闲着无事也只有这些消遣。
王夫人看沈月娇的目光也带着感激,若是没有沈氏,她今天真的颜面全无了,金氏带了这样一个极品过来,被这样一个极品当众打脸最后气晕了过去也是咎由自取。
送走了客人,王夫人才去看金氏,金氏身体并无大碍,但脸已被打肿,醒来后看到自己的脸又受了刺激晕过去。
沈月娇回到家中,想起在王家发生的事,忍俊不禁。真觉得金家的姑娘就是一朵奇葩,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金钱固然重要,但也不是万能的,权势地位比金钱重要,有权有势想要金钱也容易。
金家这回儿彻底将王家得罪了,金家姑娘敢对二品诰命夫人不敬,口出狂言,胆大包天。对姑母金氏也不敬,动手打长辈,金家若不惩治金元宝,定会因金元宝与金氏恶交。
韩子非一进屋,就看到她在发笑,疑问道:“娇娇,你在笑什么?”
沈月娇抬眼看他,憋住笑意,“夫君,你还记得金家的姑娘吗?今天她也去了王夫人办的宴会里。”
韩子非想了想,毫无印象,在她身边坐下,问:“哪个金家的姑娘?你认识的小姐妹?我怎么不知晓你还有这个小姐妹。”
沈月娇道:“初五那天,在梅园遇上的金家姑娘啊,就是那个被韩八扛着扔出我们视线的姑娘。”
她这么一提,韩子非才想起那个狂妄自大的女人,微微蹙眉,紧张地问:“娇娇,是不是她欺负你了?”
沈月娇忙摇头,道:“没有啊,她没欺负我,但是她欺负了王夫人还有她的亲姑母,陈次辅的夫人金氏。”
闻言,韩子非微微一怔,疑惑地看着她,意在询问。
沈月娇将事情娓娓道来:“金家的姑娘一个商贾之女原本是不可能出现在王夫人举办的宴会上的,只是陈次辅如今风头盖过你,金家的人估计也想将女儿嫁入官宦人家,嫡子嫁不了,可庶子估计也行的,所以金氏才带了她的侄女一同去。金氏这次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因为这个金姑娘,得罪了王夫人,还让自己颜面尽失……”
听完沈月娇所说的经过,韩子非也颇感惊诧,忽然发觉脑子真是是个好东西,但不是谁都拥有。
沈月娇见他愣住,笑问:“夫君,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这姑娘估计在家横行霸道惯了,谁都要以她为尊,才养成了不知调高地厚的性子,现在闯祸了。”
韩子非颔首浅笑,侧头亲了一口她的脸颊,将她的身子圈进怀里,柔声道:“乖宝,你真棒。”
登门道歉
陈次辅夫人金氏娘家的侄女在吏部王尚书夫人的宴会上炫耀家中钱财,让王夫人失了颜面,搞砸了王夫人的赏花宴,在赏花宴上张扬跋扈、扬言要让首辅夫人在京都活不下去,目无尊长之事第二天就在京都中传得沸沸扬扬。
原本此事已经够骇人听闻的了,下午的时候又传出更加劲爆的故事:金家姑娘在宴会上大放厥词,辱骂首辅夫人沈氏与王夫人,亲姑母金氏忍无可忍出手教训侄女,反被侄女仆倒在地,当众打姑母金氏的耳光,将金氏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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